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有一位作家居然敢恶意抹黑宁夏,是炒作还是?

​​附:李建华||银川见闻录(散文)

李建华,陕西散文学会会员,咸阳市作协会员,兴平市评论家协会副秘书长,《汉唐诗刊》评论部主任。

银川见闻录(散文)

都说陕西人的性格生、顶、冷、倔,宁夏人的性格也不例外。在银川的六个日夜,我亲自经历了这里的人情冷暖,感到宁夏人普遍缺乏幸福感。

无论走到银川的哪个地方,我都看不到有人开怀大笑。宁夏人的骨子里似乎憋着怨气,缺乏耐性,一言不合便会和人翻脸(我这样说,并非贬损所有的宁夏人,绝大部分的宁夏人待人还是比较热情的,但仅仅是“比较”)。

首先声明,此次旅行,我的穿着算得上考究,言行举止也称得上绅士,不会给人猥琐或者穷酸的印象。但是很奇怪,就有个把宁夏人对我持敌视态度,好像我是外来的侵略者。列车到达终点站银川时,我笑着问一个年老的男列车员:“师傅,是从这里全部下车吗?”他皱着眉头,极不耐烦地一摆手:“走走走!——”,好像在赶一只鸭子或鹅,完全没有一点职业素养。那天很不巧,我的外套拉头坏了,在通达北路和南路交汇的十字路口旁边,我看到有一处修理钥匙和拉链的小摊,十分惊喜。修拉链的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黑红的脸膛烟熏火燎过似的,皱纹多得像拧在一起的抹布。我看到他时,他正跟一帮老头打牌。当我向他提出想换高档拉头时,他用生硬地口吻断然拒绝:“没有!”我请求他再找一找,他暴怒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嫌我打扰了他的娱乐。我就纳闷,既然你不想做生意,干嘛还要摆个破摊晃荡人?

银川人不好客倒也罢了,宰客似乎也习以为常。在距火车站700米处的通达北路,开着20多家宾馆。国庆期间,几乎每家宾馆都狮子大开口,将房间租出天价。一间没有电视,仅可容身的普通蜗居,宾馆老板都敢要到68元,带个电视更了不得,98元!标准间和三人间更是不敢问津,跟总统套间一个价。我和妻子三找四找,总算在僻背处找到一家便宜点的旅馆,房间不大,一台老式电视算做摆设。按这样的条件,在陕西顶多一晚收15元店钱,但在这里不行,好说歹说,老板娘总算给我们优惠到60元,晚上想要一壶开水,老板娘说没有,想喝水拿杯子来。脚自然没法洗,窝窝囊囊地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另找了一家条件比较好的中档宾馆,迅速逃离了那家破店。

有的网友看到这里,肯定以为车站附近寸土寸金,居住的旅客爆满。其实不然,通过观察,我发现每家宾馆门可罗雀,80%的房间都空着。越是没人居住,宾馆越是心黑,逮住一个旅客就想往死里捏,形成恶性循环。我现在居住的宾馆不宰客,要价也合理,但是很不景气,门口挂着转让的牌子,房间布置虽然华丽,但是每晚入住的也就是三、五个人,店主愁眉苦脸,一点看不出开心。

10月4日下午去银川郊外逛花博园,妻子用“滴滴打车”联系到一位车主,因为听不清对方的口音,双方的沟通有点困难。坐上车后,年轻的司机很不高兴,一路黑着面孔,苦大仇深似的,嘴里叽哩呱啦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我还担心他会宰我们,最后还好,他按正常收费,没有胡来。

晚上路过一家“黄金饼屋”,我看到桌案上摆放的饼子香酥可口,便排队去买。起初我想买三个,但听说五元钱可以买六个后,便临时改变了主意。卖饼子的回族妇女很不高兴,“想买就痛快点,别腻腻歪歪的,净瞎耽误功夫!”她眉头紧蹙,一脸愠怒,我付过钱后赶忙撤退,生怕她再发飙。

回家那天阴云密布,我和妻子经过车站广场时,看到有一位肥胖的中年妇女头戴顶巾,贼眉鼠眼地溜到花坛边,飞快地偷走两盆鸡冠花,然后把它们搬上停靠在路边的三轮车。而不远处的执勤武警竟然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那天是10月8日,返程的列车挤满了回校的大学生。我对面坐着的就是两位银川的大学生,他俩在西安上学,一胖一瘦,满嘴脏话,箱子胡乱堆放,不停的吃东西,嬉笑打闹。胖子留着公鸡头,穿着奇装异服,翘着二郎腿,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他的鞋尖抖动时几次碰到我的膝盖,可是旁若无人。最可气的是,他在行李架上取东西时,一瓶矿泉水直接掉到我的头上,疼得我呲牙咧嘴,那个熊孩子竟然连个道歉的话都没有!

还有更奇葩的呢。就在我上厕所的功夫,一位戴白帽子的回族男子抢占了我的座位。我请他让开,他仅仅把屁股往外挪了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一屁股坐下去,心情糟糕透了……

回想去年国庆节去广西南宁旅游,我似乎从来没碰到过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在广西人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排外”和“不耐烦”之说,那里的人待人接物的态度,就跟亚热带的气候相似,走到哪里你都能看到笑脸,人与人沟通比较融洽。可是,在银川这个号称“塞外江南”的苦寒之地,我却感到阵阵凉意,一不小心就能碰到钉子。看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换做我,若是在银川定居,时间久了也会怨气冲天吧?

宁夏地广人稀,地理条件比较优越、物产比较丰富的也就是从石嘴山到中卫那一段距离。所谓物产丰富,无非就是出产大枣、葡萄和枸杞。   列车从100多公里荒无人烟的无人区、盐碱地经过,我看到的是满目荒凉(宁夏的很多旅游景点无非就是出卖荒凉)。这里入秋早,解冻晚,大街上人少车少,很多店铺的生意都不景气。银川属于回族自治区,回民应该占绝对优势。回民和汉民的民族矛盾相对突出,所以我在银川屡屡碰壁也就不足为奇了。

宁夏人缺乏幸福感,在物质贫乏、土壤贫瘠、气候恶劣、民族矛盾突出的综合外力挤压下,我猜人的心理或许多多少少有些扭曲,“不耐烦”和生、顶、冷、倔成为宁夏人普遍的性格特征。

我有话说

说真的,我并没有去过宁夏。作者这篇文章是恶意抹黑还是无意中伤又或者是意在宣传,我们无法猜测。但是,他确实是凭主观地描述了他的见闻。

人内心是什么样的,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样的。作者在宁夏的见闻中就真的没有遇到一件让他开心的事么?不一定。所以我想对作者的见闻做一些评价。

01

作者说银川人骨子里都憋着怨气,从来不会哈哈大笑。在我看来,无论在哪个城市,都很难看到哈哈大笑的人。因为在公共场合,哈哈大笑会显得很没礼貌。再说,陕西民风朴实开放,如果是当众哈哈大笑自然是不让人意外的。如果说银川人缺乏耐性,那我可以用生活节奏快来解释么。也许在他们眼里,时间就是金钱,你排在队伍里对要买的东西犹豫不决,不仅耽误自己的时间,还耽误别人的时间,这样还想别人对你笑脸相迎?就算是在上海,也会被数落吧。

02

作者问老列车员是否在此处全部下车时,老列车员表现出了不耐烦。想必乘坐这班车的人不止作者一家吧,为什么别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在哪下车,而他却要问列车员呢?况且,如果是全部下车,那就是终点站咯,列车上的广播也会播报吧?所有乘客也都会收拾行李下车吧?就这种芝麻大的事还要劳烦别人么?

03

作者说自己穿得比较考究,不显穷酸和猥琐,但是有人对他持敌对态度。这只是作者认为的吧?也许那人本来就长得比较凶呢,又或者作者做了什么让人不爽的事情而不自知,再或者是作者自己有被害妄想症?拉链坏了在路边摊修拉链,还想要高档的拉链。一个摆地摊的师傅能有什么高档的拉链,品牌衣服的拉链会给这种摆地摊的师傅么,你以为他是修真界摆地摊的老神仙么?有没有高档拉链,没有人比师傅自己心里更清楚了,明说了没有却还让人家找,这不是白白浪费彼此的时间么?在我看来,并不是银川人不热情好客,只是他们很珍惜时间。

04

国庆节期间,几乎所有旅游景点的费用都增加了。每年就那么几个节日,开宾馆的也要赚钱养家呀。这年头,我见过的所有偏僻的宾馆甚至是青年旅店,都没有15块钱一间的,作者说的是那种宿舍一样的大房间吧?讲真,15块钱还能住单间,已经很便宜了吧。作为一个业内成功人士,作者生活节俭很值得敬佩,毕竟我衣服的拉链坏了通常只会扔掉重新买。住宾馆若是觉得价格不合适可以讲价,既然已经住进去了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是作者时候却在吐槽店家黑心,难道作者没觉得自己其实是在压榨劳动人民么?

05

有的人性格内向不健谈,更别说还有沟通障碍。作者搭了个滴滴,然后就凭主观印象判断司机不高兴、黑着脸、苦大仇深,以为对方要宰自己,事实上证明,作者的想法是多余的。也许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所以司机有些不高兴,又或者是每天在外边风吹日晒所以脸色比较黑。总之,银川人并没有作者想象中的那么坏,只是作者一路上的意淫而已。

06

宁夏回族自治区地广人稀,不像广西壮族自治区那边汉族人泛滥,汉化严重。也许是民族文化差异导致作者在那边有很多不好的体验。但是总的来看,还是作者对人心的揣测太过消极了。原本芝麻大的事情被他无限放大,个别没素质的人也被他放大到整个宁夏。难道说能以地铁站抢座来主观评价上海所有的大妈么?并不能,因为上海也有很多勇斗地铁色狼的大妈。

作者过于以自我为中心,以至于黑了整个宁夏。但是如果这是个炒作,那无疑是很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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