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于花香,便化莹蝶;欣于乐美,凪化为歌。心所向,则集万物所趋;心所恶,则弃诸事之能。辗转,游离,恣意现于形外,形骸消磨。
世存乔木,立淮河之北,望南岳,修己气。千年,得遇仙者,“吾欲往衡山,何得如?”,仙笑“何能拒尔?”,木视南天,豁然。一雷夜,化为烟火,逝去,得仙,立于衡山之巅。束木者,形也,陨身者,杂思也。
存世,立人,须净己思,不拘于泥,随心而走。心立,而神聚,外物不过尔尔。
昔无名草庐,智士所在,无堂辉,天人三顾;方寸陋室,闲人所居,无形制,雅意盈然。世间,唯神无所束,超物外,心所向。而世人皆知神往,却不晓脱物,凭外物所托,立己,纵有心,然无力。
古言君子,志存意坚,气华质美。言苏子举止放纵,不羁豪迈,却也为雅士。其质为世人所羡。谈太白放浪形骸,金樽美酒,笑看红尘,众人从其风。意现于形外,无所托外物者,众生仰也。
点面成画,横撇成人,意在形聚,圣贤之士,德艺双馨者,虽身陨,然天地之间仍有其气。世多有志者,然行之者寥寥,可叹,可悲。前人遗世简言,少有人从矣。
淮北之木,燃身明志,方得道达所求。弃外物,修己心,人生之途也。无娇柔做作之行,仅从香质,行前人所言,放浪形骸,现真我之意。
“蓼茸高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至“伶伦不见,清香未吐。”辗转为“一点香檀”,无多附加,且行且简,诉志,以有“傲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