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江边长黄蒲,
生来一副假模样,
在那万顷碧波里,
哪个也自称为王。
十八岁时人家正少年,
你已五脚爬进了金花殿,
白钛粉妆了没酵熟的脸,
学着公主道“晚安”,
没有几把小刀刀,
爹娘也不配看你一眼。
孰不知,huang 泉路上无分别,
你我皆用不到敲门砖。
怪只怪,
你天生一对错落有致的眼,
在世间总有智慧辨贵贱。
明白的,假装不懂视而不见;
不懂的,似懂非懂掩耳盗铃。
个把个俗人数一遍,
说来说去,
谁又能清楚自己演到了第几遍?
开始的才散场,
结尾的又开始,
不厌其烦,
开始重复那短短浅浅的又一个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