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每天忙碌只为一顿饭,是否幻想里只有绫罗绸缎……”听着二手玫瑰的《命运》,火车缓缓的开动了,前方的未知对我来说不具备吸引力,我想满足的只是内心的执念,子洲就是执念。
子洲人民提起陕北的民族英雄都很骄傲,红色精神给予他们勤奋吃苦的力量,他们努力在全国各个城市,坚毅且硕果累累。
涂脂抹粉的姑娘装扮着这个小县城,霓虹灯却也星星点点,听老调的大爷黑红着脸颊,半眯着眼轻轻晃动着头,布满老茧的手还原着这黄土高坡原有的模样。我自私的希望这里的姑娘还会看着情哥哥低头脸红扣手索吻...
当地朋友带我吃了碗抿节,这个名字我无法和这些调料联系在一起,唯一有关联的可能就是那一碗碗免费吃的一节节的面条,味道浓郁难忘,是那种吃一次还想吃的食物,这会成为下一次来的理由...是吸引等同于情哥哥
窑洞里的火灶台和一对做生意的老夫妇,地面墙面有着很重的油烟痕迹,做饭的手法古老直接,我想到一个当地的朋友说“子洲人民就是这么淳朴这么热情...”这个时候擦桌涮杯这些常态就会显得非常矫情不合群,我选择流浪选择入乡随俗。
窑洞的一扇半圆门和窗隔着冷与暖,寒风吹过的半山腰和窑洞里热气腾腾的灶台和盘腿坐在炕上相谈甚欢的人们形成了对比。外面是环境里面是人情。
村子里的小路都抹上了水泥,弯弯曲曲的延伸到山顶的住户,村子里不同方向的狗吠给怕狗的我带来了困扰,而老乡浓重鼻音的家长里短,问候寒暄吸引着我不断地向上爬,这个时候的前方我充满了好奇,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耳机里还是二手玫瑰那首《命运》“是否爱人已爱成了一个伴儿,是否半夜里心痒痒地直蹭炕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