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总有些事是你无能为力的,长痛不如短痛,早点面对总比无颜以对要好,选择离开并没有什么对错,错的是人心的波澜。
惶惶
临走的那天我听别人讲了很多话,自己也说了很多话,在推杯换盏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离别的悲伤,但那个时候我却实实有一种五味杂陈而有口难开。睡下又醒来,辗转的夜似乎更加漫长,翌日的天还是亮了,阳光穿透玻璃直射到眼睛里,刺眼,眯着眼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其实之前几乎每天也是这样面对早晨的叨扰,只不过今天不用像平时一样悻悻地跟自己说再赖会儿床,但今天的闹钟也是没有响的,因为时间还没到,躺在床上看着空白的天花板,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我该干什么,我要干什么,刹那间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这时候隔壁的人醒了,听着他们洗漱的声响,每一下都真切的撞击着内心,等待房门锁上的那一刻,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继而光着身子像游魂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我要干什么来着?上厕所吧,坐在马桶上,水龙头上滴下的水滴跟时而响起的冰箱通电的电流,还有猫在房间内走动时踩到的塑料袋……过山车一般在脑袋里旋转,熬过中午,无聊到看着电脑屏幕发呆,第一次想要逃离这间房子,我跟伊说我去公司帮你忙吧,我坐在家里也没事,出门,上车,到站,上楼,进办公室,找到椅子,打开电脑,坐下,稍稍地安心。
徘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有了晚上骑自行车出行的癖好,可我知道,变得严重不过是这几天才发生的,夜幕降临的时候,我逼迫自己踩上椭圆机,眼里对着不知道在放什么画面的屏幕,其实那播放的画面都是我花了好几分钟检索出来的电影,但我似乎对那个毫无兴趣,眼里看到的完全融入不到脑子里去,然而身体只是跟着器械做着机械的往复,经过一个来小时的运动后,拿起钥匙走下楼,开锁,骑车,出小区,有时候会向右,有时候会向左,但每次都是绕着校区的外廓兜上一圈,夜里的街上人不像六七点那样熙熙攘攘,只是穿梭的车流依旧来来往往,贴着马路边逆行,看着对面的远光灯打入眼中,我不知道要去哪,其实只是沿着路边徘徊,遇到路口便转个弯继续,然后周而复始,间接地证明地球是圆的不假,因为每次我都在绕圈,说到底还是不想待在房间里,那十几平的房间也不知道何时开始我有一种压抑,即使我打开窗门,依旧无法让心里敞亮,头一次萌生这个城市与我无关的杂念,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得了焦躁症?
释怀
对着电脑发呆,对着书发呆,看着猫发呆,对着手机不停的开机待机,翻开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来回搜索,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疏解心里的无助,我找到一个朋友问他那里是否晚上可以借宿,好在他没有拒绝,慷慨地将他的沙发腾出来给我,站上地铁的那一刻我就心里开始焦急地催促列车快些,一次次到站停车,一次次开门关门,终于到了,夜里在他家的沙发上我睡了个好觉,我对朋友说我似乎有点焦躁症,他说你想多了,我说我待在家里觉得空荡荡的,他说你想多了,我说我一到晚上就想骑自行车出去,他说你想多了。想想好像是的,走之前跟同事信誓旦旦的那个我已经开始惶惶不可终日,连着几天都没办法写好简历的我尝到“医者不能自医”的无措,这个状态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平和
在处理好之前遗留下来的一点工作后,我便全力投入到重新找工作的洪流中,花了三天写好简历开始投向心仪的公司去,毫无疑问,绝大多数都石沉大海,再接到两个面试邀约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通通败下阵来,第一个面试官说我还没想清楚要干什么,第二个面试官更直截了当说你不该来这。从第二家公司出来的那天外边飘起了雨,我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废柴和无力,被驳得哑口无言,我找到姐姐帮我诊断,原来我连面试都不会,幸而在她的一番调教下,痛定思痛,改进面试技巧,再投之后,幸运地接到好几家邀约,从逻辑不清到侃侃而谈,从紧张到从容,面试的效果越来越好。朋友也时而提醒我:面试是个双向的交流,不仅仅是公司在选你,也是你在选择公司。经过一周的改变,已经基本不会再因为工作的事而犯愁,之前那些负面的情绪也一天天好转,骑车出门也不仅仅在路上瞎转悠,偶尔我也会停下来去路边吃点烤串。
逆境中的时候人是会迷茫,尤其像我这样本来就意志力不强的人更甚,但通过这找工作的半月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改变很多:平常心处事,全力以赴,不再踟蹰!
以上文字,纪念这半月。
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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