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年正月初五日于怀宁娘家,读微信,邂逅一篇小文《你能走多远,看你的逆商就知道》,心有灵犀,就把此文发与大学同窗LXH。
与XH相识已经整二十一年有余,芳华时代,与XH同学初识于琅琊山脚下的滁州师专,现在的滁州学院,没有想到世事更迭已经近20年。当年的LXH,初次感识是每每班主任老师点名的时候总有一种敬惊之觉在心头掠过,那时候没有见过杏子,大概读过一些诗文,觉得‘’杏‘’本就是一个不同凡响的汉字,在心中总有一种愉悦的体悟,亦没有想到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好听的同窗学名。当年,他,干瘦,青涩,高直,还有满脸的青春痘,满口方言的半普通话似乎离他的名字似有万千虚席,如我,因为多浸淫于文字情结,多人对事总有一种隔绝和孤傲。
师专话别,其实那几年我过得一直不好,连身边的祥云都姑且不记,在自我圈囿的枯井里莫名地挣扎,总以为下一步就会有自己期许的天地,其实,后来明了,那只是自己所执迷不悟的一个梦。好像是大一的一个暑假,XH后来问我,那年你可曾收到一个石刻?我惘然,没有,绝对没有。因此事疑问,刚刚过去的丁酉年我还发问我在天津的发小问及此事,说我当年留得他父亲所在的建筑行政单位的寄付地址到底当年有没有收到还是被不妄之人所名,发小的父亲我不敢质疑,但此事在我心中一直是个幽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和发小对质问鼎,误,千万别误。我知道无法和他的父亲对问,我有自己的心理礼仪。错,总要纠。无论时光如何变迁,无论世道如何难以体悟,君子求心。
此话暂时搁浅。
值得庆幸的是,如许这么多年,虽为同窗,可是我们从未丢失。记得,千禧之年的2000年,那个元旦之夜,他从百里之外的BY中学来到我的城市,君子相晤,或许只是想找到一颗心的存在,不是男女之情,是士人之情,风骨长存。
‘’我去新枝家,中午回来。‘’新枝是谁?‘’‘’我大姐,还有个小姐姐,杏梅。‘’我也是第一次听曰,杏梅。百度,杏梅,又称“洋梅”、鹤顶梅(《农圃全书》)、日本称“丰后梅”、“鹅梅”等。杏与梅分别为蔷薇科的两个不同树种,各自具有独特的性状,而杏(或山杏)与梅的天然杂交种,既包含杏的性状,又包含梅的性状。《花镜》云:“杏梅花色淡红,时扁而斑,其味如杏。”
再谈刘家兄姊,然后得知老大兄复兴,老二姊新枝,老三姊杏梅,然后XH——复兴新枝,寓梅而海,贯彻了先人几多的厚望与谆谆教导啊,文字的传承与景仰,愿XH办学昌盛浓郁,后世景仰……前路漫漫,雄关漫道,尔乃,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