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12日 星期三 晴
作为一个学生,可以把自己的本职做好,就是学生最大的快乐。
作为一个人,可以把人生的每一步走好,每一件事做好,就是人最大的快乐。
昨晚很晚睡,11:30分止,我竟然也在之中,今早5点半起,非常悲哀,我如何面对一天的考试,背书,作业呢?伤心,为何如此,自己立下的誓言,就如此行动吗?早上的确很不舒服,我对自己说,这就是代价,我看一天如何过、
此时是第三节课体育课,上课的第十五分钟,我已坐在教室写日记,我有些伤悲,谁知道那短短的十五分钟是如何度过的?一上课,立即站队,站好,赵洒手拿一本,念一个人名,出去一个人,女生的人名,还没念完,只见郭静自觉离开本队,但是也没去‘叫出去’的那队,我当时还搞不懂她干什么,怪异地望着,不一会,新队已成,原来是准备参加会操的人,唯余两人。我和郭静。只有我一个人,站队,最后一个个都被叫走,唯有一人不理不睬,又去管她们事了。我一个人,初以为会叫,而她视而不见,才知根本就是故意的,一切都是阴谋,设计好的,我一个人站一处,众人齐观,好尴尬,我立刻知道这是他报复的手段,之后,我还等待着会否进队,体育老师见两人,说:“还有两人呢?”她很坚决并且不屑:“她们不用参加。”由始至终是无视我们而言的,我终于明白,他的报复,如此毒辣,我与郭静各站一边,我不敢去看总队,所有人,他报复成功了,如此,我想郭静肯定很早就知道,或他告知,或他让她告知,他不仅不让我参加,报复我,而且还给我弄了个如此意外,突然袭击,晾在一边,我停留会,便独自去教室了······
我看以后体育课都不用上了。
不去就不去,体育课我都不愿意上,谁稀罕。
虽然如愿,不去,可是这种方式很可恨。
我不应为刚才一切感到不开心,我应该很高兴啊,真的······
上午11时止
我问郭静,此事,她的回答,我很吃惊,她说,之前不知道,她只是因为距离赵洒近,看到她本子上标示的了。郭静说:“够缺德的,提前不说一声,就把人排除在外了。”郭静说想找老师问问,想想这样好,就不问了。或许,他也不知情,因为此事一直都是赵洒负责。也许都是她搞的鬼。
从我初来的那一日,我就跟她有仇,我们水土不服,从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她绝非善类。
当时,当我一个人,站在一片土地,感觉自己身心似乎很脆弱,几乎站不稳,外界的压力使我很是脆弱······
“如果天不下雨,又哪会见晴之可爱;如果没有黑夜,也将看不见昼之光明。”
没有死,哪会有生之珍贵;没有痛苦,也就没有快乐所在。
内心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呢?
昨晚进宿舍,宿舍三人,我,还有张工、张学峰,我给她讲了很多笑话,之后她高兴,也吃东西了,之前别人一直劝,她不吃,她也对她们说是我劝好的。她哭,我竟然去劝她,我哭呢,她如何?上次还是她把我弄哭的呢,我在做什么,做了些什么。
今天一天也没什么事,还担心一天如何过,可平安过,我发誓一定努力克制自己,今后休息好。
我必须明确自己终究的、最大目的。
我一直幻想如今的成绩可以如三年级时候突飞,但迟迟不,或许如今与当初不同,当时身心受到怎样的打压,我不仅承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当时的生活真的是无比黑暗,催人奋进,一鸣惊人,而今呢,境遇好像比当初好些。
一天下来,考试乱过,书,说考,没考。
2005年10月13日 星期四 阴
早上一天似乎是他的一天,一天开始源于他,早上是他领操,我不怎样,却记得如此清。
今日语文发卷,90分的题,42分。
老师说:总分90分,按100分算,所以每人白得10分,如果你考了70分,算是高分了,那么就是60分,如果你考了60分,那么就是50分,如果你考了40分,那么就是30分,如果你考了30分,那么就是20分。
一男小声说:如果是20分,那就是10分,如果是10分,那就是负分。
‘死狗’一词近期又活了,频频作怪,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也不知道怎么了。
或许,我无论他如何报复我,因为那件事。我都不会恨他,记得自己是不是这样说过。
我如今只想闭门不出写文章,或做个修女,来去自由,思想到了极端?
有时觉得自己行尸走肉一般,每天不知道干些什么,也不去看书,做题,要不是替家长惋惜上学的费用,我一年真的不想上了。
2005年10月14日 星期四 晴
“执着总与孤单相伴,执着总与痛苦为伍,执着的氛围总是清静的寂寞。”
痛苦和磨难是人类摆脱贫瘠走向富裕的契点。
没有经历过坎坷磨难的人生,永远领略不到奇异的风景,永远不会走向深刻与成熟。
现在是10点50分,体育课,刚上了15分钟,20分钟后下课,今日10:35才上课,反正我也不上,不管那什么操,自己没学过,现在不会,以后不会啊?
今之一天已过,真的非常不顺利······
早上跑操,初,我已觉得眼模糊,艰难也跑完,(凌晨4:30分突十分难受)上厕所后好,又睡,昨晚,我觉得比较松心,便买了些吃的,也不知一切为何?早饭,艰难一人,上三楼宿舍拿饭缸,下三楼,打饭,上三楼宿舍吃饭,之后下三楼,上教学楼三层,进教室,一直趴着,十分模糊,第一节课,未感觉,眼好之,但更甚我的头,右偏头痛,非常痛,而且由原来的胃口还可,变得恶心了,我艰难熬过一节课,下课,立刻去水房吐,也没感觉丝毫疼痛,就是吐了一些早饭,舒服些,二节课,考英语,了了过,9:50分下课去校园中,排列做操队形(平时做操的队形,不是比赛会操的队形)10:35分终止,我只觉得头疼厉害,连着整个脑子。又生气,一直排队,我们班是后来的,没地了,还得去最前面的大树什么树,矮矮的枝叶底下,一直10:35分,我进教室,无人······
一直没发生什么,一直头疼,真的很害怕,一个人,如何办,为什么,总是这样,总发生这种现象,每次痛苦难忍,在学校遇到好几次了吧,到底是为什么发生,而且还是连续性的,按时发生?好可怕······
幸亏如今好多了哇,不然一个人怎么办,陌生之处,陌生人。
中午12:35分宿舍
中午得知化学19分,物理25,数学55,英语34,语文42,真是可怜。
再待整整2周才可以回去,不想在这待下去了,咋办?
今天一天,就是那种感觉,对什么看什么都十分厌恶,精神极其不好,生活如此,因成绩又这样,陷入一片迷茫,内心十分矛盾,激烈,我彷徨,为什么我就不能跟正常人一样自由快乐的生活呢?
我真越来越后悔,来这里,操场没有操场,拿校园当操场,连个邮筒都没有,想寄个信都不行。
2005年10月15日 星期六 晴
本次成绩对我而言,真是个挥之不去的阴影。
今日精神稍好,但是脑中似乎还有些痛的影子,也不知道脑子里哪部分发生故障了。
心中已有10①,任何过客已无法留心中,最后才是最久的。
昨晚,张学峰说,我笑的跟苏力平差不多,她说:“俺笑都说话,笑哩,你们笑都叫笑哩。”我说:“俺们笑都是笑,说话哩,你们笑都不笑哩。”
张学峰打趣:“老鼠发威了。老鼠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俺当回病猫,王岚你当什么?”“俺也是。”王岚乐的附和。
下晚自习,8点多,走向宿舍,去厕所,发现‘好友’,又似无,或许,是今心情把它吓回去了,上次因何吓回去,这次又是,或没吓回去,将有了吧。再吓回去就不好了。
我的心像死了一样,没有什么感情。
2005年10月16日 星期日 晴
今日果然又‘开始’,还是比较好的。
对不起的人很多,后悔的事很多,我真的不愿再有······
2005年10月17日 星期一 晴
昨晚她们商议打架什么的,好久才进宿舍,已将睡,钻进被窝,上穿衣服,但是坐着在腿上写东西,突然许多外宿舍的人,鱼贯而入,后出去商议什么,余下我和张工,卢静,一时,有人敲门,张工去开,是他,班主任,我一眼看出是他,(门位置和我的床的位置是对角线)只见他一直往里看,说:“宿舍的人全出来一下。”面无表情,想必学生搞出这出,当头的心情不会好。我正准备起床,一人叫她们在门口谈好,我见门开了点,我也一直不动,一切都是他们惹得。
早饭间,她们问我同意打不?
我乱‘恩’,
一人说:不同意。
一人说:同意不同意,也不管事,她又不上。
“不上,也遭殃。”张学峰说。
···张学峰还说昨晚我在初三门口干什么,耀武扬威呢?我无言,(初三教室就在我们三层宿舍楼必经出入口)事实是我当时因为门口挡着人,无法通过,到达宿舍。
日记,早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进入本校,哭过三次,两次为他,一次为她,短短时间竟哭了三次。
2005年10月18日 星期二 晴
或许,下周五回家,本周五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晚自习,因为与初三的争执事件,8点(7:40分上课)好像是政教处,叫她们,不一会,他也从宿舍赶来了,大发雷霆,来到教室,全叫进办公室,我们几个人也进去,只有苏力平和张学峰按兵不动,一会,他又来,大叫:“出来。”于是她们便来了,他说什么,不值得,好言相劝,再看她们,苏独自一人趴向窗外,张斜着身子坐着椅子,霍、王坐椅子,似乎自然,赵小翘着二郎腿,一贯德行,其余都平静站着,我真的想发笑,不一会,他让我和张工、卢静,回教室了,本来我们又没参加,之后,又回教室几个人,剩她们几个,又回来几个,剩张学峰一个人,谁知道他又低三下四对她如何好言相劝,不关心不在乎。
我真的不可能在这上三年,根本不可能。
逃避这一切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家里。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冥冥之中都会发生什么。
8:35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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