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端关闭socket，B端连续send
第一次send成功返回，errno = 0。第二次直接触发SIGPIPE，进程退出，不会有send退出的流程 - B端先send一次，A端关闭socket，B端再连续send
连续send的第一次send返回-1，errno = 104，代表ECONNRESET。第二次触发SIGPIPE，进程退出，不会有send退出的流程 - B端连续send，A端待B端阻塞后关闭socket
首先send从阻塞中返回，errno = 0，但返回值应该小于要写入的长度。比如要写1024个字节，但只返回960个字节（个人理解：缓冲区剩下多少可写就返回多少）。下一次send返回-1，errno = 104，代表ECONNRESET。再下一次触发SIGPIPE，进程退出。
综上：在不忽略SIGPIPE的情况下，靠判断send的返回值来判断是否出错是不可行的。原因就是如果A端先关闭socket，B端send第一次成功返回，第二次就会直接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