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冻啤酒一口滚烫沙锅粉,一口牙齿有集体跳岩的冲动。
煎饼肉饼酱香饼,鸭脖鸡翅火腿肠……一字排开,弯进胡同,纵向深处。
邻桌几个在我开酒之前是说自己值多少钱,其实就是大伙儿说的年薪多少万。我酒去一半时他们话题是麻将。赌徒没实话。四个人打牌三个输,都说输一两千,但赢家说只赢了七八百。我酒瓶见底时他们在谈女人——不,确切的说是在说交~媾。其中一个说他整过俄罗斯女人,“乖乖那家伙跟水牛的差不多。”
某个小贩招揽生意的音乐有穿越人浪的感觉,那是崔建的假行僧,再听好像是崔建的专辑,一二三四五六七呀!这摊子的主人,有意思。
东湖路其实没湖,但它北抵运河。好了,一说运河两个字,顿时就觉得摇摇晃晃,灯火也绰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