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9—21
紫荆花和木棉花
火山
——乡村怀旧系列散文之“花”
傍晚下班回家,经过旺城大道,忽然发现浅紫色的花,还以为是紫荆花,走近一看原来是像华南软件学院内的花。花叫什么花忘记了,于是随手找一棵小的,拍了下来。
本来是有一个识别花的神器软件的,这软件由牛屎哥提供,那天在良口凤腾清水哥家作客。看到路边有些野花,想知道它的名字,这识别神器好像有点效力,它能准确识别花叶鬼针草。后来,在文学群,有一才子看出这是丝木棉花,看我这记性——大学期间去肇庆鼎湖山认识野生植物,上百种指定的植物,都让我头疼,好像考了七十多分,我对记忆的东西通常有点抗拒——小学二年级背诵乘法口诀就几乎花费了我一年,那时真叫笨,当然这种笨其实也延续到现在。
第一次见到丝木棉是在太平收费站附近的华南软件学院,那时刚认识大红鹰不久,他领着数个文学群友,一起去捕捉美丽的大学校园风景,还带着无人机去。这个爱玩泥巴的“小男孩”,现代版的周伯通,活力十足,同时也挺自由自在。好像鱼哥也说自己是玩泥巴的摔打“高手”,其实都是专注自己的玩意,顺便召集人一起耍吧。一般来说,有把戏耍的人才是有趣的人。我的把戏好像就只有浅薄的文字,顺便把一些记忆淡淡的带出来。我想做一个有趣的人,其实又很怕,鼓励我们有想象,同时又要求我们老实,第一篇作文,被老师狠狠批评的记忆还犹新——我根据一个作文简图,创作了一个乡村“粮站”,乡里的一小叔子说,你这么想象估计将来吃“皇”粮了,果然不幸言中——在后来江村附近,摸到一个神奇的流红色汁液的神木,又遇到那小叔子,他又说摸了那神木,将来肯定读到大学——读大学是母亲的一个鼓励之梦,因梦而努力,只是不想看到母亲失望的表情。最关键是父母凌晨天未亮就去摘菜卖,我们的天真、轻松追踪科学知识,是父母与社会共同扛着的,于是经年以后,我好像得到天职指引,顺道也做了一名老师,和小朋友分享童年的快乐回忆与玩耍知识、常识之间游动的游戏。
其实这些游戏的来源就是大自然与玩耍的小众人群,凤院与山下之间的那段村道也有些紫色的紫荆花,也有一些大红花;一个冬日的傍晚,我与一个村里人摩托相刮,幸亏带着头盔,脸部没有受伤,手肘和腿部有了点伤痕,紫色的风衣被撕裂,右腿的裤丫子也撕扯成条,好像穿着裙子飘荡着回家。那村的兄弟一个劲的道歉,他说他开得快,我也一直道歉,下雨头盔朦胧,看不清他怎么出现,由此很早就意识到——互相释怀是最好的互助与鼓励。紫荆花记忆里,最美的是环城路那一段,主要是有母校从化中学在那边;午后我一般去风云岭长跑,晚修后一些住在街口的同学就蹬着自行车回家,有些三三两两的呢喃,看到他们在紫荆花树影下浪漫,那个叫羡慕和流口水啊。现在,看到一些依人场面,依然还是眼瞪口呆。当然,我也希望自己童心不泯,还是多得可以接触到大面积的青少年儿童们,是他们给了我能量和知足。
乡道最美的紫荆花道,好像在桃园镇附近,那时开摩托兜风,风柔斜照,温润微雨,想起某个华南师大文学女子的现代诗歌,觉得她好像女神一般的存在——她的散文诗集,现在都不知放哪了,我这丢三落四的习惯,让我解脱,同时也让我错过了不少美丽的风景。错过的不可惜,人情时间区段如此,实际也是自行不义可自毙——看到一佛法书本说,人最终依止于干壑之地,有时又不禁泪流满面,原来内心如此之柔,我还以为练习了长跑,心里会一直坚韧下来的。最终怕作文的我写起了所谓的浅薄文章,不禁哑笑,时光待我太好,于吾已是呵护有加。
某天和父亲谈起他曾努力扛着我们的童年,他也有点感念,都过去了,该努力的依然要努力,而努力不一定非要人家看见,能看见的多数都是虚妄。老校长,不一样的花样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