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27不知道是什么
她停下脚下踩着的缝纫机,把布块从桌子正中挪开,放下剪刀,由于坐了太久,她站起来的时候有点头晕目眩。
她在心里思忖“孩子的零花钱差不多又快用完了吧,每月给孩子你这么些钱,似乎还总也不够”。
这边屋子里另一个一起工作的阿姨倒说了,“阿香姐,你每天都是点这么少的菜,平时的花销用度也这么节俭,你们家小平啊,肯定能考上一个好大学,”她一边说一边擦了一下汗,又道“这广东的天儿就是热,让没风扇的人实在是没法活啊”。
这个口中的阿香姐在略昏暗的光线下终于站起了身,只见她穿着一身宽松的大麻布衣,头发已花白了大半,却能看出曾染过色,新出来的一圈是花白,其余确实一片乌黑。她脑子还一片混沌,方站定,听到这句话,眼里泛起一片神彩,“上回孩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在班里第一呐,模拟都过了一本三十多分啊,不枉我省吃俭用,供他念书啊”。
不知道是啥时候谁写的,先发布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