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我曾感冒过一次,那会儿还在翰林教育当老师。先是浓重的鼻音,再是咳嗽,然后嗓子哑到说不了话。蔡蔡说,老师你别说话了吧,直接写给我看,我懂了就自己写。听了这话,我当时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后来,徐老师给我拿了一板金嗓子。有点像薄荷味的糖,又甜又凉,嗓子似乎被冰镇了一样,还挺舒服。
返校那天,我刚到校门口,天就开始“啪嗒啪嗒”地下起了雨来。先是比豆粒还大的雨珠,被头顶浓密的枝叶遮挡之后,落在身上的也不过三两滴。渐渐地,雨越来越密集,典型的夏季倾盆大雨。我拖着行李箱加快脚步赶往宿舍,其实雨水落在身上凉凉的,那种淋雨的感觉还挺久违的。
暑假里也曾突然遇过这样一场大雨,因为骑着车不方便打伞,便找了个宽敞的屋檐躲雨。一阵暴雨过后,门口的低洼里满是积水。那户人家的两个男孩子不顾家长的呵斥,跑到水洼里去玩,雨还下着,不如先前那般强烈。他们在雨中追赶嬉戏,身上早已湿透了,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
收拾安顿好后,突然想去湖边逛逛。于是,带着可乐出了校门一路东行,寻找记忆中“一望无际”的昆承湖。雨后的昆承湖西路几乎没有行人车辆,路两旁种满了香樟,两边都是湖水。可乐穿了短裤和薄外套,我穿了条长裙,连外套都没有。可乐的外套口袋被风吹得鼓鼓的,她嫌我散着的头发太乱,便让我矮下身子,帮我在前头扎了个小辫儿。我们俩穿着凉鞋,晃晃悠悠地逛了一大圈儿。到了湖畔居那儿,可乐看着眼前的大湖,赏了我个大白眼,说这也叫“一望无际”?我笑到直不起腰,争辩说记忆里的湖面真的挺宽广的。后来,我们并未停留太久,涨了水的湖显得有些可怕,似乎底下正匍匐着某个大怪物,随时会冲出水面来。走了三个多小时的路,最后实在累到脚疼腿软,才搭着公交回学校。
第二天,我和可乐便双双感冒了。幸好图书馆里人不多,不然我一定不敢痛快地擤鼻涕,最后的战果当然是带来的大半包抽纸全部被我用光,鼻子也被蹂躏得通红。
又流鼻涕又咳嗽的时候去跑步,我一定是想瘦想疯了。呼吸不畅,还要不时地擦汗擦鼻涕,后来甚至需要躲到人少的地方咳到停不下来。不过出了汗还挺舒服。
和可乐出去兼职,因为城管的驱赶,只发了十几分钟的传单,但老板看在我们发完了那个量的份儿上,给了我们一个小时的工资。看了时间才8点,于是我俩又开始了“城市探索”之旅,沿着街道马路瞎逛,看到早餐铺、水果摊和超市都要去瞄两眼。途中看到药店,一狠心买了盒药,果然贵到怀疑人生。和可乐AA平分了胶囊,从路边买了瓶水,吃完觉得满身都是中药味。
戒了风扇,裹起了棉被,一杯一杯的热水往肚子里灌,只希望感冒快点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