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还真静静的躺在风天逸怀中被带上飞车,苍白的脸,空洞的眼,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
他什么都没有问,也不需要问,风天逸,什么时候会让人看懂?
“陛下,雪君的药已经熬好。”侍从垂这头,不敢抬眼,雪君,很美,尤其是在羽皇怀中的雪君,美得让人不敢亵渎。
风天逸放下手中的竹简,羽还真也将目光从竹简抽离,“吃药。”风天逸依旧没有半分软语,羽还真也依旧乖顺。
服药之后 羽还真很快又陷入沉睡。
风天逸看着那张脸,目光深沉的吐出两个字,“蠢货。”
飞车落在了风刃的府中,风天逸将羽还真留在飞车上,带着侍卫,走入其中。
“王叔。”风天逸行礼,看着卧榻养病的风刃,满眼关切。
“陛下来了啊。”风刃微微颔首,少了锋芒,多了病态,这似乎才是真正的风刃。
“王叔还需保重身体。”
“生死有命,我,很放心。”风刃笑对风天逸,“你不愧是南羽都的王。”
“王叔……”
“那个雪君就是羽还真吧,除了制造者,谁还能在一个月内修复天空城呢?”风刃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是。”风天逸坦然。
“哈!陛下行事果飞臣所能理解。”风刃合紧了手中的锦被,“陛下为何封他为雪君?”
风天逸的表情一如平时傲然而瑰丽,“最纯粹的血统,最无害的家室,他是最合适的人。”
“呵呵……”风刃苦笑,“合适与否,不是全看陛下么?”
风天逸嘴角一翘,笑道,“是啊,我觉得他合适,他便是最合适的。”
“原来,你所喜爱的是他……那你可怨我毁了他的手?臣果然不会揣摩圣意!”风刃直视风天逸的双眼。
“王叔何必在意这些?”风天逸微微昂起头,“我带他来,也是觉得您该知道。”
“你不怕我告诉易茯苓?”
“我既然封他为雪君,所有事情,自然也心中有数。”
“……风天逸,你当真喜欢过易茯苓么?如果有 你怎能如此羞辱她?如果没有,当初的蛊毒你又为何与她共担?”风刃笑了,这是他的习惯,害怕时,反而会笑,此刻他真的害怕了,这便是王么?所有爱恨都不过是棋子?
风天逸坦然的看向风刃,“星流花神不能死,死了,我就是羽族的罪人。”
“……”
“羽族的星流花神,自然要待在羽族。”
“……”风刃合上眼,心空洞的疼痛,“陛下不愧是陛下,若是……”
“我首先是羽皇,然后才是风天逸。”风天逸似叹似笑。
“哈哈哈哈……羽皇……陛下……”风刃大笑,“果然你当之无愧,果然,我从来不配。”
真正的王者根本不屑阴谋,而是赤裸裸的阳谋,雪君之事如此,即使所有人都知道雪君就是羽还真,可是谁又能说?易茯苓那边如此,即使他风刃知道一切,他又如何去告诉易茯苓?
“王叔好好休息,过段时间,咱们南羽都的太子也该降生了。”
“……”风刃顿时一愣,“这么快?”
风天逸露出三分羞涩七分得意,“地好人努力。”
“陛下……”不要突然如此直接啊!感情您就是来炫耀的啊!风刃哽了一会,终于开口,“多多益善!”
“王叔放心,十个不算多!”
“……”风刃合上眼,他有生以来从未想过自己会与侄儿聊如此……的话题,但是没想到,居然挺爽的。
“到时候我送两个给你养。”
“胡闹!”
“一男一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