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点03分接到短信通知，说是9点20分到11点完成疫苗接种，过时不候，先到先得。
急急赶去。
第二次打疫苗，排着长长的队。从马路上开始排队，排到树荫下，又排到蓝天下。前面是长长的队伍，后面又是长长的队伍。
眼看着就要到规定的时间了，说是11点结束。前面还有许多，后面还有更多，等待。
来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女，跟我前面的一个相熟的男人聊天，聊着聊着，就插队了。
接近门口。
前面传来吵闹声，是不是要结束不打了？
……
终于进去了。
要根据扫码填表。
可是生成的时候一个小人一直在转。
我问守在门口看短信的保安，保安说：“问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志愿者。”
我走过去问志愿者：“你好！这个怎么办？这里服务台在哪里？”
我记得第一次打疫苗时也是这个情况，试了好几次，总是转不出来，服务台有专门处理这个问题的。
志愿者说：“问前面那个穿制服的。”
于是我又跑过去问在前面维持排队秩序的保安。
保安说：“你问志愿者。”
哦，这样啊。
那我还是先排队吧。
边排队，边重新扫码登记，一次，两次，依然是那个小人在转。
快排到前面登记的地方，前面有个胖胖的保安在喊：“出示红码，出示红码。”
我赶紧询问他：“保安师傅，我这个一直转不出来。”
他说：“问志愿者。”
我说：“志愿者告诉我问你们。”
他说：“志愿者不可能说这样的话。”
好吧，也许是我理解错了。穿制服的意思也有可能是护士？白色制服？
排到队了，我给护士看我正在转的小人。护士没说什么，问我拿了身份证。旁边还有一个人也有一个小人在转。两个护士拿出手机，在手机上查看了下，就给我们一张告知书，签完字。让我们进去了。
还不能打，还有一道卡。要拿着红码给一个护士看。
不争气的手机很无奈，我问护士，怎么办？
护士说：“你问志愿者。”
我询问一旁的志愿者。
志愿者无奈地摊摊手，“这是你的手机问题，我也没办法。”
我又跑去问护士，护士接待一个一个的后来者，忙得连眼睛也没瞄我一下。
没办法，我只得再找志愿者，志愿者还是没办法。
护士那边稍稍空一些了，我再一次问她怎么办，难道不能打了吗？
护士说：“你自己手机的问题，我能怎么办？问志愿者。”
就这样再问志愿者。
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后来我没办法，有点着急，问志愿者：“你们领导在哪里？我想问问这样的情况怎么办？”
志愿者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了，我只是志愿者，我也是帮忙的。”
我一想，也对，是我为难人家了，这应该问护士。
我转个身问那个护士：“你们领导——”
话还没说话，护士一转身，就在身后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我这才发现桌子上还有台电脑。
之间她敲击了几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到打针的护士台前，相互确认是科兴第二针。
终于打好了第二针疫苗。
出来时，人已经不多了。
看到好几个人拿着手机，手机上那个小人一直在转。
旁边有一个戴眼镜的护士正在手机里处理。
桌子上的电脑不见了，那个护士也不见了，下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