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用风花雪月这个词形容二月再合适不过了,寒意未消又春风和煦,不及含苞却嫩叶频发,白雪嫌春且故作庭花,月色凉薄似不知春冬。林徽因写过人间最美四月天,也有人接过人生若只如初见,最美人间四月天,是梁间燕呢喃也是希望光温暖。但我最偏爱的是三月,偏偏心有独钟。
喜欢一句很简单的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总觉得它有说不清道不明参不透的意境在里头,也总觉得这红豆是发于三月,在他写这首缠绵悱恻爱情诗时也定有位女子在针线游游为他绣下相思绸。所以红豆是甜的相思也应该是甜的。苏轼的《定风波》中提到三月三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不觉。已而遂晴,故作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始终感激这恰如其份的三月雨,成就了很多人的人生信条,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就像很多年后你再回想当年无法释怀的事其实也不过如此。
啊啊啊啊,不就回家两个月居然认床了。啊啊啊吧啊,要早起晒被子该睡了。
该睡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