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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了,很多人回家,一些天南地北的哥们儿,总算可以聚一聚了。
出门在外,尘土飞扬,吃的苦受的累姑且不说,忍的辱挨的气暂搁一旁,七八个哥们儿在我家相约着大醉一场。这几年,在广东也经常与朋友聚一聚,大瓶小瓶儿的海喝一番,酒精考验,虽不及长安酒徒及太白酒仙,自忖也不至于三两杯扳倒。当大家提到不醉不归时,我兴致颇高,志得意满。
正月初五,天气很好,阳光慵懒而不乏热情,哥们儿早已来了,在太阳底下玩牌的玩牌,聊天的聊天,将新春的气息淋漓尽致的渲扬着,延续着。
母亲在厨房里忙得焦头烂额,父亲也前后左右的陀螺般地围着转,他们高兴啊,儿子的脸就是他们的脸。
一顿丰盛的酒菜终于上桌了,朋友们也不见生,哄然而上。叫母亲来吃一点,母亲就是不肯,她怕破坏年轻人的气氛,提着潲桶喂猪去。父亲坐在室外晒太阳,说不喝酒,只是远远的慈爱地望着我们。我有点儿纳闷,记忆中的父亲是喝酒的呀,还听长辈们说过,父亲原来好酒,酒量特大,我没有细想,很快便与朋友们吆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