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所有关系里的例外,发于雾里看花的怦然心动,于相互试探、相视一笑、往后余生万般、想象中绵延,于世俗的框框和亲朋得祝福中水到渠成。
懵懵懂懂的偏爱和自己玩的小大孩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多愁善感又自命不凡的卜凡时常在某个瞬间觉得他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爱慕自己而是爱的负担更重一些。卜凡总是张牙舞爪的提出各种被冲昏头脑的又一厢情愿的要求——“不接受一条腿走路,我们要物质与精神的双向沟通与满足”。
于是在某个凌晨从疼痛中孤独醒来的卜凡发现,此刻涌上心头的不是尽快去医院排除风险而是担心并不起眼的费用,金钱焦虑远超预期,甚至是相信缘分的自我安慰。在一天的等待中,预演无数次的诉苦与撒娇,在迟来的淡淡的甚至有些应付的回复中,理智回笼的我知道他的鞭长莫及,也懂有些小题大做的我,终归是有些失望又有些觉悟。
婚姻是求诸己不是求助人,没有理所当然的身临其境,我们都习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抱怨别人的不懂,你希望他懂你的身体不适,他更希望你体谅他的不易而安分守己,换一个角度看也许他已经尽力了,尽力做好一个丈夫的应有责任,只是遵循普遍意义上的信条——先活着,要什么自行车。是没有温度的活着,还是有温度的刹那芳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是却不能忘了幸福是自己的,一味靠他人必是遗憾满满,但是靠自己无论结果如何,一路的鲜花与野草也足够我心满意足,有自己的得人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