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北,想起了箭扣长城,那是北京;说起北,想起了禾木草原,那是北疆;说起北,想起了漠河北极村,那是东北。
想到箭扣,我又想起了那操着京腔,很温柔的爷们。
想到禾木,我又想起了那哈萨克与塔吉克,很善良的小伙。
想到漠河,我又想起了那爱喝高粱,笑声爽朗的大哥。
为何偏爱北方?
在一个不南不北的城市,喜欢“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的婉约,却更喜欢“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的豪放。
为何偏爱北?
在城市生活久了,自己会越来越计较得失。马艳丽曾说,她独爱登雪山。因为在高原上,她才知道自己需要的很少。看惯了大山大水,实在无趣与小事纠结。
为何偏爱忆北?
每每想到那寒风刺骨的冷,那样能让自己冷静,让自己沉思,让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真真切切。每每想到那沉着冷静的山,它就在那,不偏不倚,任世事变迁,它依然在那,看云卷云舒。
说起北,不得不提这首《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此等豪迈,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