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译,英文原作者:珍妮·霍尔(1875-1921)
冰岛是寒冷海洋中的一个遥远北方小国。一千多年前,人们发现了它,并去那里生活。过去,在温暖的季节,他们常常捕鱼、制作鱼油、捕猎海鸟、收集羽毛、照料羊群和制作干草。但是冬天又长又黑又冷。男人、女人和孩子呆在房子里,梳理、纺织、编织。一家人围着房间中央的火坐上几个小时。那团火是唯一的光亮。阴影在黑暗的角落里掠过。烟沿着天花板上的高高的梁袅袅上升。孩子们坐在靠近炉火的泥土地上。成年人坐在一条又长又窄的长凳上,他们把它拉到温暖的光线下。每个人的手都忙于处理羊毛。这项工作让他们的思想自由思考,嘴唇自由说话。有什么好谈的?夏天的钓鱼,对狐狸的捕猎,去挪威的航行。但是人们厌倦了这种小小的闲聊。父亲看着他们的孩子,心想:
“他们学得不多。什么会让他们勇敢又机智?什么能教会他们热爱自己的国家和古老的挪威?战斗的故事,勇敢的行为,勇士的故事,难道不能做到这一点吗?”
因此,当一家人在红色的火光下工作时,父亲讲述了挪威的国王,到陌生的地方的长途跋涉,以及精彩的战斗。在冰岛各地的农舍里,这些古老的故事被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直到每个人都知道并喜爱它们。有些人会唱歌和弹竖琴。这使得故事更加有趣。人们称这些人为“斯卡德”,他们称他们的歌曲为“传奇”。
每个仲夏都有一个很棒的会议。来自冰岛各地的人来到这里制定法律。这一有休息时间,没有生意可做。然后,一些斯卡德会拿着竖琴走到一块大石头或小山丘上,站在上面,开始唱一首歌,歌颂一位古老的挪威英雄的勇敢事迹。一听到竖琴和声音,男人们就从四面八方跑来大喊:
“斯卡德!斯卡德。一个传奇!”
他们站着听了几个小时。他们大声鼓掌。当斯卡德累了,其他人会从人群中走出来唱歌或讲故事。当斯卡德从他的高位上走下来时,一些富人会冲到他面前说:
“明年冬天来我家过吧。我们的耳朵渴望歌声。”
所以最好的斯卡德经常旅行,拜访很多人。他们的歌让他们到处受到欢迎。他们在宴会上总是被授予好座位。他们得到了许多丰厚的礼物。甚至挪威国王有时也会越过海水来到冰岛,对一些著名的斯卡德说:
“来拜访我。你不应该空手而归。人们说最甜美的歌在冰岛。我希望听到他们。”
这些故事不是写的。那时很少有人写作或阅读。斯卡德通过听别人唱歌来学习歌曲。最后,人们开始更容易写作了。然后他们说:
“这些故事非常珍贵。我们必须把它们写下来,以免被遗忘。”
此后,冰岛的许多人在写作中度过了冬天。他们在羊皮上写字;我们称之为皮纸文书。许多这些旧皮纸书已经保存了数百年,现在在挪威的博物馆里。有些书页掉了,有些被撕破了,都是黄色的,皱巴巴的。但是它们很珍贵。它们告诉我们所有我们所知道的关于过去的事情。冰岛人很久以前就写过这样的话——关于国王、战争和航海的故事。其中的一些老故事我在这本书里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