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裹挟着天空的无奈,
太阳是天空哭红的眼,
欣慰的蓝,哭红的脸,
我抬手想轻轻的安抚,
轻捏,就像你的脸,
幸亏海滩还是不嫌弃我;
不嫌弃我,一个人,坐在他亦沉重的肩,
我只想避开这婆娑的人流,像流沙一样的人,
我坐了下来,看海鸥,看他们翅下有节奏的风顽抗着海因惊扰而冒起的白烟;
谢谢海,把我和一群海鸥拥在怀里,却洗卷走一捧捧流沙;
受宠若惊的我羞赧地问海鸥“你是海的孩子,还是天空的孩子?”
一声啼叫,我听出了这欢快的哀鸣,我想起我属于天空的一场梦;
我错了,吞没在浩瀚的蓝,不知去向,我头一次因为抬头看天而沉重压抑;
恍惚中我听到了句句耳语,
“天好大,我不知道自己该飞向哪,也不知道天会把我带到哪;
海刚好,给予一汪水就是我亲吻的地方,海浪带着寄托,让整个海都成了家。”
一个冷颤,我望向海,看到一群精灵在疯狂地亲吻自己的母亲。
天好大,我想枕一枕海水,睡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