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天上午十点钟左右的时候,远在澳洲的超哥给我微信,说他要回国了,当时的对话是这样的画风……
其实自从14年毕业之后,我跟超哥就见过两次,一次是15年1月我二战考研之后在济南,一次是15年4月24日,超哥第二天就要赴澳求学,我从济南赶到他家,和超哥父子俩喝了几杯……
转眼间,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我很庆幸现在的超哥还是我原来认识的超哥——我大学最好的哥们。
接下来就得说说和超哥的故事,按照我写东西的习惯,先给自己点上一只烟,超哥,我给你也点了一支,就放在桌上。
真正成为烟民是跟超哥认识后开始的,那个时候大一期末刚分宿舍,暑假前大家都走光了,我和超哥都是单独在宿舍还没回家,长夜漫漫啊,我又是个闲不住的人,看到隔壁宿舍的灯亮着,想都没想就敲门,“谁啊?”,超哥不好听但绝对不难听的声音传了出来,“哥们,有火没?”,我保持着一贯待人的微笑,拿着七块的红塔山推门而入……那时候我俩还没女朋友,于是就抱着西瓜,抽着那个年纪才会抽的红塔山,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或许那天晚上谁也没想过我们会成为一辈子的兄弟。
超哥有张帅气的脸,身材匀称,大二之前还是韩流的头型,一年的时间了勾搭了不少小姑娘,大二下学期开始就是精干的寸头,当得英气逼人四个字。183的身高在壮汉如林的齐鲁大地也很撑头,而且一张娇嫩的脸皮竟然比我这个南方人还要细致,不得不让人感叹“’天生丽质”这个词语有时候也适用于男人。而且超哥是晒不黑的,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每个夏天我们光着膀子在二食旁的篮球场上挥汗如雨,超哥的脸和上身依旧很白,倒是我,堂堂一个南方人,从小在阴雨天气里长大的我,在北方晒的乌漆抹黑,就只剩下大腿两块自留地还倔强地白皙着。
俗话说,烟酒不分家,我跟超哥两个人,在大学三年里,有烟一起抽,有酒一起喝,小日子过得可以说是很潇洒了。超哥其实是喝不了多少酒的,但是你知道,山东老爷们,那就得有一股豪爽的劲儿。酒桌上的超哥,前三瓶是无人可挡的,咱上来二话不说,管你是谁,我们先干三杯……据我的观察,超哥的这一招能让一大半人认怂,碰到剩下的一小半,那就随缘了,状态好的时候超哥就多喝两杯,不好的时候多半是要挂的,但是我们超哥也是无所谓,反正我喝高兴了,管它丢不丢人……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和超哥一起玩的原因,一个字,不,是两个字,敞亮……
为什么我大学最好的哥们是隔壁宿舍的超哥,而不是自己宿舍的某个舍友。大学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只知道和谁玩得开心。倒不是说,我自己宿舍的舍友人不行,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经历,有自己鲜明的特点,至少在同窗的三年里,对我这个来自南方的舍长还是真心相待的。我从小独自在外求学的时间居多,很早便掌握与人沟通、察言观色的技能,在每个班级,我都是那个能跟所有人说上话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会为了某种目的而刻意地去跟某个人做朋友,我只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自己认知去判断某个人值不值得我去交朋友,而剩下的更多是一种礼貌。
高中毕业,填志愿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在省内读书,独自来到泉城济南求学,我很庆幸能遇到超哥。因为家庭和经历的关系,对生性豪放、幽默又不失分寸的人很有好感,但是我注定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很珍惜超哥这个哥们儿。
大学真的是最让人怀念的日子,没有生活压力,很多东西在这座温润的土地上自由生长。我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超哥开始熟络起来的。我们并没有一起打群架的经历,也没有在师长面前互相背锅的场景。如果非得说一些我们共同参与的事情,就是几个人一起玩超越火线,经常是两个宿舍一起开房对战,空闲的时候,就会叼着烟嘲笑被爆头的超哥,顺便扔给他一支烟。完了之后就去二食打包一份炒面或者炒面回宿舍一起吃,真的很怀念大学一份超大的面食才几块钱啊,不管味道如何,那份量绝对是感人……和超哥认识后,基本上都在一块,走在路上给来往的女生打分啊,明目张胆地或者偷偷摸摸地瞅美女啊,上课的时候在后排吹牛打屁啊,跟食堂卖饭的小姑娘说笑话啊,用超哥的话来说,就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不敢看啊……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我跟超哥两人凑钱买了一辆二手的踏板摩托车。为什么会买一辆摩托车,因为我们的大学是依山而建,躺在半山腰上的,学校西头是一条繁荣的大街,然后一直向东海拔开始上升,我们所在的化学院是学校三大院之一,学校给我们学院建了一栋楼,很不巧的是,这栋楼在海拔最高的东边……我们从大二开始就会在化学楼做各种实验,从宿舍楼走到化学楼起码得一刻钟,所以有辆小摩托是很方便的事情。
那辆小摩托是1200还是1400来着?我已经忘了,但是可以说承载了我和超哥大部分大学的记忆。因为大二下学期是我社团工作井喷的阶段,除了上课,其他时候基本都骑着小摩托穿梭在校园里,这也是为什么我至今没有玩游戏的原因,因为实在是没时间。大学的夜晚是美丽,美丽得能透出暧昧的粉红色,所以超哥基本会在晚上出动,车子基本交给他用,毕竟他比我帅,妞就让他泡就好了。一般超哥会在熄灯前十分钟回来,他在楼下停车的时候,我一般会穿着背心趴在公共阳台上抽烟,超哥抬头看见我,给我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来,跟我一起吞云吐雾……
我跟超哥其实还是有一些共同点的,比如说,我们不提也不问对方的家事,对于对方喜欢的人,我们都很默契地避而远之……超哥的感情世界总的来说应该是很丰富了,高中的时候有个互相喜欢的姑娘,虽然大学还是在同一个城市,但是好像当初因为一个共同的朋友没能走到一起,有些遗憾,大学的时候那个姑娘还来找过他,但是我的超哥是骄傲的,一口回绝,中间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超哥没说,我也没问,我想超哥应该是受伤了。
超哥大学有三个女朋友,就我知道的,三段恋爱可以说是来的快也去得快,总之符合青春躁动、欲望、幼稚的一切特点。大二寒假的时候,因为身体的小毛病住院,三天时间,和同病房的一个姑娘在一起了,姑娘大超哥三、四岁的样子,成熟、体贴。丰腴的身材,当时还是小男生的超哥沦陷了,回来跟我说起的时候,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跟我说C罩杯就是爽,被人关心就是舒服……后来,他们还是没能逃过现实的问题,姑娘毕业早,山东人比较传统,家里人急着给她相亲,那段时间,超哥真的很颓废,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姐姐,但是我知道她是喜欢超哥的,肯定也很痛苦……无疾而终的结局,的确很是无奈。一直到后来,快毕业的时候,有一次我俩在学校旁的小酒馆喝酒的时候,超哥提了一句,那个姑娘结婚了,我说,嗯,走一个,超哥却走了三个,然后我也走了三个……
第二个姑娘,是个富家姑娘,据说父亲是银行行长,我见过一次,个子适中,但是能感觉到一股娇惯的气息,超哥是帅气的,我总觉得那个姑娘找超哥是为了跟周围的人炫耀,见她的那一瞬间,我知道超哥跟她走不远。其实超哥是个很傻的人,别人对他好,他就会对别人好,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男友力却是爆棚的,超哥为了那个姑娘甚至去剪了个很霸气的飞机头,第一次打上了很闪很闪的发胶。数月之后,超哥分手了,原因是家境的差距,其实超哥的家境应该不错的,只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家里是开银行的。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明白,门当户对其实是很重要的因素,两个人在一起,价值观、生活方式,真的能左右一段感情的长远。
第三个姑娘,同样是肤白貌美,学舞蹈的,有一双很长很长的大长腿。但是很任性,我的感觉就是非常任性,不知道超哥的感受怎么样。姑娘在西安上学,那个时候超哥已经快毕业了,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不多,但是感情还算不错,电话、短信一直不断。感情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两个人不在一起的时候,整天想着对方,结束了异地恋在一起了反而会吵很多架……毕业之后,超哥决定出国读研,为了那个姑娘,瞒着家人去西安读雅思,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自然是你侬我侬,不久之后,两个人开始吵架,最厉害的一次,超哥跟我说起过,因为超哥的爸妈来西安看他,因为没告诉家人的缘故,超哥说第二天再陪姑娘,结果那个姑娘很生气,那天晚上,叫了几个男性朋友,在自己的房间里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超哥去的时候,几个人躺在一块,虽然没发生什么越界的事情,但是超哥不愿意了,一气之下分手。那个姑娘也是不容易,知道我是超哥最好的哥们,通过人人找到了我,要了我联系方式,那个时候我正在第二次备战考研,姑娘硬生生地给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哭得是梨花带雨,让我劝劝超哥不要跟她分手,软磨硬泡的我答应她了……但是我并没有跟超哥说起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哥们感情的事情,我不插手,在一起我祝福你们,分手了我安慰我哥们,陪他醉一场就好;还有就是,是你的不会走,不是你的留也没有用。喜欢超哥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个人都找我帮忙,不好意思,我真没时间……
其实喜欢超哥的女生确实很多,我们班有一位姑娘,以我有限的人生经验来看,这个姑娘真的是谁娶回家都是捡了宝的那种姑娘,出身,市政府大院,性格,温柔大方,从来没见过她发过脾气的那种,外表,虽不是大美女,但是也是耐看类型的,喜欢了超哥整整三年,但是超哥说,刚接触的时候,觉得姑娘长得不好看~不好看~~不好看~~~我真的是非常无语,但是两个人却是很好的朋友,当然肯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还有一个姑娘,跟超哥是老乡,她喜欢超哥,我第一次见她跟超哥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那种眼神,你找不到是其他情愫的理由,这个姑娘就很聪明了,从来不跟超哥表白,大学四年,嘘寒问暖,只要超哥需要,她能第一时间出现在超哥的面前,一直到现在,她是超哥还在联系的大学女生中的一个……所以说,如果一个你注定得不到的人,不妨试着跟他做朋友,这样未尝不是另外一种天长地久。虽然我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这却是真实存在的一种关系,无奈的关系……
有人会说,拥有一个像超哥这么帅这么多人追的哥们,会不会压力大,会不会自卑?开什么玩笑,我同样有自己的骄傲,我虽然没有超哥帅气的外表,但也不代表所有的姑娘都是颜控,超哥勾搭妹子走的是生猛路线,而我祸害小姑娘走的是阴柔的路线,润物细无声的那种……总的来说,因为社团的缘故,认识很多的姑娘,南方的小伙子在北方还是很受欢迎的,我也能感觉某些姑娘异样的眼光,但是我却喜欢比我大的学姐们,会来事,哈哈哈……用我姐的话来说,我和超哥都是奇葩,喜欢我们的姑娘很多都不敢开口……关于我的故事,我会在以后的文章里慢慢写出来……
时间一点点地过,大学的进度条不缓不急地拉动着。大四的时候,我和超哥都成熟了一些,我离开了社团的一切事物,和女朋友异地,准备好好学习,冲刺研究生,超哥进入感情的空窗期,和我一起泡在图书馆。这里不得不吐糟下山东的考研行情,当得一句千军万马共赴独木桥,我们大学的图书馆,我的上一届学姐学长,就因为早上到图书馆占座,结果在开馆的时候,排队的人群把加厚的钢化玻璃门挤破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考研是枯燥的,我和超哥两个人轮流早上早起,骑着摩托车去图书馆占座,北方的冬天真的很冷,风是真他娘的大,割得我脸生疼生疼的,不过为了考研一切都是值得的。超哥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上着自习都能睡着的人,睡着了就算了,还打呼噜,整个自习室都是他的呼噜声,我真的不认识那个穿着我的牛仔上衣的人,特么的太丢人了……
图书馆也是一个美女云集的地方,关键是,不光颜值高,而且还是很爱学习的学霸,用超哥的话来说,跟那些喜欢花枝招展的“妖艳贱货”是不一样的,(插一句,妖艳贱货是调侃,我们并不排斥浓妆艳抹的女生),当时的我和超哥也算是看过很多女生了,知道到了大四还很爱学习的女生究竟有多难找,所以到了休息的时候,看美女是我俩最大的娱乐方式了……突然有一次,超哥很兴奋的跟我说,刚刚在打热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超9分的妹子,那身材,那脸蛋,简直就是极品啊,我跟超哥兴冲冲地跑过去一看,还真是极品,不能再美了……当然我们只是欣赏,并不会有所动作,毕竟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是大一的小孩子了。对了超哥,一直没跟你说的是,在我二战(考研的人都懂)的时候,那个姑娘还在图书馆,她原来小我们一级,是个新疆姑娘,近距离看真的很美,还跟我交换了联系方式,哈哈哈,这次你来成都,我给你看她的朋友圈美照。
大学四年,除了大四之外,我是没怎么学习的,超哥也差不多,我忙社团,超哥忙游戏泡妞,只是我们在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一周总会找一两次机会,一起去老西门旁边的小酒馆里喝上一顿,只有我们两个人,偶尔会带上各自的女伴……酒馆老板是我们校友的爸妈,一对老夫妻,为了能经常看见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的家乡来到我们学校旁做生意,老板瘦弱精干,老板娘很是壮实,两人配合默契,基本不怎么交流,但是看到我们去他们的店,总是用身上的围裙擦擦手,笑着说道里面坐,然后炒上我们最常吃的几个菜,拎上一箱崂山,一半常温,一半冰冻……在那个小酒馆里,我跟超哥不知道喝过多少次酒,我放弃追了五年的女生的时候,有超哥陪我,他失恋了我也陪着他醉过,考试全线通过,我们也在那里庆祝,有开心,也有失落,不变的就是,我们还在一起,有酒有肉,还有我们最爱的酸辣土豆丝和花生米,不知道再去我们的大学,那间小酒馆还会不会在那里,等着我们去喝酒……
我和超哥一般不会喝多,酒这个东西,刚好就行。喝完酒了,一般都是超哥骑车,因为他比我沉,所以我坐后面,超哥说只有我坐他后面的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地轰油门,我有何尝不是呢。毕业前一天晚上,我在外面喝酒,超哥说有人来看车,我说那就卖了吧。那辆车本来我可以再骑一年,可是超哥走了,看见车就会想起好多事,索性就卖了吧。等超哥把卖车一半钱拿给我的时候,心情突然就不好了。这辆车后座坐过多少女生,我和超哥估计都记不清了,可是我们都不会忘记我们这辆车载着我们在校园里每一条路上的日子,也会记得早上五点去图书馆占座的日子,也会记得在车旁抽烟的日子。
2014年6月20号左右,毕业带来那种浓重的离别的味道,狠狠地抨击着每个人的心。我的宿舍,学四202的最后一次聚餐,一直喝酒,一直说着三年的点点滴滴,那天晚上大家都没醉,却是三年来宿舍喝得最爽的一次,每个人的优缺点和梦想我们都一一诉说。回宿舍后,大家笑着,闹着,有个哥们还表白了。班级聚餐,大家都很默契地不说离别的事,可还是有女生哭了。
毕业前一天下午,超哥中午喝高了,回来之后就抱着我和王涛哭,我起身把门插上,点了一根烟,看着超哥哭得撕心裂肺,我靠着超哥的床,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哗的往下流。半个钟头后,超哥窜出宿舍,我起身跟着,超哥从201哭到202,在宿舍的全班男生都围了过来,超哥坐在地上哭,我看着他,在一旁也哭了起来,贾冰、王慧在旁边红着眼睛,十几个老爷们都在抹眼泪,原本以为大家只是悲伤一小会,可是超哥这么一哭,尼玛谁受的了,那一幕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27号,兄弟们一个一个都走了,超哥是红着眼睛走的,大家都说,好好的,常联系,有事招呼一声。下午把宿舍钥匙交给大爷后,回到家来不及收拾就翻开毕业照,看着看着就在沙发哭了出来,越来越大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大哭。晚饭后,自己回到宿舍门前,可惜都锁着,再也进不去了,多希望里面的灯还亮着,就算你们玩一晚上游戏,舍长也不会再吼你们了,可是人都没了,就这么没了,眼泪又止不住的流。那一天哭得没个人样,一点都觉得不丢脸,谁他妈说男人不能哭!!
毕业后的我,没有回家,因为考研失败,而且是惨败,我就想要把大学四年的书全都补回来,决定再来一次,踏上了让我能记住一辈子的二战。超哥本来说要跟我一起二战的,但是家里人让他出国,我为他高兴,毕竟出国是一个难得机会,不仅能学习,还能见识见识,我知道以他当时的人生经历和性格,会吃亏的,所以让他以学习的名义去历练一下,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2015年4月23日,是我跟超哥最近一次的见面,我从济南赶到他的老家,超哥和他爸过来接我,然后去撸串喝酒,三个人都喝得晕乎乎的,回到超哥家,看到了他的妈妈和奶奶,一家人待人真诚、和善,对我很好,跟我想象得差不多,坐在客厅里聊聊家常,我没有一丝不自在的感觉,晚上和超哥睡,超哥的呼噜声还是那么猛……第二天,超哥带我去他大学以前经常去的地方,我知道他就是从那些大街小巷里长大的,从他家走的时候,超哥爸说,以后没事过来坐坐,这里就是家……
4月25日,超哥的飞机从济南的上空飞过去,而我在两个月后回到家乡,来到成都……如今,已经两年多时间过去了,说也奇怪,我们明明是最好的哥们,但是这来两年联系的却不多,生日的时候会给对方发条消息,偶尔视频,聊的时间也不长,不过知道他在澳洲过得不错,也有了不错的新的女朋友,听他说起他在那边的经历,看得出来成熟了不少,知道他过得不错,我就没由来地高兴……
就在刚刚,超哥视频说,他和他的小女友下周一会到成都来,我是很高兴的,一想到又能和超哥喝酒,我就很兴奋,不知道他的酒量怎么样了,反正我是没有以前生猛了……我知道这次见面之后,可能只能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才能再次见面,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超哥会继续回澳洲拿他的绿卡,我会继续在这座城市奋斗,大家都要为自己的未来继续努力着。但是,不管我们身在何方,我都会想起超哥,那个在大学喝醉酒,总有不同的姑娘打电话来让我接回宿舍的超哥,都会想起抢下篮板然后扔给我,我在进球之后和他使劲击掌的超哥。我们以后会有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事业,尽管我们相处的记忆大多停留在大学,但是我相信,这份情谊我们会维持很久很久,无关地域,无关时空……
下周一见,超哥,我带你去吃成都火锅,看水灵的成都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