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今日已回乡,
在夜幕笼罩的绿茵场,
打趣着圆圆的月亮。
月光下的南方和北方,
和法兰西的鲁昂,
还有人念念不忘,
惦念彼此于心上。
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未得谋面,何知近况?
难道是把生活和爱情
破碎成了片片理想。
我踩着九月的肩膀,
去向十月眺望。
把日子过成了浆糊,
再用浆糊给姑娘
刷刷篱笆墙。
沉溺于精心设计的假象,
再轻描淡写地说一句:
“谁他妈在乎那悲伤?”
我在乎,
我真的在乎那悲伤。
我说服了自己,
思绪没能折坏相框,
和相框里永久的封藏。
他还散落在
布满足印的大街小巷。
我的心早已飞回渔港,
危坐在出海的船上。
向着透明的蓝色波浪,
撇下绿色的网。
一场梦醒了,
想象终归是想象,
疯如醉素颠张,
醒来还要发光。
于是我呀,
低头看了眼池塘,
抬头再看一眼,
圆圆的月亮。
丁酉年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