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懂父亲写的散文诗了吗

有幸看了这季的《跨界歌王》节目,虽然没有做到期期跟进,却也会做到抽空融入到这个音乐的海洋中。而也是在这里,第一次听到了《父亲写的散文诗》这首歌,听着姚晨姐吟唱的旋律,看着剪影中的幕幕场景,却也同电视中出现的人物一般,听着那句“多年以后,我看着泪流不止,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张旧报纸……”时,我也已泪眼婆娑,与父亲相关的记忆也在不断涌现,脑海中的画面挥之不去。

近几年来,为了学习,为了生活,常年在外的我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毕业之后,我更是来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工作的这几年也都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回去。渐渐地,父亲的影像越来越模糊,我越来越不清楚父亲的喜好、习惯,而几次的短视频也让我发现父亲的白发越来越多,父亲的脸庞越来越瘦,父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父亲的话语也都融入于他的表情中……那时的我多么希望时光慢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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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到如今的长大成人,我在一步步长大,父亲却在一步步老去,而我所能想到的美好事物就是我已经长大,父母还未老……我依稀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背着我满地跑,他带我去玩、带我去吃、带我去学、带我去飞……在他的帮助下,我渐渐学会了更好地成长。人们常说,父亲是超人,所以那时的我也觉得,生活中并没有什么烦心事,即使有什么事伟大的父亲也会帮我处理好、解决好,但直至长大以后,我才明白父亲的辛苦与艰辛,小时候的我并不清楚,父亲得要多努力才能处理好我想当然的简单事。犹记得那时家里的条件并不是很好,父亲也经历着“去邻居家再借点钱”的情况,为了生活的开销、为了儿女的学习,是否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父亲也曾是蹲在池塘上狠狠给了自己两拳的那个人呢?

渐渐地,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外面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我经历着从刚开始的每天回去、一周回去、一月回去、一学期回去到如今的一年再回去的过程,而这些过程虽然看似是一系列的经过,对我来说确是转瞬即逝,一眨眼的功夫,而在这短暂的光阴中,父亲的青春仍是留下了不朽的诗文。如在起早的岁月里,为了上学,父亲骑着自行车、拿着手电筒为骑自行车的我照明,以为我驱赶冬日里的黑暗;如在赶车的日子里,父亲为我计划出行的路程,为我添置必须的物品,以驱赶途中无聊的时间;如在外出的岁月中,父亲的叮咛话语为我驱赶了工作上的疲劳;如在回家的日子里,父亲笑逐颜开,念念叨叨为我驱赶了心头上的烦恼……这些是否都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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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不够细心,不够关心父亲,也许是外面的世界太过精彩,即使在家的我又给父亲预留了多长的时间呢? 至今,长大后的我或多或少地体会到了父亲的诗意,如先前我所不明白的种种事例……就如那时的我不明白在去给爷爷上坟的那天,父亲眼角的泪光是什么?就如我不明白父亲那欲言又止的话语想要表达什么?就如我不明白在表姐出嫁的那天,独自在角落中的父亲所表现出来的难受是否是想到了哪天我走出家门的情景了?父亲是含蓄的,他没有散文诗,有的只是手中的老茧。每每想此,我也泪流不止……

想一想,有多久没有好好和父亲吃一顿饭了,有多久没有好好和父亲畅谈了,有多久没有好好地抱抱父亲了?现在的我不紧不慢地拿起了手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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