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是处女
火车上,人声沸腾,虽然不是春运,但是恰好赶到五一劳动节,所以颇具独特风格的华夏火车上显得拥挤不堪。虽然不似春运时候那样挤得人双脚不着地,但是原本两个人的位置上坐三个人,也让人叫苦不堪。
在两个气质少妇中间坐着的林煜显得有些尴尬,原本两个人的位置现在三个人坐,原本就拥挤,再加上两侧的少妇都是身形微显丰腴,所以这三个人坐在一起就更加显得拥挤不堪。
左侧的少妇还抱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虽然孩子已经这么大了,但是她保养的极好,而她本身正属于熟透了的年纪,再加上她一袭短衫白裙,粉颈下大片大片的雪白让自诩为正人君子的林煜时而忍不住侧目。
而右侧的那位少妇则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她时不时的扭动着娇躯,有意无意的在林煜的身上蹭着,而且还偶尔向林煜抛个媚眼,说些让任何男人都能想入非非的话,更是让林煜这种没正式接触过女人的小处男身体里有种兽性的冲动。
林煜感觉这一路上都饱受煎熬。
好不容易到了一站,恰好对面有人下车,抱着孩子的少妇挪到了对面,林煜才算是没有继续尴尬下去。
“妈妈,我想睡觉。”对面少妇怀中的孩子说着躺在母亲的怀里就沉沉的睡去。
少妇拿了一件衣服为孩子遮上,然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好孩子,尽量让孩子睡的舒服一点。
“大姐,孩子最近食欲不好吧,看他的脸色干瘦干瘦的,有没有看医生?”林煜看了看少妇怀时的孩子,终于忍不住问。
“是啊,经常不吃饭,平时最爱吃的零食也不喜欢吃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到医院检查了之后也一点问题也没有,医生说孩子不碍事,我都愁死了。”少妇有些愁眉苦脸的说。
“我懂一点医术,要不我帮孩子把把脉吧。”林煜说。
“你懂医术?”对面的少妇双眼一亮道。
“略懂一点,我师父是一位中医,他精通医道,我从小跟着他长大的,所以懂些中医,如果大姐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忙给孩子看看。”林煜笑道。
“好的,谢谢。”少妇小心的把孩子的手拿出来,林煜则伸出右手两根手指,搭在孩子的脉博上细细的诊起脉来。
过了几分钟,林煜松开了孩子的手腕,他对少妇怀里的孩子身体情况已经了如指常,他好心的建议道。
“孩子有点五气不畅,阴阳违合,按照西医的说法就是轻微的厌食症,现在病情还没有体现出来,所以问题不大,我建议大姐去找位靠谱点的老中医,两剂汤药或者扎几针就好,其实我也懂一点中医,要不我帮孩子扎几针,几分钟就好了。”
“哦,不用了,不碍事的。”少妇连忙摇摇头,她不认识林煜,这年头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了,林煜年纪太轻了,让她无法跟白苍苍的老中医联系在一起,在说,现在这世道,还有这么好心的人?更何况,儿子只是轻微的厌食,哪有他说的那么玄乎?
“孩子现在的症状不显,但不能再耽搁了,建议还是找老中医看看吧。”
见少妇的情绪有些不高,林煜便不在多说了,毕竟他和少妇并不认识,自己如果热情过度了,反而会让人疑惑。
“小弟弟懂医术?”林煜身边的少妇却是话了,她的声音又嗲又嚅,让人听了她的声音,未看见人,骨头就先酥了一半。
林煜不自由主的打了一个冷战,他精通医道,一眼就看出来右侧这名少妇身圆臀大,眼神迷离,一双丹凤眼透着隐约的桃花之意,一看就是严重的女性荷尔蒙分泌过度者,这也难怪刚才三人坐一起的时候这女人时不时的向自己身上靠。
林煜今年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跟着师父云游四海,阅历丰富,但是对这种熟透的少妇却是敬而远之,因为他体质特殊,身具六浮绝脉,所以从小体弱多病,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到二十二岁,是不能随便破童身的。
所以虽然身边的少妇象=像熟透的苹果,让人有种忍不住去咬一口的冲动,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敬而远之。
这些年如果不是跟鬼谷传人的师父修行道门太玄心经压制着六浮绝脉,他恐怕连十八岁都活不到,所以尽管心中想入非非,但是还不得不拒绝这女人的好意。
话说间,这少妇向林煜这边又靠了靠,林煜感觉到右腿一阵柔软,连忙向外挪了挪,然后压住身体里兽性冲动,定了定神笑道“略懂一点。”
“那……你给姐姐看看吧,现在姐姐吃饭不香,睡觉也不好,总觉得身体里少点什么……”
少妇双眼含情脉脉,看着林煜鲜嫩的模样,几乎恨不得扑上来咬一口,这女人阅人无数,又能准确的把握好男人的心理,说的话能掐到男人的心理,就差说出来自己空虚寂寞差男人了。
“还有……我这里难受,你摸摸。”少妇抓着林煜的手,向自己的胸口按去,林煜猝不及防下右手被她捉了过去,林煜感觉自己的鼻孔里有东西流出来,吓得他连忙抽回了手。
“小弟弟,我这到底怎么了?我感觉很难受,你就帮我看看嘛。”女人媚眼如丝,她心中着实有点恼怒,心想老娘暗示的都这么**裸的了,这小子怎么还不明白,一点也不上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从姐姐的身上看不出什么来,所以要把过脉后才知道。”林煜定了定神道。
“那好,帮姐姐把把脉吧。”女人笑逐颜开,她的年纪属于熟透了的年纪,再加上一举一动都透着风情万种,这种年龄的女人对男人是通杀的,她伸出细腻的右手,送到了林煜的跟前。
林煜伸出手去搭在她的手腕处,感受着少妇脉象中的变化,而少妇则是用一双妩媚的双眼在林煜身上游走不定,飘忽游移。
片刻以后,林煜收回了手,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怎么,有问题吗?”看林煜的表情,少妇神色一紧,不自由主的紧张了起来。
“有问题……”林煜皱眉道。
“什么问题?”少妇紧张的问。
“你今年有三十了吧。”
“有”
“那您应该结婚了。”
“结婚了。”
“有孩子没?”
“一个男孩,三岁了。”
林煜的双眼越睁越大,他涨红着脸,终于憋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您结过婚,有过孩子,而且现在又怀孕了,那我请问一句……为什么您还是处女?”
“啊……”对面抱孩子的少妇和林煜右侧的女人同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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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有那种癖好,所以我……我时不时的做小手术补一下膜。?”少妇羞涩的说,紧接着,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急切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这是真的吗?”
“你的脉象是滑脉,错不了的。”林煜肯定的说,开玩笑,如果身为鬼谷医道的传人连喜脉都把不出来,真的对不起林煜这一身医术。
“不可能,我前不久还来的月经,我的月事一向是很准的,我怎么可能怀孕了?”少妇急急的问。
“有些人,就算是怀孕后也会来一次月经,这是蝌蚪着床后的生的一种生理反应,用西医的说法,叫做孕卵植入性出血,根据你的脉象来看,是错不了的,回头去医院确诊一下吧,另外,以后那种小手术不要做了,有违天理常伦,对身体也不好。”林煜道。
“我……我去检测一下,我有试纸,我有试纸。”少妇说着翻出了自己的包包,从里面翻找了起来。
只见她包里的东西真的是五花八门……有有些形状怪异的女性用品、有金毓婷、也有杜蕾斯,看得对面的少妇一阵面红耳赤,不自由主的对那名少妇反感了起来。
林煜也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口味很独特啊,单是那根怪异的棍子,上面生满了倒刺,而且貌似还是金属的,普通人绝对接受不了。
好不容易,女人翻到了一盒试纸,匆匆忙忙的向洗手间里跑了过去。
五分钟后,女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是什么结果,她刚才测试早孕的试纸上呈阳性,是怀孕的征兆,只是她老公出差足足有半年了,这孩子是谁的……她也不清楚。
抱孩子的少妇看向林煜的表情明显的有了变化,她犹豫着是不是拉下面子让林煜在帮她看看孩子的情况,毕竟这个年轻人看起来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小弟弟家里是哪里的?”抱孩子的女人和林煜攀开了关系。
“老家是凌阳县的。”林煜笑了笑,他明白少妇的意思,只是她不开口,自己也不会主动去提刚才的事,医道讲究一个缘分,既然你不相信我的医术,现在又拉不下脸道歉,那没什么好说的。
“跟我老家是一个地方的,我刚从老家探亲回来,凌阳三贤山有一个青山道观对吗?”少妇笑道。
其实少妇的气质非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之所以在这里挤火车,那是因为凌阳到江南只有这一趟火车,还没有飞机航线。
“对,是有一个道观,以前的名字叫鬼谷医门,我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听说那所道观很灵验,有求必应。”少妇问。
“信则有,不信则无”林煜笑了笑。
“那你去哪里呢?”少妇又问。
“去江南市吧,我师父说我该入世历练。”林煜道。
少妇正要在细问,就在这个时候,火车上的扩音器里传出来了女乘务员焦急的声音。
“各位乘客请注意,十六号车厢有位客人突急病,希望有懂医术的朋友前去帮忙看一看。”
播音报了好几遍,乘务员的声音微微显得有些焦急,看起来这位病人病的不轻,或者说是身份不简单。
“抱歉,失陪一下。”林煜站了起来,他提起身边的一个随身携带的背包向十六号车厢赶了过去。
十六号车厢是贵宾车厢,这整节车厢都被人包了下来,在通往十六号车厢的门口有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把守着,林煜说明了来意,便被放行了进去。
打开门,一个极大的包厢就展现在了林煜的跟前,这包厢是整整一节车厢,里面的设施极其毫华,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甚至还有一间小型的厨房,室内的陈设极其考究,如果不是车厢比较狭窄,林煜都误以为自己来到了豪华的总统套间了。
林煜不得不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其他车厢里挤的人山人海的,而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地方,竟然只住了一个人。
只见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女孩躺在床上,她双目紧闭,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刚刚看到女孩的面孔,林煜便呆住了,虽然这些年修行道门太玄心经,让他早就养成了一幅心如止水的心性,但这女孩的容貌还是让他感觉到心里翻起一阵波澜。
虽然她不施粉黛的面容因为病痛而略显苍白,但是这非但没有掩盖她的气质,反而让人有种秀丽之极的视觉,那张面容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宛若清莲般的孤高,让人不敢心生亵渎。
“你是医生?”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上来问道。
“懂一点中医。”林煜点点头道。
“快去给我家二小姐看看。”男人手一挥,从他的语气中不难看出,他是属于管家级别的。
有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已经比林煜早一步来了,他提着一个行医箱,拿着血压计,在为女孩量着血压。
林煜眉头一皱,他从女孩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气若游丝的气息,这女孩看起来病的不轻啊,他不敢耽搁,伸出手搭在女孩另外一只手腕上,细细的为他诊起脉来。
“你们小姐的问题不大,可能是有点晕车,休息休息就好了,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就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吧。”戴金丝眼镜的医生放下了手中的血压计。
“不行,她体弱虚寒,脉象虚浮,这是寒症上身的症状,打镇定剂只会让她更加痛苦。”林煜感受着女孩脉象中的异样,打断了那名西医。
“你是医生吗?”眼镜男不悦的瞪了林煜一眼,这小子的话由不是间接说自己的医术不行吗?
“懂一点中医。”林煜放下了女孩的手。
“中医?现在的中医也能治病?那就是迷信,再说,就算是装江湖郎中骗人,你也要装得像一点吧,你这么年轻,谁会信你懂中医?”眼镜男鄙夷的看着林煜说。
“不准侮辱中医。”林煜脸色微微的一沉。
“我侮辱了吗?我说的是实话,谁不知道你们中医就会弄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来骗人?什么祖传秘方,什么气功治病,这不是江湖郎中是什么?我一个堂堂人民医院的主治医师,我会出错?多少人找我看病挂号都挂不上。”眼镜男站起身来倨傲的说。
“你是人民医院的医生?”一边的管家话了。
“是的,我叫石安宁,你们听说过人民医院的石快手吧,那就是我。”眼镜男提起自己的绰号,不自由主的挺了挺腰,仿佛他的形象在那一瞬间高大了起来。
“我是听说过,你比较擅长心脑血管方面的病,那就赶快为我们家小姐打镇定剂吧,治好了,我们陈家会有重谢的。”管家说。
“陈家,哪个陈家?”石安宁微微一愣问。
“当然是江南陈家,你没有听说过?”管家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