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时看窗外还是下雨,转眼从厨房窗户看雪花却在雨中飞舞。一时有些恍惚,莫非是楼背面是雪花,正面是雨?专门跑客厅看,雪花在雨中翩翩起舞。
上午啥也没干,一晃就11点。还没过五一,猛然感觉时间的车轮已在飞速高转。
昨夜11点正常入睡,身体烙饼却翻到一点多才入睡。终究是太兴奋了。临到10点50多才从微信上发出大纲。心里几分释然,却也难从故事里走出来,思绪还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整个脑子处于一种兴奋却空洞之中。不眠时刻,不由冒出两句,下不了笔是睡不着,写完了依然是难睡着。总在情节里兜转,缺憾在哪里也知道,得意处也有几分小确幸。
最不幸的是,早晨乔老师早早出门。一下子我就醒了。听他悄悄带上门,我一下子再无睡意。再看表,不过6点50分。心里想,他起这么早干嘛去。很快一个念头闪过,少操心,多点福。是啊,最近这一个月太累了。累得我无暇顾及其它。
记得上月还在为弄小戏剧本发愁,最初是做不做参加展演不的问题,然后是能不能早点把剧本改出来的问题,导演一句话,主要是怕你20号前改不出来。一周时间,抛去单位规定动作开会和其他事务之类,我得理顺,得找出戏核,矛盾点,出彩点或者泪点。此时已无人被自己纠缠讨论剧情,我只能一个人想,睡觉想,吃饭想,看手机,了解生活。吭哧写出一稿,4600字,找同学和单位同事提意见。等待过程有几分忐忑。上午同学和同事认真提,我认真记。然后一天时间我很快改出,又发给她们和馆长。和馆长协商怎么做,然后和导演确定几天可以排出来,然后时间往前推,找演员。
找演员也是非常艰辛。刚找好,发过剧本,两天后突然说来不了,领导不准假。临出发的前一两天,女主角定好了,又说单位请不了假。但又特别想去。我又安抚一番。记得某一天,我整个人失重状态,说好的排戏日子来临,女演员还未找下。一天我就是在想,找的状态。头脑昏昏沉沉。临睡终于勉强说定一个,又有人说不合适,问怎么不合适,说排练过程会知道。前半夜基本无眠。早晨把昨天找的推了,然后说定另外一个,终于才又放下心来。
第二天下午临出发前,我几天前让省里一位帮看剧本的老师发来意见,说戏核有致命问题。一下如临大敌,不知该如何办。顺风车一会打一个电话,忙里偷闲和导演沟通,怎么回复老师而又不得罪。然后跟老师说,首先感谢老师的意见,又说现在进入排练,导演说帮助解决问题。这边安抚好,那边我紧急和南京同学聊,看有无好的思路。她都是建议改地点,但我隐约觉得不合适,一直拽着聊,连演员上顺风车我都顾不上说话。但是很短时间没有好的想法,对方说,至于怎么做,这就看你的想法了,一下子也想不出来。我说好,挂了电话,顿时感觉虚空。剧本没弄好,演员怎么排?
第二天上午,导演没到位,演员念词,过程中就提出疑点。我说中午我改吧。中午他们叫吃饭,我说不吃了,我要改剧本。那天真热,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点都不觉得热,改的昏天黑地,也不觉得热。下午导演来了,说不用改,先排。好家伙,我一中午的辛苦就这样白费了。这样跟着进排练场,边排边沟通问题。两天后作曲老师要剧本,可剧本还不定型。作曲老师也恼了,我赶紧中间调和。两组演员中本地组也不开心了,和导演杠了几句,我赶紧做演员工作,私下做导演工作。早晨带外来组吃饭,中间我返回忻州单位开会,2个演员请假。等我回去,导演说没演员怎么排呀。时间又紧,任务又重。没办法,硬着头皮和演员沟通。
等到初排好,乐队又跟不上了,这些乐队都是业余爱好。平日里开大车,只来了一天就撤了。我一点不知道。导演说没乐队,我赶紧找馆里。没成想馆长心中有数,外请强阵容乐队来录制。那天也是小雨。我在保德街上买道具。另外一件道具,长命锁,用的儿子的。等返回去,把我叫过去解决最后结尾问题。作曲老师建议把幕后曲取掉,因为不是他作的,情绪不对。但乐队老师说没有不合适,但现有情绪不对。一下子我也不知该咋办,看馆长,我说那另找一下。结果听了捏软糕演奏,我说就这样吧。一切都是那么仓促。然后跟乐排,最后录制。录制过程也是耗时一天 ,上午现场效果不好,中午摄制老师不休息,紧急调整,下午重新开始。
录完后馆长开了一个小会,算是对这段时间的总结。大家都言辞恳切,态度真诚。虽然过程复杂,9天时间。但都有收获。馆里的两个年轻人,女孩赵伟说的说的就哭了。从不会表演,到张不了嘴,到最后唱出来。小后生刚毕业,一上台就踮脚尖。每天回家爸妈辅导。最后也有大进步,不颠脚,把二人台唱成了歌剧。散会后,小后生还暖心给了个拥抱。
中间还接了个小品。本来不想这么赶,但一想海彬同学,又感觉应该不难,接了下来。没成想一接就是三天两头催稿。不熟悉还得写出来,压力也蛮大。好在,只要投入进去,也还好。回来一边加字幕,一边考虑怎么写。也算完成初稿,后期修改两次。
5号回来,6号早晨5点突然想起赵海彬考研事,赶紧联系。不接电话。询问家里人才知已考过。网上铺天盖地的调剂信息让我感觉应该是进入调剂时间了,仔细询问结果如何,结果遇到一个对自己漠然的人,重要的事关自己的信息不收藏起来,我追问到底如何写的,终于问出来了,我内心有些焦虑,这是不确定的节奏啊,一边是晚上都在催稿的烦恼,还有写不出来的焦虑,面对侄儿不精明的痛苦。我一下子崩溃了。那晚同学说最好给招生办打电话确认,可已晚上。赶紧询问霞妹,听到确切消息,不由地冲动。当时很想让家里人缓解一下。可无济于事。最后我写东西之余 就是给他找资料,试图弥补。可遇了一个拉不动的人。心都急出来了,可依然稳坐泰山。眼看第一二轮调剂即将结束。可人家就压根没报。所以我也变得释然。不是我上学,自个的日子自个过。过怎样的人生是自己定的
想通了,也就完成这些个作业了。小品完成了,那个小孙花式催稿开始了。我进入另外一个焦虑状态。地下到处是我都长头发。散乱的书籍。不稳定的情绪,还有开不了头。中间有个小序曲,说接了个3分钟的短片,让我写稿,我说你写吧,总得锻炼。他说弄不了那个回合。又说只有1000元。还要拍,问我多少钱。我说无所谓 你看吧,他说那不能。最后说给300。我哑然失笑。无所谓,但大纲交稿日期挪到20号。总算是又延几天。结果他又告我,没接钱,不要写,我说好,结果对方没给钱,我也不用写,有几分轻松。19号晚上11点半,他发微信啥也没说,只是问候。我一下恼了,早晨说学好自然发呀,你着急啥。他再不敢催。昨晚终于交稿。
其实这个小孙蛮有意思的,就是因为老爷爷的一段历史,他反复的想呈现,挖掘。微电影,短片,甚至现在电视。小眼睛的他并不帅,但热爱影视。他今年找我说的话至今还记得。今年本打算去无锡影视城,也谈好了。可一想到这个题材还没做完,他就继续留了下来。现在就想早点拿大纲跑赞助去。
其实,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第一个走的人便是那个有勇气的人,最后走的人是能坚持下来的人。生活处处兼苦,做一个有勇气有毅力能坚持下来的人很难,认真把一件事做好更难。做一个有智慧处理好生活之难的人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