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话放在前面,最近自己尝试写一些东西,但是吧,我发现了很多问题,我比较擅长描写情感。描景,神态,构架故事,技巧,这些我也都都会。但是,我打斗,还有叙事,设置写一些事情,就感觉很是艰难,生涩,甚至写得不伦不类,谢谢啦,帮忙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些建议,我下面放了一篇我写的随笔。
今晚的月亮有如勾镰,淡黄色的光芒并不足矣照亮这个世界,夜晚有些森冷,缭乱的风声卷起落叶,在凄凉的呼唤中凭添了几份悲凉。
杜书白蹲在阴暗的巷子里,靠着墙壁,一动不动,明亮的眼紧紧盯着陈府,身旁是这一次的搭档,挽雪。
挽雪轻轻碰了一下他,提醒有异常情况。
从远方黑暗处的轮廓来看,像是陈德友的身形,只不过黑暗中,那一小束灯火,实在难以看清,此时,那个身影有些畏畏缩缩的在院墙后侧,小心翼翼的朝远方挪动,灯火忽明忽暗,在某一瞬间,照亮了那张有些洁白的脸,是陈德友!
杜书白轻轻掏出匕首,往前探出一步,却突然对挽雪说道,“挽雪,听铁王说,你想找一个金牌杀手做夫婿?可有此事?”
挽雪点了点头,又突然奇怪的“咦”了一声,“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咳,是这样的,我觉得小娘们你挺不错!要不然,你就从了我吧!”,杜书白笑嘻嘻的说道。
“喂,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是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你看看你那样,长得寒酸还没钱,再怎么说,我的追求也不能这么低啊!”挽雪白了杜书白一眼,嘟了嘟嘴。
“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是对我人格的最大侮辱,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谁先拿下陈德友的人头,谁就算赢,输的人必须喊一百遍我喜欢你,怎么样?”,杜书白饶有趣味的看着挽雪,眼神笃定的仿佛在说,小样,就这,你也不敢和我赌。
“好,我接受你的赌注,哼,就凭你也想赢我,做梦!”挽雪气哼哼的看了一眼杜书白。
轻轻飞跃而出,脚下连点,在几个反复之间,就已冲出去极远。
杜书白跟在后面,晃晃当当,似乎只是在闲暇散步。
挽雪通过后院的墙,一路南追,终于在小树林前面堵住了陈德友。
“朋友,哪里去啊?”挽雪靠在一颗老树旁,轻轻问道。
陈德友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大人,放过我吧,我有好多银子,哦哦,这样,只要大人放过我,我把他们全给你,全给你。”
挽雪叹了一口气,莫非只有人死的时候,才能由一个恶人转变为善人,倘若恶人只要有觉悟,那他所犯下的过错就能轻易得到别人的原谅,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改邪归正,可谁又来原谅那些不小心做错事的善人呐?
“陈大人,我想你得清楚你自己的处境,如果,你能够把那样东西交出来,你可能还会少一些皮肉之苦,所以,我想你应该认清现实。”
陈德友茫然的呆了一下,然后爬到挽雪的脚下,惶恐的说着,“大,大人,不是小的不说啊,我真的不知道啊,这都是污蔑啊,谣言,绝对是谣言,我敢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见过什么沧浪图,他们只是想捏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的,你要相信我!”
挽雪疑惑的看了一眼杜书白,杜书白摇了摇头,他轻轻的推了一下手掌。
踢了一脚陈德友,挽雪恶狠狠的说道,“别废话了,你既然说你不知道,那就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要说半句假话,我就把你的眼睛搓瞎,耳朵割下来,四肢砍掉。”
夜晚的风稍微有些冷,杜书白望着月色,轻轻叹了一口气,扔出一根飞针,飞针快速飞过长远的距离,轻松的刺入陈德友的喉咙,陈德友目光快速涣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怕我抢你的功劳?”挽雪愤怒的朝杜书白吼了一句。
“没什么,我记得我们有一个赌约?对吧?”杜书白灿烂的笑了笑。
“听着,杜书白,我就是喜欢一头猪,也比你强,你凭什么啊?”
“唉,话不是这么说的,有句话叫做,别知道的太多,懂我意思吧!”杜书白轻轻笑了笑,胜券在握。
“我呸,你真恶心,我为什么要履行赌约?”
“哦~,那好吧,挽小姐请便!”杜书白贱贱的说道,然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挽雪愤愤的朝杜书白看了一眼,不甘心的离开了。
夜风狂乱的吹乱了杜书白的发丝,月光如水,倾泄而下,墨黑的树叶带着点点银辉,杜书白静静的躺在树枝上,时间仿佛停滞,过了很久,只在树林当中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时间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那个时候,陈天君是大哥,杜书白是二哥,挽雪是小妹,三个人都是村子里的小孩儿,喜欢一块儿玩,三个人的日子无忧无虑,充满了快乐,直到那一天,一伙黑衣人冲进了村庄,他们到处杀人,只是为了找到传说中的沧元图………………
杜书白静静的躺了很久很久,久到月上枝头,这才坐立起来,看了看弯弯月亮,然后向远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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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外,是一大片草地,几株长势喜人的植物在草地里和格外醒目,直奔天空而去,剩下的野花野草在凉风中摇摇搭搭,清风而过,带来一丝茶香。
凉亭内,是一副茶具,茶具左边是杜书白,右边是陈天君,两人对立而坐,场中寂静无比。
过了许久,杜书白轻轻撮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放下,深吸了一口恬静的空气,轻柔的看着陈天君说,“大哥,我没有想到的是,陈德友居然是你的父亲,而你呐,居然做出这种事。”
“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当初陈德友无意将沧海图的事情告诉杀手组织,“零”,的时候,他是否想过,会害死全村上下两百号人,可他只是为了那可笑的一腚银子,你看,多可笑啊!”
陈天君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脸上充满了淡然,“唉,他逃了一命,那我呐?你和挽雪呐?他觉得愧疚了?呵呵,那我们这么多年受的苦又算什么?”
“你告诉我啊?呵呵,别披着假仁假义的面目到处充当好人!”
陈天君冷冷的看着杜书白,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大哥,你变了,过去的你,总是沉稳可靠,你也乐善好施,你也充满正义,那你告诉我,你让挽雪参与这件事干什么?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但你干了什么?她差一点就成了你的杀父仇人,你还敢说自己爱她么?你不过是把当当成了工具,我对你太失望了。”杜书白不屑的看着陈天君,似乎等待他的回答。
“够了,二弟,不管你怎么理解,我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为什么一直对我有误解?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如果你嫉妒挽雪喜欢我,那你直说,我退出就行了。”
杜书白突然嘲讽的笑着,拍了几下拍桌子,“可笑啊,可笑,沧海图明明现在在你手上,你居然说的如此冠冕堂堂,其实从我们进了杀手组织,你的目的刘很明确,就是为了沧海图,我真的看错你了,挽雪如果知道了真相,恐怕你也会杀人灭口吧,大哥,你变了,心变黑了。”
杜书白悲哀的看着陈天君,摇了摇头,指了指心口,目光复杂的看着陈天君。
陈天君温和笑了笑,拍了拍杜书白的肩膀,“老二,你想得太多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呵呵,那如果我说,沧海图就在你的手里呐?”
陈天君目光一寒,袖口朝杜书白挥去,一道寒光闪过,“叮”,杜书白接住了沉天君的反击。
陈天君左手推出一掌,打向杜书白的胸口,而杜书白则挥动匕首,朝陈天君的脖子划去。
“挽雪,你来了!”
杜书白回头一看,胸口已经中掌,同时,匕首偏离了轨迹,只在陈天君的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挽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指看见,陈天君轻轻推着杜书白的胸口,似乎在拼命阻挡,而杜书白手里拿着匕首,已经将陈天君的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杜书白,你要做什么?我承认,我是喜欢大哥怎么了?但你也不能这样吧,怎么了?我必须得承认我喜欢你,你就高兴了呗?要不然你得迫害其他人?,你还是不是人啊?”
挽雪抹去了一把泪水,呵呵笑了一下,然后朝杜书白一字一句的说道,“杜,书,白,你听,好,了,我,喜,欢,你。”
“够不够清楚?你还想怎么样?听清楚了,你就给我滚,别让我再见到你!还有,不要叫我雪儿,因为你不配!”
“挽雪,不,不是这样的”,杜书白吐出了一口血,含糊不清的说道,“挽雪,你听我说。”
“你滚啊!滚!”
杜书白擦了擦嘴脸的血丝,艰难的笑了笑,“好,既然如此,我真心祝你幸福。”
挽雪冷漠的看着杜白书,看着他佝偻着身子慢慢转过去。
杜书白停顿了一下,在陈天君耳边轻轻说道,“好了,恭喜大哥,你赢了,赢得一塌糊涂,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仅此而已。”
挽雪看见杜书白慢慢离开,崩着的脸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轻轻抚着陈天君的胸口,关切的问道,“天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陈天君温柔的看着挽雪,轻轻抚摸着它的脸,摇了摇头,眼神当中流露着万千柔情,“雪儿,没事的,就算他再怎么伤害我,我毕竟也是大哥,小弟不懂事,我总不能和他置气吧,别生气,我呐,真没什么大事情。”
说完,陈天君倒抽了一口凉气,挽雪心疼的看着他,埋怨道,“天哥,你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想着那个坏蛋,我给你说,这种人最可恶,老是了不得别人好,心胸狭窄。”
“咳咳,那个,雪儿啊,你看,咱们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成婚啊!”
挽雪脸颊通红,扭扭捏捏,有些害羞,”天哥,你急什么啊,我早晚都是你的人。”
“是这样的,我想把书白叫上,毕竟嘛,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也一起经历过出生入死,我啊,总不能不让他来参加你的人生大事吧!”
“天哥,你人真的是太好了,你心底太善良了,那这样吧,我们下个月十号结婚吧!”
“嗯,我是没那么急的,要不,这个月十五号吧,反正,早结晚结都一样嘛。”
“好的,我听天哥的!”
挽雪幸福的依偎在陈天君的怀里,她深情的望着陈天君的面容,那面容里,是她喜欢的模样,宽容,善良,帅气,举止优雅,谈吐风趣,阳光开朗,努力奋斗……可以说,他具备了一个好男人所有优秀的品质。
而一对比下,杜书白就那么难堪,他消极厌世,举止粗鲁,心胸狭窄,目光短浅,容易嫉妒,卑鄙无耻,下流肮脏,这样的男人誰会去爱啊。
陈天君温柔的笑着,看向远方,眼神深处是深深的得意和风光,两个酒窝露出淡然儒雅,清风徐来是风度翩翩,俊秀的面容宛若世界所有的美好。
此时此刻,挽雪已经想到了今后的生活,那应该是夫妻和睦,相敬如宾,白发苍苍,二孙满堂,这样的生活,多么幸福和快乐。
夕阳西下,那是人间最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