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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一脚踩进在空气里吸饱了水的毛毛鞋,一阵酸爽从脚掌直击脑门。
强忍难言的感觉,正迈要迈开去刷牙的腿,“啵”,脑瓜顶上一滴清凉,彻底把我滴醒。
抬头一看,天啊,又大又饱满的水珠正摇摇欲坠挂于屋顶。
“啵”、“噗”,又是两声水滴砸物之响,就像溶洞内水滴石笋的频率一般。
我低头看向前方,更加醒神,餐桌和沙发貌似已接受了一夜的洗礼。
以为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搬进室内,至少能稍微(约等于没有)减轻点干衣机的工作压力,没成想,该湿的谁也躲不过!
没时间多想,跟抽湿机说了声辛苦了,就匆匆出门。
直至傍晚感觉风起,嗅到湿度貌似有变化,兴匆匆回家。
一打开门,还是那股回南天的味道,还是那一片“泪眼婆娑”的天花板,外加一层还没有脚印踩过的,地上那一层又薄又水润的“雾滴”。
能坐的地方,都不能坐,而抽湿机早已“饱”到不能动。
头大,很头大!
原想着要干这要干那的计划,没办法,不得不向“水帘洞”低头。
一手拿起地板刷,一手扛着雨伞,给所有的墙面和天花擦身子。擦完,我也被淋得差不多了。
再收拾剩下的残局,一时感慨,过年前真没必要搞一场与平时大不同的大清洁。
因为,回南天会让你不得不反复地对家里进行彻底的洗刷。就像一场无情的过云雨把人打湿,还能忍着不洗澡换衣服吗?
而我们,是为了吃饭能有个地方坐下来,且不会边吃边被水帘洞“加料”。
忙活一番,这一晚上又快接近尾声。
空调开着十几度的制冷(除湿功能对回南天无效),干衣机继续加班,抽湿机除了抽湿,风口还得为干衣机分担一下压力。
蓬头垢脸吹着暖风机烘干着自己,感慨着这仰了一晚上的头,颈椎都给干好了。
可是,为这个夜晚设想的「用功」,也化为泡影。
始料不及呀,住进这个家多年了,仰仗着吸潮的地砖和家装材料,还是第一次因为回南天如此狼狈。
不得不说,别看这次时间不长,眼看着明天又冷空气登门了,可威力着实强劲!
估计是,温升得过快,温差过大所致。
老话说,不过五月水,棉胎不入柜。
倒春寒跟回南天轮流上班,梅雨季节体感最是不爽,却又最是适合生根发芽。
从老爸那而掏来一捧泥土,放到小小的桌面花瓶中,埋上一颗放了多年的种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发芽的可能呢?
至于为何是多年的种子……在下是在一个被水帘洞淋湿的盒子里看到它,尘封的记忆才被激发了出来。
好吧,虽说计划被回南天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却发现了一个种子,种下了一个希望,也未尝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