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十年前,
那个国家很混蛋,所以它
来打杀咱们国家——”我回答
儿子说。
“那离那么远,它怎么
还有个伙伴?”儿子还
没过一米二,他仰头指着
餐厅墙壁上挂着的欧洲
那块儿曾盛产音乐家的地方。
“你玩的那个打枪游戏,不是
也有坏蛋团伙儿嘛。”
我刚说完,他就接上:
“他们有四个呢,那它们俩
还有别的伙伴吗?”
“还有一个,可是,你
还嫌混蛋不够多吗?哈哈。”
我还没笑完,
“妈妈说你也是混蛋啊!”
他接着大笑,我继续:
“你的意思是我也是它们
的伙伴?”
他说:“我哪有那么笨蛋啊,你是
人,它们是国家,就像是猩猩和人,
这不一样……”
“我希望你记住,它们是混蛋过,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它们
都知错了,改了,而且
现在过得很欢乐。”我竭力说完。
他慢慢地点点头,两颗星星般的眼球
还闪烁着天真和十万个为什么的综合体。
“你还有问题啊?”我恨不得解释他
一切的怀疑。
“那你为什么总混蛋,改不了?”他成了
宇宙。
“——谁说的,这是?”
“这还用问吗?傻蛋。哈哈哈——”
“妈妈说对了一半,爸爸做对了
一半。”我为自己辩护,但我想我是
高估了自己。
我们的对话继续,这
充满哲学的“一半”开始混乱不清。
我们共同
面对这幅她妈妈买来的
整个是水彩喷洒的
扁平的地球画。
2018-03-20
混蛋、坏蛋、笨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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