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莘子
2016.12.13
人的嘴唇所能发出最甜美的字眼儿,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就是‘妈妈’。——纪伯伦
01
“乖女儿昨晚诞生了。”
那是十一号早晨七点零几分,闺蜜球球发来的消息。
我一下子清醒了,我干闺女出生了,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小天使。虽然不是我生的,却是在我的期待中来到这个世界的,我只希望她能够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好。
“顺产的么?辛苦了!”
“痛了一天生不下来,昨晚十一点剖腹产了。”
她说给闺女折磨坏了,痛得不想活的心都有。闺女身体比较长,她又瘦小,所以一直生不下来,只能选择剖腹产。
我们感慨母亲的伟大,看着小宝贝,更是满眼的感动。
看她发来的闺女的照片, 红扑扑肉嘟嘟的脸蛋, 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镜头,仿佛很好奇这个世界。球球看着闺女,所有的疲劳和痛到想死的心都瞬间融化了。
我百度了下生孩子的危险以及疼痛描述,有人是这样说的:
女人生孩子,是一件谁也没办法预测的事。在生产过程中,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羊水栓塞、产后大出血、感染休克等问题,有时就会在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到来,抢救一旦不及时,就会危及生命。
生孩子的痛,如果把疼痛分成十级,蚊子咬是一级,那么顺产经历的疼痛就是十级,就像是全身二十根骨头同时断裂了一样。
有什么是比女人生孩子更伟大的,我想没有。
每一个妈妈生孩子,都是一个故事。
02
在我母亲那个年代,虽说已经有优生少生的政策,但每对夫妻都会有三四个孩子。我们家就三个,我是老大,底下还有个弟弟妹妹。家庭境况很不好,父母能养活我们三实属不易。
母亲的性格很刚强,家中一切大小事务以及对我们的呵护她几乎全包了。要让我比喻我母亲,我会说,她是空气。
是的,我母亲就像是空气,没有她,我们无法健康的成长。
记得我刚读书的时候,学费每年都拖欠,甚至我母亲连双拖鞋都买不起给我,我就光着脚去上学。我还乐哉乐哉的跑去上课了,一点也没有觉得难为情。
我八九岁就会煮饭,那时我们家还用的高压锅。
每天放学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米煮饭,但是那时候还小,好多次坐在地上等饭熟,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导致饭糊了,一股焦味飘得满屋都是,都是奶奶或者外婆发现了来叫我醒并帮我关掉火。
这是很危险的,再煮多会就很可能会爆炸,说不定自己就被严重烫伤了!
之后母亲就叫父亲买了电饭煲回来,知道这点不能省,万一伤着我了怎么办。
母亲总是在为我们着想,无论何时何地。
早前村里都没有水龙头,需要到距离我们家五六十米远的大井挑水,家里两三个大水缸都要装满水;父母亲没有耕田,选择了服装厂工作,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加班到两三点才回家,回到家后还需要去挑水,然后洗澡洗衣服。
跟我同龄的孩子每天早上要五六点起来做早餐,要担起挑水这个事,放学了还要去田里帮忙。
而我们,虽然穷,但是父母没有让我们承担这些孩子不该有的东西,他们再苦再累也想给予我们最好的。
03
母亲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有时候她尖酸刻薄的语气会让你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母亲的日常就是骂我们,不管我们做的好不好都带骂人的口吻,幸好我了解她,不然分分钟冷战。
很小的时候,我们姐妹都生过大病,母亲不光要上班做家务还要照顾我们,带我们医院来回的奔波。 她急躁的脾气,难免会忍受不了这样的劳累,边骂骂咧咧也变温柔悉心照顾我们。
母亲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她隔一段时间会给我们掏耳朵,有一次不小心可能把我耳朵里面掏破皮了,导致发炎;我隐约记得她带着我去找医生,那段时间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抱着我打针吃药;后来听母亲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当时有多内疚多难过。
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到孩子受苦,每一个母亲都巴不得把世界上所有好的都给孩子。
母苦儿未见,儿劳母不安。
初中毕业后,我就在父亲所在的工厂打杂,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每天早上八点二十上班,晚上要加班到十一点。
加班回到家总会看到父母在沙发上坐着,边看电视边等我。母亲根本见不得我那么累,眼底里全是心疼,每晚都会煮宵夜给我吃,每天早上都不忍心叫我起床。
我刚去深圳的那一年,母亲一天最少打两个电话给我,恨不得了解我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倾听我的喜怒哀乐,我开心她跟着笑,我难过她也跟着难过。
母亲对我的生活习惯性格脾气是一清二楚,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比她更了解我的人了。
从十月怀胎到生我落地,从喂我喝奶到听我说第一句话,从教我拿筷子到扶我踏出第一步,从照顾我的起居到我能独立,仍然为我操着那份心。
不管母亲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都是我心中不变的传说,是影响我一生的导师。
母亲,人间第一亲;母爱,人间第一情。
PS:今日是南京大屠杀公祭日,吾辈当自强,哀伤藏于心,实干强我邦!
>>>END<<<
我是莘子,持笔道尽人情冷暖,述尽悲欢离合的九零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