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林树
人永远是最深的宝藏。
当我这连续这几天都在听樊登读书App里作者光临这一板块时,我由衷地在心里感叹。
作者光临的意思是樊登老师与作者的对话来取代他独自一人单纯讲这本书,因为之前更多想要了解书里的内容,有时候是要为沙龙做串场素材,听纯讲书内容会多一些,但在看完樊登与《跃迁》的作者古典老师的对话视频后,就找到了新鲜的有趣点。
如果有时间看视频的话,当然樊登老师一个人讲书的时候,表情也是丰富的,而如果我只是有时间听书,樊老师自己也好,作者也罢,再表情丰富,对我而言都是无用的。
所以,只是习惯挺熟的时候,画面里多增加一个人少一个人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我喜欢的是樊登和作者两个人对谈时,碰撞出来的书本里没有提及的故事。虽然也是围绕一本书,甚至樊登老师问话也会有套路,会提及书本的关键词,有针对性地去谈话,但是作者的回答是流动的,此时的他和打磨作品的他依然不是一个状态。
会对同一个问题,有更延长的探讨和故事,而这也会启发樊老师对整体内容的理解和把控。
关于《跃迁》这本书的对谈,我来来回回地听了好几遍,甚至有几次还是看的视频,最打动我的是,樊登老师问一个牙缝的故事是想要表达什么?
古典老师眉飞色舞地讲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
我不知道书本里有没有文字描述这个故事,但是这里听古典老师讲,就觉得非常生动,我甚至会觉得就算这时候的描述直接译成文字,或许也会比夹杂在书中一堆严肃理论中的文字故事要有趣。
古典老师是这样描述的:
就是说以前那个艾瑞克森,他其实是我的一个催眠的老师。他有一次就是去一个地方去做咨询的时候,有一个他的学生就说我一个病人就快自杀了,你能不能这个过来救她。
他就发现那个女士自杀边缘,那个女士有个大牙缝。因为她自卑,就是牙缝。他描述说大到可以看到喉咙,我这不是牙缝就等于没有门牙,所以她很自卑,就和她讲话也不说话,捂着嘴。因为一个人只要抿着牙缝,基本上不可能笑了,这个人就很拘谨。这是一个典型的白人女子,就是加拿大一个典型的中年女士,所以很自卑,毫无自尊的。
但是他跟这个女孩聊的时候,他就跟她签了个协约,他说你要自杀可以自杀,但是你要先告诉我,就你一定要告诉我知情。我们共同决定可以,你才去做这个事情,可以吗?她说可以。那第二呢,现在都准备死了,咱死前不如嗨一把,那个说可以吗?她说可以。
他说我就教你一招,你回去就练一个东西,含一口水,然后就把这个水从牙缝里面呲,你看你能呲多远。那个人觉得挺好玩的,她就开始练一米,练完一米说你练两米,练两米以后。他说行了,现在你要练精准度,你要呲到镜子里面自己脸上去,然后指哪打哪有苍蝇,不知道干什么,但是觉得挺好玩的。
其实这个时候,治疗也在发生,为什么?因为原来这个牙缝是来压抑她,就是牙缝在控制人,但这一瞬间她至少控制牙缝做了一件让自己很有自尊的事情。其实人所谓的自尊,就是我是控制这个世界还是世界控制我,她开始有改变。
最后面他们聊着聊着就发现说,这个女孩其实很喜欢一个男生,她都不敢讲,因为她自卑吗,然后他就跟这个女生说,你不是答应我要嗨吗,我教你一招,你一定要做。结果那个女生听完就说,不行,这太变态了,一定要试。那个女生就含了一口水跑到茶水间,等着那个男生过来,这个男生打咖啡的时候,就冲过去,用她练了将近两个月那个呲水,对着人家脸就打了一脸,然后那个男的一下蒙了,那个女生就太丢脸了,捂着脸就往下跑。
回到办公室就发现那个男生开始约她喝咖啡,最有意思的结局是什么呢?就是说当这个艾瑞克森在六年以后,重新回加拿大讲学的时候,有人敲门,一开门就被人喷了一脸水。他发现一个小孩,一个有大牙缝的小女孩站门口,就是那个丽萨和她老公的孩子。
一字不漏。
这一段,我不仅听了好几遍,我还看了视频好几遍,每次我都觉得特别治愈。尤其是古典老师每次中间会配合很多小动作,比如用手捂住有牙缝的嘴,比如呲水……
过程中樊登老师一直看着古典老师,听完,一边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一边说”“哎呦,这故事太温馨了。”
古典老师用这个故事来表达自己书里的观点:破局思维。
意思就是同一个东西可能在不同的局里面,它是完全不同的,被定义的,这是很有意思。
我非常喜欢碰撞出来的故事表述。
我从来不会否认文字的力量,但是我也相信人是会因为外界的刺激、反馈有相应的反应,这种临时的挖掘有时候是很长时间自己一个人思考也难以拥有的高光时刻,人因为有感情的流动会变得柔软、灵动、富足。
所以,樊登老师说,独学而无友。
想到上周六做的读书交友活动,很多人工作中是不善于言辞的,但是愿意来读书会,因为我们还是相信同频的人互动,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收获。
这是互动的过程,也是相互挖掘的过程。
所以,偶尔的时候,与其等待,我还是更愿意去尝试一些与这个世界互动的可能性,主动走出自己的圈子是,主动去做一些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是,有机会和不同有趣的人交流更是。
总之,为了更多可能性,遇见更多有趣,我愿意当那个主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