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然翻阅朋友圈,看到了一篇纪念杨奔老师诞辰100年的文章,明确了他比我年长40来岁。当年我20多岁的时候,走进他在宜山中学的办公室(兼宿舍),我不知道他比我年长40岁。那是我与杨老师的第一次见面,却一见如故,从此成为一生挚友,成为我的良师益友。
前些日子,林勇送给我一本《娑婆片》 ,他说是杨老师身后出版的。我觉得这是珍贵的礼物,当天就开始拜读。斯人已去,再也无处找他在扉页上签名了。
他的《霜红居夜话》,我一直放在身旁,相伴多年了,有空就翻翻。文章都不长,就一两页,很恬淡很贴心,文如其人。杨老师始终微笑着,在宜山中学拜访他,在灵溪遇见他,直至他生病了住在龙港江湾路,就在我住处附近,我去看望他,他自觉日子不多,还是微笑着。我们交谈了几句,他还是那样使人感到恬淡贴心。为了不打扰他休息,我很快就离开了。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的见面。
我还喜欢读他的《深红的野草莓》,还有他编的《外国小品文精选》(包括续集)。这些文章我都反复地阅读,每一次阅读都是与杨老师的精神对话,仿佛他就在眼前,他那慈祥的面容,不曾远去。
人生百年,他的书在,他的思想在,他的精神在,他的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