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姐:
今天晚上喝了好多酒,唱歌唱了一下午,嗓子哑了,我还是喜欢那个两年前上高中的自己,没有多余的事,只会空想。我还是喜欢我两年前的作词,虽然很稚嫩,但是很青春。我还是喜欢那个会哭的自己,哭了,释放了些许。
我还是太虚晃了,天差地别,在生活的现实与梦境之中失去自我,心情抑郁,感情受挫。我的三重人格使我痛不欲生,我的现实与网络之间的关系相互穿插,相互影响。最终,我成功的把现实当做恶魔,把网络当做倾诉的避风港。我也许没有你的阅历多,我也许没有你的心中含情甚多。
可是,每当我把自己的伤口揭开给别人看,期待收到别人的安慰,却总是得到无情的嘲笑。也许我不适合生存于这个社会,闲云野鹤不可能,鹤立鸡群更不可能。
每当我像他们讲述我喜欢一个女孩五年的时候。玩的好的会说:“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一般的会说:“至于吗?”
看不惯我的人会说:“呵,傻逼。”
他们都不懂我,我多希望他们当中哪怕有一个人说:“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些?”
可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只感受到了言语表面的安慰,和深层的讥讽。所以我变得越来越沉默,直到我自卑,直到我懦弱。
我究竟是有多糟糕,才会沉迷于网络交友;我究竟是有多无能,才会堕落到如此地步;我究竟是有多孤独,才会向你发送这些文字。
我已经忘了我第一次产生抑郁是什么时候了,至少我确定,我离抑郁仅有一步之遥了,一旦你发现,我很长时间没有露过面,没有发送过任何一样东西,那或许,我抑郁了。
趁着酒劲,我想问一下,你的名字。
想回到你叫我大哥,说薯片全给我的时候,我说,我也想把我的世界给你。
说实话我还真没有收过小弟,你是第一个,我也不会再再要第二个。可能在我的认知里,有些称呼,一个就足够。
虽然我还小,懂得也不一定很多,虽然我大部分时间都是沉浸在我自己所臆想出来的世界里,但是,你的那种乐观,让我感觉像西瓜最中间那一勺的口感。
好像差不多了,就先写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