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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的丑,其实并不丑。丑只是他父母因为溺爱而给他起的乳名而已。丑不知道这名字的含义,渐渐的习惯了。
丑13岁那年夏天,突然发现自己告别了童年,觉得自己比别的同龄人优越了很多。原因是他在不经意中考上了镇上的重点中学,湾里人有人叫他“秀才”。
80年代的农村还是春播秋收,寒耕暑耘的农忙时代,改革的号角才刚刚吹响。丑就是在这样一个鸟语蝉鸣、万木葱茏的夏季,等到了开学的日子。
一切是那么的顺利成章,一切又是那么的新鲜好奇。丑也立志好好念书,不负父母养育之恩和村里人的殷切希望。
那时的学校有最纯粹的教学学习氛围,最敬业无私的教职员工。各年级的团部和文学读书社春意盎然,台湾校园歌曲,冲刷着每一个学子的心灵。萌芽收获小说选刊等等,在同学间相互传阅、摘录。丑感觉每一天都是新的。
丑不能控制自己的学习主观能动性是从初二上学期开始的。要不是上课练字就是上课看小说、杂志。丑开始还半遮半掩,时间久了,竟然大明大白的干起自己喜欢的事来了。丑的父母倒是没有少提肉去学校老师那说情并嘱咐管理紧一点。当然,丑上课站台面壁这事自然也不会少。丑说这是他人生犯得第一次错误。
丑虽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是知道总不能丢了自己父母和家人的脸。初中四年,费尽周折地上了一所普通的高中,丑又立志重新开始。“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男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丑当时的确是这样想的。
第一学年白驹过隙,风平浪静。第二学年心有旁骛,顿生波澜。丑同社会上的青年做起来小买卖,年轻气盛、利益的驱使犹如洪水猛兽,约架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学业停滞。丑说这是他人生犯下的第二大错。
丑沉沦了大半年,好久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示人,每天看书打发着时光。被父母责备久啦,躲到大山里亲戚家砍了一个多月的柴。每次几十里的山路,一百几十斤的湿柴扛在肩上是对心理的挑战和意志的考验。丑说这段时间很有意义,也是对过往自己犯错的一种忏悔。
翌年春,丑去了大武汉,开始了他的人生之旅。又几年去了广州、深圳,开始了他的创业之旅。据说现在合肥,归于平淡。上月底,有人说在苏州尼盛万丽酒店见过他。
2017.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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