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意的接近,宣起了一团涟漪,心中的湖水像落叶般打旋,这个如痴如醉的秋。该怎样去向,又怎样去向?桂花带走了一切的怀念,而菊花的确满地绽放,这遍黄的谁人来赏,仍是谁在亭栏上顾影自怜?待冬雨袭来,凋谢的,一枝枝,一瓣瓣的,究竟是谁的心啊?梧桐无语,冷啸凄凄,好像只有大地的宽恕可以承载这一切,清凉的月光如霜一般,铺在地上,似白茫茫,缘梦无霜。
生命真的承载了太多的悲与情,佛曾说本五色生相,相不亦由心生,世间的太多的因与缘,扯不清,斩也斩不断。我也问佛,怎样修心,似无喜无怒无悲无嗔吗,仍是寂灭心火似天然?佛却摇了摇头,指向那被秋国外展览会染红的霜叶,看了看叶随波而去的远方,轻声叹了口气:缘,缘啊。我更不懂了,什么是缘呢,追随天然无声合入天然,仍是随叶班趁波逐浪呢?我不懂,我懵懂,撤入了苍茫,限落了心徨。
窗外的雨下得那样舍生忘死,世界在盲目的雨的无理取闹下打着冷颤。我也作好了百分一百一的预备承受这个世界的严寒与凋谢。马路边那银杏树的叶子如片片黄金飘飘洒洒落得热烈,那犹豫的美丽姿势叫人体会到的满是忧伤。秋现已很深了,在这样一个枯萎无情的时节里,虽没看到霜满天,上了年岁的我,容易就被这萧落的情形感染。
地质宾馆------可是大冶2000年最奢华的酒店,今天名望虽在,但人气却大不如早年。正因为如此,我们经常集会如此,不再是那疯疯癫癫的年纪的我们,甘心享受这份可贵的高雅安定和美食带来的实惠与惬意。
近处的世纪钟已敲打了六下,精确地说这是黄昏钟声。那声音告别了跨世纪时的轻浮,这是2000年一向敲到如今的钟声,风风雨雨十七载了,我不知道那钟儿每天做着同一件事是不是觉着无聊,仅仅那钟展厅设计公司声从最初的轻浮至今天已不能不让人感觉到悠远而冷静。周围的世纪乐土已老去,音乐偶然响起,那凄美中让人发觉乐土二字其空有虚名了。还好隔湖相望的世纪林现已走出黄毛丫头单薄的身板,尽显大姑娘的风姿绰约。只需不下雨,就会有好逑缠绵、失恋失落的男孩女孩团聚于某个高雅的空隙里,共享那爱或者是恨的滋味。那春心不老的大姐大哥们团聚在热热烈闹的世纪广场舞场中心,找寻芳华流程中冷却不下来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