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也睡着,迷迷糊糊中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其实我知道,但我不愿意说。
瘫着,好像个废人,又想要极力去证明什么,不甘心也不愿意被压迫着,骨子里好像愚昧的良民,身体缺极力渴望着去证明什么,但是却发不出声来,以为可以嘶吼,最后却只是压着嗓子叫了两声就罢了,也许终究成为不了改革者,看起来的躁郁只是用来掩盖担忧。
泥潭里打个滚,再站起来。
这个监控者,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狱典端来一盒冷饭,扔在我面前,我跑去争抢,贪婪的眼神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是兽性,不是人性,饥饿的时候,又能留下几分规矩和教养,人只有在满足最基本生存物质要求后才能有更高等的追求。
手臂上爬着的是会咬人的萤火虫,脚踩轮滑像是哪吒,想要用滚轮踩死它,幽幽的萤火虫散发出蓝色的光,美得像阿凡达,却在使劲的吸着我的血,像是我骨子里有千般罪孽需要被洗净,那么美,我都不忍心杀死它。
2016.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