老家门前那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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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是我家乡的母亲河,她的无私奉献养育了多少淳朴的乡民!我就是喝这条河的水长大的。她坦露着那温柔祥和,对人亲善,公平大方的心态及表情,载着许多陈年往事和家丑,饱含深情依依不舍,又无比眷恋她曾经恩泽眷顾过的热情乡民,她又像河神,受人崇拜与尊敬,随时带着使命与责任日夜兼程,悄悄地含情脉脉地从我家门前奔流向了遥远的大海。每当我想起了她时,就勾起了许许多多往时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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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大自然的奥妙神奇,地球上有很多自然构成的绝妙景观,非人力所能及。我家门前那条河亦是如此。不知从何时久远年代因地壳造山运动,无情地将此地撕裂出一条长达170多公里,宽窄不等的狭缝,后来长期洪水泥石流冲积,狭缝逐渐形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内陆小河。也不知是谁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安溪”有称“临渡河”。家乡的母亲河!从上游永川县白龙洞起源,往下径流淌 巴蜀的大足、铜梁、合川 县 境 内,与涪江 嘉 陵 江汇合 流 入长江大海,隶属长江支流水系。若 干年来润育着沿河两岸的 巴 蜀 乡民,给沿河两岸百姓带来了比如夏天去河里洗澡,平 时 洗 衣 服,发电,灌溉,航运,人畜饮水,捕鱼,种植养殖等诸多方便。特别是在春天时节,沿河两岸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由于水土资源好植被茂密,自然形成了一道美丽如画,四季如春,宜居宜游的风景线。特别是沿河两岸种的农作物,就是大旱之年人畜饮水农田浇灌,从未缺乏水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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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有着12户人家的四合院,都是穿斗木结构单层青瓦平房。我家座正厅房堂屋,朝向坐西向东。每逢炎热夏天傍晚,男女老少三五成群,不约而同到百吧米远距离的河边,当地习惯称为淘菜码头,穿着短裤;女人上身穿着罩衣下河洗澡,洗去白天的疲劳烦脑和汉渍。特别是年轻人洗到高兴时,偶尔与玩得好的异性邻居,相互用手掌击水冲击对方,直到对方认输为止。每晚洗澡成了嬉戏玩水谈笑风生的绝佳场地,像这样洗出了邻里之间的朴实纯真的乡情。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家乡人都因有这条河的恩赐和方便,感到无比自豪和骄傲。不论离开多少年,都觉得老家这条河有依恋不舍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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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有过不堪回首的丑事,也许有过无数次。我所亲历看到的那一次是1962年5月的上旬某一天,人们白天的劳 累早 已 熟 睡了。就在这深夜突然间,狂风大作,碗口大直径的柏 树 有 被 吹断;电闪雷鸣,阵阵响声炸得房屋抖动,曾有拴着水牛受惊吓鼻子扯缺。紧接着狂风里卷着倾盆大雨,简 直 像 瀑 布一样从天而降。许多当风向的农舍青瓦房几乎全部掀翻。狂风暴雨一直不停下到天亮,门前的那条小河也开始发怒,汇流成洪峰逐渐变成了一片汪洋,浑黄色的洪水像水漫金沙情景,洪流中飘浮着猪牛羊鸡鸭鹅,还有淹跨的木房料及许多木制家具,像一群脱疆的野马咆哮狂奔,最惨不忍睹的是一些妇幼小孩,在睡梦中被洪水淹没冲入洪流中豪哭呼救,有冲过来是或活着的;也有冲过来已经被淹死了的。幸运的是洪水只进入我家的院坝,恐吓了一阵不打招呼就悄悄地退了,时至今日每当回想起都十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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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相处也要求和谐,自然的是原生态纯真的,全靠享受自然,依靠自然的人共同呵护。在以前这条河的上游建了八、九家造纸厂,那时侯造纸的主要原料是竹子,竹子须要生石灰浸泡腐烂后碾压成纸浆才行。浸泡竹子的水要更换,更换的石灰浑水就排放这河里。当年的环保意识差之所无人过问,每当下大雨涨洪水时,将久已沉淀河底的石灰浆冲散流往下游。这一冲流就把下河里的各种大小魚呛昏后飘浮水面遍河皆是。这条河里水人畜从此不能饮用,就这样人为地破坏遭踏得面目全非,整个下游河床呈现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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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只顾抓经济不顾百姓健康的行为,遭到了百姓的控诉,政府相关部门的重视,经过搬迁技改关闭等不同方式处理,沿河居民分别修建了污水处理厂,加上沿河乡民的自觉倍加爱护,逐渐又恢复了清洁纯净的满床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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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兰天白云下面,流淌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河中有魚,河面有船,河堤垂柳,柳树内侧修有沿河步道,清晨小跑,上午垂钓,下午划船游泳或放养鸭鹅,晚上偶尔聚集跳下广场舞。现在的新农村老家,机械化耕田种地收割,好多家修有二层砖混结构小洋房,电通、路通、宽带通,不愁吃,不愁穿,宜居养老最合适,人人都说家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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