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四十七分,合上电脑,窗外的雨淅淅沥沥。
临近毕业,一是事务繁杂,二是离愁别绪。事务繁杂而不想做,离愁别绪尚未有,我倒不太像个要毕业的人。
四年光阴,浪费两年,过渡一年半,最后醒悟的这半年却蹉跎于毕业论文。
最近在读周国平先生的随笔,诸多内容已记不太清,虽说才读没两天——这个两天确实是具体数词。这却是源于对五柳先生“不求甚解”四字的贯彻落实。人生在世,大梦一场,何必事事皆通彻无疑,那样的人生岂不是太无趣了吗?
对了,最近在读周国平先生的随笔,印象最深便是先生对于写作的解释,实在是触动颇深。我们既妄图用文字去抓住一瞬即逝的东西,又怎能拖拖拉拉久不成书?对这点感触深的原因大概是我本身是个拖拉的人。时过境迁,明天所想写的东西岂会和今天一样?
夜深了,褪黑素不断提醒我要睡觉,所以还是得将此篇拖拉下去了,且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