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脑洞)辫儿的玩具,馕的车

近两年不论是小园子还是大商演,但凡是告示牌子上写这有张云雷杨九郎两个人的演出,必定是起满坐满热火朝天。俩人火起来了,工作量也就逐渐上去了。不被迫营业的时候,两人尽量待在家里努力隐身,毕竟以张云雷那一身的小钢板儿,九郎也不敢保证回回都能从那些个女流氓手下全乎拽出来。

又是一个休息日。前一天晚上返场又没把控住时间,回家睡下已经临近四点。仍旧处于修养期的张云雷有睡懒觉的特权,而九郎,有陪自家角儿的义务。

这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张云雷坐在床上醒神儿,杨九郎在身边打着幸福的小呼噜。透过没关严实的窗帘,张云雷瞧见外面卷着鹅毛大雪,要不是雪花片子足够大,近视眼的他以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九郎又给窗户加了层全白的纱帘。

“杨九郎!”他抬手隔着被子拍了一巴掌那隆起的棉被包。被打的那个在被子里蜷了蜷腿,回应了一声“哼唧”,又没了动静。

“杨九郎~九郎~郎哥哥~”张云雷扒开棉被口,凑近了绵声喊。一个称呼能转出十八个折儿,比师父教的小曲儿还要缠绵。

“哎哎哎…”杨九郎先是感觉到一丝凉意,然后是有人在耳朵根儿上哈气:“我的小祖宗哎…”

见他闭着眼还没打算起身的样子,张云雷翻身跪趴他身边,压低了脑袋跟他平视,咬牙:“你个小眼巴查的,我都起了,你还睡。

外面下雪了,你知道么?”

“早起就下了…”又把被子拽回去的九郎嘟哝:“七点多的时候天都不怎么大亮,雪就下起来了,这会儿都该遮了底了。”

“你怎么知道七点就下的?”小辫儿眯着眼睛问。依旧没睁眼的九郎这会儿也清醒了些,心下紧了紧,还是说:“早起有熊孩子在外头咋呼,我被乱醒了瞧见的。角儿,”杨九郎抬眼看他:“这下雪天的,也不好出门,咱多睡会儿,行不行?”

“不行,你起来,我要玩雪去。咱们打雪仗。”

张云雷一开口就点了杨九郎的炮捻子。只见杨九郎鲤鱼打了个挺,直接坐了起来,转头就吼:“玩什么雪,再给你冻散喽。还打雪仗,就你这小身子板儿,雪仗打你吧。给我老实呆着。”

张云雷先是被他突然起身吓了一跳,接着就被他的话噎得半天回不过气儿来:“好你个小眼巴查的,你凶我……”

“我不是…”杨九郎一愣,意识到不好:“我没凶….”

张云雷也坐了回来,俩人并着膀儿。张云雷斜着眼,让目光在九郎胸前滚了几圈,轻蔑一笑:“谁说没有?不是我一手带大的么?”

杨九郎顺着他的目光也低下头在自己光裸着的胸口看了看。入眼的是日渐雄壮的胸肌和…羞涩的小豆豆……

只见杨九郎一身白肉眼见的蒙上一层粉红,他抬手拽起被子,遮住胸前风光:“不带耍流氓的啊。”

“不耍流氓可以,你起来,咱们不玩雪,去玩玩具……”

杨九郎耳根子一红,说话险些破音:“玩什么玩具?”

“泡泡枪和尖叫鸡啊….”张云雷咂嘴问:“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说的鳄鱼壮壮,咱儿子……”杨九郎认怂。

“起来!”张云雷又抬手去拽他。

“赶明儿我就把她们送的玩具都送玫瑰园去。你又不是安迪,玩什么玩具。”他用了点力气,张云雷硬生生的没拽动他一分。

“就不就不就不….”

杨九郎眉毛一挑,侧身打横伸出手拦过张云雷的身子,另一只手垫在脖子后头,借着身子的重量压下去。真论身高,两人不相上下,奈何那一身伤加上瘦弱纤细的身子,让张云雷在肉搏战的层面从没赢的几率。

被人圈在怀里压了个结实,张云雷撇了撇嘴,瞪他:“你干嘛?凶完我,还想动手怎么的?”

“我怎么敢啊…小祖宗,打个商量,就别跟安迪抢玩具了,咱玩点成年人该玩的行不?”

“比如?”角儿目光闪闪。

“比如…”粉红馕舔舔嘴唇,压低声音:“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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