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笼罩着阴郁,
搅动出不公不平,
像灾难前夕,
颤巍巍纷纷扰扰。
黑色的,红色的,伪善的,邪恶的,
看起来那么残忍,让人不知所措。
这是所有草食者的灾难,
但无碍亦无爱,
原就稍稍记挂,
看着它,笑着它。
可肮脏的一切,像被什么鼓动着,
像雪花纷纷扬扬,染着浑浊的气息,沾到脸上。
在其中,
便谁也无法独善,
无力亦无心。
原就放它自流,
听着它,
随着它。
可丑陋的事实,像被人摧毁堤坝,
像泛滥的江河,像泥淖软软塌塌,陷住了什么。
那人弃了情,绝了爱,
原本只想远远看着,
但旁观也都不得,
看不清,连黑白也都无法分辨。
他不恨,他无恨,只怪自己怎么这样弱小,
心在动,心在痛,他已不想,在污浊里继续飘摇。
愤怒,那便压抑愤怒,
压抑,那便欣然压抑,
已然割舍了情感,那冷然向前,
已然无所畏惧,那乘风问天。
他假想最高的地方,
以为总还能多一点阳光。
他想像个王者开疆辟土,
像猛兽厮杀怒吼。
至少,不要委屈地裹着,默默的天真的傻子模样。
他在缄默,悄悄燃着,在凛冬开始生长。
2017年11月25日 北京
此为许久前的青涩诗篇,
如需转载请注明原作者: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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