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五月
烈日悬空
肌肤阵阵烧灼
一如既往地行走在这里
门紧闭着
一贯凶恶的看家狗
无声无息趴伏在地上
风穿过陈破的废宅
狭带一丝不安的邪气
搅乱空气的沉寂
忽然一阵发作
吹飞遮阳的花伞
风再大些吧
连纸片人一起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