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出差去过新加坡,不过那至少是8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本来这次春节后打算海外游的,结果接了个任务要去西班牙参加通讯展,被慢条斯理的西班牙使馆和他们低价中标的阿三签证代理公司前后搞了1个多月,只能放弃任何需要纸质签证的国家作为出行目的地了,因为护照从西班牙使馆根本拿不回来,选择只能在免签和电子签的目的地中了,正好要去新加坡开会,就忙里偷闲早去几天,顺便再去一下民丹岛。
关于签证:
新加坡是电子签,提供些资料网上找个代理帮忙处理,几天时间就能下来,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以前没去过,基本上就是给短期多次往返的签证,象我这样哪怕是8年前去过的,也是直接就给一个2年多次的签证,估计目的是鼓励你闲着没事儿就多去。
民丹岛的签证网上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免签有说落地签的,网上有些人也不一定能正确区分免签和落地签的区别,而且也许以前落地签后来改成免签了,总之就是不用提前准备签证问题,直接去就好了。从新加坡坐船过去,上岸后进海关有两个通道,一个是免签通道,一个是落地签通道。走了免签通道结果被拦回来了,所有人全从落地签通道走,不过根本没有什么落地签的问题,就是护照上直接盖个章走人,还是免签,至于传说中的落地签签证费和免签过关的小费都不存在,Mark一下,这是2017年的春节。
牛车水原貌馆
从牛车水地铁站出来,正好赶上下雨,这边的天气属于热带海洋性气候,太阳一晒海水蒸发上去变成云就下雨,下不了多大一会儿就会停。于是就找个餐厅吃饭等雨停,偏巧馋嘴老婆点了黑椒蟹,雨停了还在慢条斯理的吃,正好看到对面有家牛车水原貌馆,就窜进去看看,没想到这一看反而成了这次新加坡之行最大的一个收获。
原貌馆不大,就是那种前面是店后面住人的传统临街铺面房,宽估计只有4,5米的样子,不过进深比较深,至少有个二、三十米的样子,一共三层。票价15新币,包含讲解机。原貌馆按照原样复原了在上世纪50年代这个位置上的店铺原貌,讲解机会针对1-2楼每个地方提供详细的介绍,整个讲解听下来需要4,50分钟。
整个建筑是个“糖葫芦”结构,每层四、五进,如果要到后面必须从前面穿过去。一楼临街的是个裁缝铺,接待客户和加工都在这里,第二进是裁缝干活的地方,徒弟要在这第二进里面干活并且还要替师傅照看孩子,第三进就是裁缝铺老板的住处了,想不到这么小,只有4,5平米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木板隔开的笼子,下一进是学徒的住处,也是4,5平米的样子,要住上好几个学徒,隔着半截木板上面都是空的,夜里听着师傅师娘办人事儿估计也挺不是滋味的。再后面一进是厨房,还在使用木柴,最后一进是天井,晾晒布匹并且还有厕所和冲凉房,使用粪桶,冲凉房也就只能容纳一人站立。
看完一楼,其实还没有太多感觉,到了二楼才发现当时的生活有多艰苦。二楼是用来出租的,结构与一楼相似,只是每个隔间里都住了一户或者是一堆租客,每个隔间只有4平米大小。做苦力搬运工拉洋车的一堆人住在一个格子间里,如果全回来就睡不下,只能根据每个人出工的时间大家轮流睡一张床,而有的手工艺人一家两口带着6个孩子住在这4平米的小格子内,还要在这么小的空间内干活儿,这里既是卧室又是工作间,而还有更加付不起租金的租客只能用一张折叠床晚上睡在过道里,想想这百多平米的空间内挤住了好几十人,在炎热的新加坡没有空调,这些人共享一个马桶一个冲凉房,当时的艰辛简直无法想象。
三楼是些关于历史的展览,讲述了当时下南洋华人的艰苦生活。听晓说讲过,有钱人家的孩子出西洋,去欧美留学,中等人家的孩子去东洋,比如鲁迅就是去日本,而最穷苦的活不下去的才会下南洋,被卖猪仔到南洋来讨生活。首先你要有足够的体力支撑过海上的行程,能够活着到达,然后从身无分开始设法谋生,到这里的华人基本上都是为了挣钱之后回去的,几乎没有人想在这里定居,来的大多是单身男人以及妓女。当因为生病活着其他原因临近死亡的时候,别人就会把这些濒临死亡的人拉到一个固定的地方等死,不会有任何亲人活着朋友在边上陪护送终,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孤独的死法了。可以想象当时下南洋的华人生活处境有多艰苦,再加上看到牛车水原貌馆的陈设,让人设身处地的了解当时的生活状态有多差,可是仅仅经过60多年,这个社会上最底层最没有文化积淀的群体就把这个弹丸之地建设成一个发达国家。
在三层的展馆看到了一些当时的史实介绍,中国人来了之后就会形成社团,有些黑社会的性质就开始干些坑害同胞的事情,例如把同胞骗去偷卖给马来人为奴,居然是英国总督毕麒麟出来主持公道,维护社会秩序,是否可以说同样的中国人,甚至留在中国的应该比下南洋的更优秀些,但是在不同的社会制度下发展也会不同?不能多想,话说我们现在的英国同事怎么完全看不出当年大英帝国的维持社会公平秩序的大度,反倒如同皇帝的新装中的那些臣民一个赛一个虚伪呢?不知是因为国力衰微了人也不大气了,还是因为人不行了国力就衰微了?
话说回来,新加坡社会的3个大的种族,华人,印度人和马来人现在能够和平相处,很大程度上也得益于当时建立的平等制度。印度人没有什么侵略性,但是华人和马来人的冲突可历来不少,马来人作为海岛原住民,其实和台湾的高山族,海南的黎族应该都属于同一人种,民风一向彪悍。和新加坡的出租车司机聊天,他也表示和马来人不好相处,不过他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这种冲突的根源:华人有钱,来了就买马来人的土地,马来人卖了土地拿了钱,再去华人的消费场所没折腾几下钱就花光了,活不下去只能来给华人地主干活儿,干了一段时间才想明白他还是在种原来的土地,只是由地主变成雇农了,于是觉得自己被聪明的华人耍了,矛盾就越发激烈了,貌似很有道理,华人现在还是这样,只不过从原来买土地变成现在全球买房了。
新加坡亮点及感悟
新加坡作为国人的一个重要旅行目的地,来的人多了,语言又有便利,所以不用多讲了,只讲几个和原来不同的变化和感悟吧。
外币和银联卡 中国现在外币控制的紧,出来玩消费的话不是不给你换,但是填表之类的事情弄得很烦,才发现其实你带着人民币现金出来就行,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换,完全不用在国内银行看着他们的臭脸换点美金,到这里再换成新币; 刷卡消费方面在新加坡,刷卡很方便,而且大部分地方都支持银联卡人民币消费,这样还没有汇率损失,很方便。仰仗着国人在全球的疯狂消费,银联是不是要做成和Master Card和Visa同样量级的支付体系了。
在服务上,新加坡的服务水平明显比国内高若干的数量级。其实我们打交道的人不多,无非是几种:酒店服务员,餐馆服务员,出租车司机,商场售货员,可这些就是一个城市的名片,对于一个游客来讲,这类人员的服务优劣直接影响了你对这个城市的印象。在新加坡,出租车司机以华人为主,不仅没有国内的出租车司机拒载和恶劣态度,而且服务甚至远超他本分之内的事情,你找不到的地方他会帮你搜索,甚至怕你找不到等我下车后他也下车来帮忙指路;酒店的服务员也是,打听点事情他那个地图一切帮你画好,自己指点你该怎么坐车,甚至短时擅离职守带我们走了一段;商场的售货员也不会象国内的那么功利,买与不买人家脸上不会写着势力,更多的用一种平等的态度为你服务。后来想了一下,其实本质的区别在于国人太着急了,服务人员忙着多挣钱,顾客也不愿意等,所以乱七八糟的也许效率高了但是质量差了。新加坡的这种慢条斯理和国内比不知道是因为竞争不如中国激烈呢,还是太激烈之后返璞归真了呢?
这次的酒店是用SPG积分换的,当时选择的时候想尝试一下不同的风格,就选了一个比较奇葩的小精品酒店,New Majestic Hotel,酒店选了很多设计师,每个人设计一个房间,每个房间各不相同。我们的房间是个Loft,睡觉还要爬上楼梯。不过比较贴心的服务是,酒店为住客提供了一部手机,可以带出去用,里面有新加坡的旅游信息,可以免费打本地和国际电话,并且提供4G的Wi-Fi热点,我在新加坡期间就是一直把这部手机当成热点开着,用我的手机接入热点使用,非常贴心,最后我还在这部手机上直接买了滨海湾花园的电子票,带着手机去扫码就直接可以进去了,退房前选择清空数据即可。不过在我之后住的两家酒店,也提供同样的服务,只是手机中没有wifi热点这一选项,顿时就觉得这个东西用处不大了。国内的手机即便是开了数据漫游,仍然不可以使用google地图,登录不上google的服务器,移动用户在新加坡的数据漫游每天30元封顶,所以价格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付了钱但是google还是用不了,这个小岛连接着世界,但是我们来自一个大陆却是信息的孤岛,一个本地的数据接入还是很重要的。
说点不方便的,这家酒店没有早餐,如果打算一早起来就抓紧时间出门玩儿的,这算是一大缺憾;在国内用惯了微信支付和支付宝支付,这边基本没有,连Apple Pay都没怎么看见,这一点中国绝对是走在世界前列了,在朋友圈转发说淘宝被美国人大骂卖假货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这是美国人嫉妒心理作祟呢?大众点评在这里可以用,但是效果不好,因为只提供了饭店的中文名称,而想要问路,英文名称才是唯一准确的地址,并且和Google导航配合不好,点了导航经常找不到地方,Google导航做的很好,在公交信息上比百度地图做的好,但是在新加坡有个问题,高楼太多,GPS位置信息不准,经常让地图误判你的位置,在这种城市,室内导航系统未来应该是大有市场的。
关于消费水平,以前来一直觉得新加坡物价高,属于高消费地区,这次来觉得一切都便宜了,打车便宜,坐地铁便宜,吃饭也不那么贵了,后来想明白了,是北京的价格涨的太快了,新加坡涨的不多,所谓的贵不贵都是和北京的物价对比,8年前来的时候我们物价便宜就觉得新加坡消费高,现在北京物价疯涨,人家没这么严重的通货膨胀,所以觉得这边反而便宜了,这个貌似不是什么好事儿,我们的钱毛了。
最后,给没有来过新加坡的同学一点儿Tips,这边打车不贵,因为地方小,一天下来打车的花销和北京比起来不会更多,机场到市中心算是很远的距离了,大约20多新币,一百多软妹币而已;不过新加坡的管理很严,打车要去专门的出租车候车站排队,路边招手司机是不敢停的;地铁很发达,在市中心活动多的话,建议买一张充值的公交卡,花不完的钱走时可以退,移动通讯如果能有我在酒店那种随身Wifi热点最好,还是免费的,没有的话也别急着在出发前办理,我这次出发前在淘宝上买的虚拟运营商的sim卡到这边就没有配置成功,在我的mifi设备上无法使用,到这边根据需求在机场在街边都可以买到SIM卡,非常方便。
民丹岛
楚门的世界
到了民丹岛之后酒店有车把住客接到住处,酒店是来之前在携程定的,在这次的海外酒店预定过程中对携程并不满意,我是从住客评价中知道酒店有车接的,但是我担心酒店不知道我会几点钟到,这一点携程应该了解清楚或者做出说明的,然而并没有。我只好联系携程让他们通知酒店我的船期,携程说不知道酒店有这个服务,那我说你直接把酒店的邮箱地址给我好了,我自己通知酒店。携程表示他们也不知道。我靠,我都多余问携程,google一下找到酒店的官网,一个邮件发过去,马上收到了确认,几分钟搞定。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有些多余,每天只有这几班船,而且这几班船是进出岛的唯一通道,在每班船到达的时候酒店都会有人来接,酒店其实不关心你坐那一班船来,他们手上只有一份当天预定住客的名单,找到你的名字上车就好。
我预定的是Mayang Sari Resort,属于娜湾酒店集团。整个娜湾酒店集团把岛上一个角封闭了起来,在外面设置的关卡,外人也进不来。里面一共有四家酒店,资源可以共享。整个娜湾封闭起来的私有区域中,除了酒店之外,还有个小动物园,大象的表演场地,拓展活动的训练场地,餐馆,海上运动项目中心等。整个走一圈下来需要一个多小时,面积还是不小的。在Mayang Sari 面前的海处在迎风面,风浪很大,比较适合我这样喜欢坐在海边吹风不下海的,娜湾酒店附近的沙滩风浪比较小,适合下海游泳。
如果旅行的目的只是找个地方在海边发呆,这个酒店是个不错的选择,有几家餐厅可选,走到娜湾酒店也有换钱的地方,愿意去热带雨林散步的,在酒店内部公路的边上专门修了步行道,可以散步也可以跑步,享受雨林的负氧离子浴。
饮食:酒店的餐厅消费偏贵,但是品质还是不错的,根据你点的餐品,一个人的平均消费水平在150到300元软妹币不等。其中海边的Kelong餐厅使用银联卡可以打七折,但仅限午餐。印尼的米饭很难吃,米不好所以主食建议点些炒米粉之类。印尼本地口味酸辣中略带点甜,但不是太辣,还可以接受。
交通:岛上没有公共交通,如果要出去只有几种选择,让酒店帮忙叫出租车或者租酒店的车。这里不允许客人自己开,租车是带司机的,价格大约在每2小时175元软妹币,不限里程,反正就是个小岛,再远你也跑不到哪里去。
游玩项目:酒店的项目无非是最常规的海上娱乐项目,这些项目全世界的海边都是一样的,不多说了。比较遗憾的是这次来风浪太大,浮潜都停了,从海边被冲上来的红色蓝色的珊瑚看,这里的珊瑚礁应该还是不错的,那么浮潜的话景色应该不错的。据说要4月份以后风才会小,那时才适合浮潜。浮潜的装备我不远万里都带来了,没有用上。不过因为没有热岛效应,和新加坡相比这里地广人稀,温度比新加坡低不少,海风吹来就在海边发发呆,写点东西心情还是不错的。
后来了解到其实本地人也没有什么海上娱乐项目,就是游个泳而已。这还是和发达程度有关,在塞班,夏威夷看到的水上运动就多多了,冲浪,帆板,还有风筝划水,这里都没看到有人玩儿。所有我见过的这些项目中,风筝划水是最酷的,用双线/四线风筝为动力,脚踏滑水板,自己控制风筝的方向和力度,能跑的飞快还能上天飞一下,刮大风的时候在奥体,我见过有人玩儿极其类似的风筝滑板,估计练好了就可以来海边玩儿了。以后到海边玩儿,要先养出个爱好来,也许风筝划水太难太刺激,至少学会玩个帆板吧。
小插曲:
在酒店房间里晚上正要睡觉的时候,突然看到墙上爬来一只巨大的蜘蛛,不算腿只看身体,约有我半个拳头大小,吓了一跳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打合适,反正是断然不敢用手的,若是有毒的话被咬一口我可就真是被留在爪哇国了。二货老婆在一边叫“快拍快拍”,我说知道快拍,可是我要找到东西拍啊,才明白二货老婆是要用手机拍下来,为了发个朋友圈也是拼了。
找了把雨伞做武器但是蜘蛛的动作极快,根本追不上,最后蜘蛛蹿到柜子下面再也不出来了。我就开始提心吊胆,不会走到那里一不留神被咬一口吧。第二天和酒店的工作人员讲,但是打扫房间的人英语太差,沟通很难,我其实就是想问问这种蜘蛛咬不咬人,不咬人就算了,结果他找来人一拨一拨来往屋里喷杀虫剂,还找到一只小蜘蛛问我是不是这个,我说要比这个大一百倍,看着他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知道他是没听懂,不相信还是他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蜘蛛。不过酒店每天都提供两小袋防蚊虫的擦剂,倒是挺贴心的。
红树林之旅
在携程上约了一个红树林之旅,安排是白天先去红树林,之后送回酒店,晚餐时再去红树林那边的奎龙餐厅晚餐后返回红树林看萤火虫。 原本不觉得红树林有什么好看的,去深圳红树林公园是经常去的地方,不过还是去了。风景的确不错,红树林是长在海水中岸边的植物,根扎在海水中,一方面形成了海边的自然堤岸,防止潮水对海岸的冲刷,另一方面不管是树木本身还是扎入水下的发达根系,都有助于形成水上和水下的生态体系。
在奎龙餐厅吃过一顿原生态晚餐,等太阳落山后再次上船去看萤火虫。没有想象中漫天星一样,只是在一个个树丛中稀稀落落的散布着一些,这里的萤火虫比我小时候在北京看到的小,只有5,6毫米那么长,也不怎么爱飞。导游的小妹大概觉得萤火虫太少怕我们失望,就和船夫一起帮忙抓了几十只,装在一个塑料袋里让我们带回去。可是不忍让它们离开自己的家园到我们那个充满杀虫剂的房间一天就死去,于是打开袋子任由它们飞走。结果不少萤火虫就趴在船上不飞,返程的路上看着满船一闪一闪的发着绿光,很是好看。
在从红树林出来和去吃晚饭之间,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于是向导游小妹询问这里有没有卖东西的地方,小妹就带我们去了一处购物中心。
小妹是来这里的第四代华人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岛。对外面的世界也了解不多,她可以讲潮州话,但是她分不清潮州话和白话其实是两种方言,从她那里我们知道在印尼,不仅穆斯林可以一夫多妻,华裔也可以,都是法律允许的,她也不知道在中国如果结婚后女人还要继续工作,是不需要婆婆同意的......想一想就在百年之前,同样的人漂洋过海,有的到了新加坡,有的到了这里,在海上漂荡了几个月后就差了这么不到一天的路程,现在他们的后代差异已经这么大了,命运弄人啊!
我们鼓励小妹去中国旅游一下,看看外面的世界,她的中文说的可比绝大多数新加坡人强多了,说的小妹有些动心,打听了一下机票的价格就把小妹吓回去了。原来她的收入只有折合人民币1千多块。于是巨大的疑问出来了,这个岛上物价这么高,而且还不像新加坡能找到消费低些的选择,那么她怎么在这里生活呢?
小妹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岛的北部已经租给新加坡人开发旅游了,所有原来北部的住户全部迁出,不能继续生活在这里了,在岛的南部才是原来岛民的生活区,在进入旅游区的道路上设了关卡,一般岛民是不能进入旅游区的。而为了能够让本地员工服务于旅游区内的游客,在旅游区内建有一片服务人员宿舍,几个人一个房间,休息日要回南部家里去的话,就坐摩托车回去,价格还算便宜,而他们的饮食,基本上是10元人民币以内的,主要是米饭和辣酱。
天啊,我来玩儿的这段时间,原来都是活动在楚门的世界中,难怪在这里我们看不到住家,没有便宜的餐馆,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回去后马上上淘宝找了个项目,明天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走出楚门的世界
这个淘宝上的旅游项目还是新加坡人开的,遥控在民丹岛本地的人员。到了约定的时间,来了个车接,司机不会说中文也基本上不会说英文,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车跟他走了。
我们到了当地人的村子,上来一位戴着头巾的穆斯林大妈,自我介绍说她是我们今天的导游,但是她不会中文,英语的话很多情况就会大打折扣,比如这个村子的名字,我只能从地图上找了,貌似叫做Gunung,村中主要是穆斯林,还有一部分佛教徒和基督徒。大妈问我信什么,我什么都不信,这个对她来讲似乎有点很难理解,估计他们那儿至少要信一样吧,可能还没有见过一样都不选的。村中60%的人以橡胶业为生,还有20%的渔民20%的农民。
本着彻底享受走出楚门的世界的成果的目的,中午我选择品尝当地典型午餐。
饭后奔向此行的最后一站,据称是一个生态果园。
说是果园,其实是个农场加动物园。里面种植着各种果树,黄瓜,西红柿,花生。陪同人员介绍日本人传授他们生态种植的技术,并给我们展示了他们沤肥的过程。 园中收集的动物有孔雀,来自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鱼,印尼王八(这是我给起的名字,有别于中华鳖),苏门答腊熊,这熊长着一张皱巴巴的脸,还真跟我以前在动物园看到的马来熊不太一样,印尼是个千岛之国,岛上的热带雨林给动物提供了良好的生存空间和庇护所,这种海岛的隔绝又使动物各自进化,因此形成的物种丰富多样,比如我们看到园中的两种蜘蛛猴,分别来自印尼不同的海岛,其中一种就长着白眉毛,另外一种就是纯黑色的脸,如果研究动物的进化,印尼绝对是个好地方。
在园中还有几只红毛猩猩,来自苏门答腊,就是因为海岛隔绝的原因,苏门答腊红毛猩猩和另外一种婆罗洲红毛猩猩的脸长得差别很大,红毛猩猩和人的基因相似度很高,智商也很高。在园中他们被单独关在笼子里,我们靠近的时候,一只公猩猩向我招手示意,我就伸手过去,他就拉着我的手轻轻拍并且抚摸我的胳膊,不过他不太愿意我拍他。他的手几乎有我的手2-3倍那么长,皮肤粗糙像一个整日劳作的农民。动物园的工作人员说这只猩猩是个同性恋,只喜欢男人,果然他很不客气的推开我老婆的手,继续色迷迷的摸我,而旁边一个笼子里的母猩猩则恶狠狠的找根树枝嚼碎了,不停的喷向我。
小结:
民丹岛是个不值得专门去一趟的地方,如果去了,也大可不必去探索楚门世界以外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在酒店门廊上吹着海风,睡个下午觉,写点东西是最合适的,当然前提是你不觉得消费太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