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摆着一束鲜花,一束光景,一束色彩。
隔着花瓣,女人们交谈爱情。
安昌河边的每一种青色都已被翻阅。
想起有人对我说,你能像河上的飞鸟一般飞出好看的模样。
这世上,依旧有人喧哗,有人安静,有人温情,有人残暴,却只给孤独的人去破解风情的密码。
在风中,我们听到命运的幸福和灾难。
却习惯了茫然的处置生活。
我们举起多情的酒杯,一不小心就喝下了惆怅。
挨着铁轨生活多年,一次次目送远方后,再把自己一遍遍擦拭。
一个人不需要超脱现实,也超越不了现实,我们借着月亮的疼痛、腹部的坠胀抒发情感。
城市给了我们一身诟病,并且上锁了我们的旷野和泪腺。
我们思恋乡土,翻看黄历,想换一种活法,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过活。
没有心计的朝阳和夕阳同时掉进河里扑腾。
我在一个缝隙里自我拉扯,深信眼泪可以训育万物。
没人指挥我的出走和逃离,我的每一个毛孔都落满余晖。
有时徘徊,看糟糕复杂的周边事物。
每一种静默,都在捏造一种可能。
是否,该上路了,我要的壮丽和平淡,都以我为主角。
一颗颗果实摔落在地,血流成灾。
蓝天上,云朵开合的样子,真好看。
灵魂的水汽蒸腾上升,这是醉美的时刻。
多年后,我在边缘地带,学会了独立观察和思考。
路过每一处花谢花开的地方,每一次的停顿和离开都显得意味深长。
世界是我掉落在这尘世的发丝,遗憾而又苍茫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