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关上房门,房间里墙壁很白,但灯不是特别明亮,说实话如果想打着公考出租屋的名号把这间房租出去,我觉得房东至少该换一盏更亮点的灯。好在我桌上还有一盏已经上岸的同学搬走以后带不走的台灯,它自此就成了我留在这唯一依靠。我打开它,开始翻看课本,有一半是确实想多把书里的知识装进脑袋里,还有一半估计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努力,换个说法就是为了以后自己不能上岸增添几分“心安理得”。
无数个夜晚我都在这十五六平的房间里熬到深夜,虽然它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如今每一次再听到《River flows in you》,我的脑子就会像条件反射一样蹦出那段时光,那大概是是毕业以后为数不多难熬的日子吧。总觉得肩上扛着的不只是自己的未来,更有父母的期望,而后者尤为沉重。我早已经明白自己并非璞玉,但还是尽力雕琢,那模样现在想来,在旁人眼里,该是丑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