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工作完成就订下本末堂的行程,很多人都会问“你怎么了?还要跑深圳调理身体?”
我觉得这个问题蛮有趣。
很多人每年去旅游被当“文青”,花大价钱馈赠亲友被当“孝子”,买很昂贵的奢侈品被称之为“富人”,而在意身心却被当“病人”。
旅游起的比鸡早,排队景点,怒传照片,好像真的享受了。回答七大姑八大姨跨界的问题,还强颜欢笑硬塞红包,就像真的连接了。奢侈品挂在身上,在那灼灼的目光下不知所云,就像找到自我了。
生活过的仓皇,对自己捉襟见肘,却从未被问及“你怎么了?”在乎自己好像是“有病”才做的事啊……
我在本末的日子就巴适的板,调理身体,喝茶砍天,吃个美食,支个塔罗。
这的治疗师都缓缓慢慢,乐呵呵的,眼睛就和黄胖子,包子,花猪一样透亮不污糟,一个个也通透。
我们砍山达成的第一个共识就是来这最利索的要么身体病的很重,要么就是相关从业人员,对自己很在乎。
听到这里,我的小我还是被满足了啊,然鹅……虚妄的虚荣心,按摩床上见分晓。
我也分不清手掌,手肘还是手臂揉,砸,按在身上,无法忽视的尖锐的疼让我涕泪横流大哭大叫起来,仿佛只有把心完全撕裂开,渗下去,那最痛的伤才能消弭。
之后我就傻了…这些年干啥了…怎么身体这么多的痛这么多的卡,治疗师还夸赞抱持着,真厉害啊,很深入啊,通透。
第一次出诊疗室有些头晕,有人恭喜我穿越的“快”,这就有点脸红和刺耳了。旁边诊疗室陆陆续续出来一些“病友”说听你哭喊的酣畅淋漓,好生羡慕啊。
堂主看着我说每个人都这样,你的工作本身也承担这些(业力?伤痛?情绪)而不是每个生命都有勇气选择这样穿越。
和我在个案中对案主说的差不多,转到自己身上“别样风情”啊。
第二天再按疼就轻了不少,我体验钝痛,撕痛,伤痛时让我最安心的是我的治疗师那句“别害怕,拉着我的手,我陪你”
写到这里还会红眼圈,我们在陪伴中检视伤口,在爱中表达恨意,一个人总会觉得孤单和恐惧啊……
我被堂主允许“摆摊”,很多员工,病友来找我,我想远远的看着两个红肿着眼,一样病号服的人在塔罗一定是个有趣的事,疗愈是让人没架子也知道自己是谁的事。
疼痛在面对穿越中消散,第三天几乎没有眼泪还和治疗师扯谈着,我体会到了一种身体的契合,我说六月我还来,阳阳开玩笑说不怕疼啦,我说反而是怕疼才来。
当然没说出的是这里让我没那么怕了。
和大家告别时不敢看难“瘦”的琪姐,迷糊爱笑的芳芳,仗义的老卫,暖男阳阳,当家的在个案。我只有心里一一祝好。
琪姐乐呵呵又舍不得的跟我说“你快tm回来”
不是再来,不是慢走,而是回来……
心安是归处,写于又要让学员宝宝流泪的能量保护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