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一年复正法,如幻绮梦入浮华。
鬼帝使者传九幽,残缺记忆向天涯。
经过上次处理杨永德的事,我的正阳正阴之气失去平衡。丹田之中正阳之气空虚,受到强大的女鬼阴气冲击。我修养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将阴阳二气重新融合。也正因为这次事,使我在十里八村一战成名。可乡里乡亲们光看着贼吃肉,没看着贼挨揍呀。这一年每天子时阴气最重之时,我的小腹部就像被千万颗针同时穿刺一样的疼痛。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偷偷躲在房间里,咬住被子,不敢出声,怕父母担心我。
好在老天眷顾,徽海道人的古书中有采阳之法。我按照里面所讲,辰时便起来接受第一缕阳光的沐浴。然后调息丹田,经过一年时间,下丹田之中似乎充盈了阴阳之气。所有的不适之感消失。
马上快中考了,我学习一直很好,尤其是语文和化学,我一直是全校扛把子。因此,我们的班主任于老师特别的喜欢我。每次见到我父母就会夸我一顿。那时候的老师都是非常负责的,不用送礼,不用请吃饭,他们把教育当成自己真正的事业。
为了考上一所重点高中,我也是拼了,每天晚上都会学习到很晚。经常的学着学着就睡着了。
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学着学着就睡着了,可接下来的景象却让我大感诧异。
我看见自己被锁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宫殿外面是一个个身穿铠甲的神将。我穿着极其奢华的衣服,上面用金丝缝制,金丝上穿着各种各样的宝石。我发了很大的脾气,摔碎了宫殿里的各种珍奇的物品。大声的叫嚷着:“开门,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九幽圣女!”
无奈没有任何人理睬我,我拼命的用一道道飞虹正气冲击着大门。可大门依然纹丝未动!这时一只仙鹤从宫殿的大门飞了进来,落地后便化作了人形。这仙鹤化作的人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仙气,洁白的衣服,高耸的鼻梁。对我恭恭敬敬的说:“殿下,九幽圣女已被打入玄坤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您就死了心吧!“
我听到这些,瞬间瘫软在地上。过了片刻,才说:“仙鹤护法,给你10秒钟,你走吧!我不想难为你!”
仙鹤护法无奈的回应了一声:“好的,殿下。您保重!”
突然间,枕边的闹铃响了,把我拉回了现实。可刚才的梦境似乎就是真的。我揉了揉眼睛,掐了一下自己,确认自己是清醒的。这个梦境怎么如此的真实呢?
“是不是做梦了,华生。“母亲关切的问道。
我说:“嗯,好奇怪的梦。”
母亲说:“华生,你应该是学习太累了,精神太紧张了。昨晚看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后来你爸我俩把你放到床上,给你盖上了被子。”
我和我母亲说:“应该是太紧张了,没事的,您放心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做梦。睡得很好,中考如约而至,参加完考试,我就有大把的时间研究《玄天茅山术》了。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可考完试的第三天,我就又开始做起了同样的梦。连续几天都做了同样的梦。我感觉非常的奇怪。考完试了,按理来说不应该紧张了。换个环境试试吧!我就去了市里的大姨家,在大姨家准备住几天看看。
大姨大姨父从小对我就很好,到了他们家,给我准备了很多的好吃的。刚到的两天感觉还很好,可接下来又做梦了,这次不是原来的场景。我看见自己穿着黑色的战袍,手中拿着一把通体发着黑幽幽寒光的剑,站在一个四周漆黑,前方只有一道门的地方。
我打量着四周,轻轻推开门。大门内红彤彤的光芒映射了出来,我走了进去。
看见一个黑色的笼子,里面似乎有一个人。只是一个背影,竟然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尝试着走进,看着里面的人缓缓转过身来,我顿时非常的激动,只见她俊俏的脸庞,远山含黛的明眸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也是非常激动。
我结结巴巴的说:“九幽,九幽圣女。”
就在此时,牢笼周边的九根柱子就像烧红了一样,释放出强大的煞气。上面雕刻着龙生九子的图腾。分别是平生爱好音乐,蹲在琴头上的囚牛;平生好斗喜杀的睚眦,盘旋在一把劈天刀上;平生好险好望的老三嘲风趴在殿台上;
其他柱子上是好鸣好吼的蒲牢,形似狮子的狻猊,形似大龟喜欢背重物的霸下,形似虎,明辨是非的狴犴,平生好文的负屃,平生好吞的螭吻。
这灼热的火浪扑面而来,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把我推出数十米,重重的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九子化形,个个怒目而睁,眼睛血红血红,汇聚成一道数丈宽的龙柱向我激射过来。
此时我已经动弹不得,心中大惊,我命休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闪过,提起我飞出了大门。然后那黑影大喝一句“玄坤地狱,暗阴潮涌,关。”
大门被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听到里面的龙柱撞在大门上,轰隆的一声,就像一个闷雷。
那黑影,苍老的声音想起:“杨华生,我乃鬼帝使者,记住这一幕,记住九幽圣女,你欠她的,鬼帝自然会找你。但你实在太弱,我们玄坤鬼帝会在10年后取你狗命。”
我瞬间惊醒,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炸了一样的疼。我想翻开《玄天茅山术》寻找九幽圣女和玄坤鬼帝的记录,可我发现这本书在我拿到手里后,冒起了幽幽的光,我大吃一惊,里面射出一道绿光,打入我的眉心之间。我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九点多。昨晚的梦似乎完全的模糊了,记不清里面的内容,只有断断续续,不全的画面。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去追寻答案。
一定是徽海道人,封印了我的记忆。后来再也没有完整的梦境,只是断断续续,牵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