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妈问,昨晚和谁去唱歌的能唱到黎晨四点回来?我说,两女的。我妈一听两眼发光,真的?我说,真假有区别?“当然有,女的带回来看看啊”“两个你要带哪一个?”我妈的一门心思就想我赶紧找个女朋友,所以我问她带哪一个时我就知道她会说,“是女的就行!”我说,“一个懒一个胖两个都带不动,您老就别想了。”“胖的带不动懒得可以,”我妈依旧不饶的说。我没再说话,因为我知道,懒得那个我做梦都想把她抱回家。
胖的那个叫小楠,但因为我发音问题每次都被我叫成小兰。小楠是个东北姑娘,独自在无锡,直性子但听不得别人叫她胖子。其实她谈不上胖,只是个子高又壮实了点,嘴上又总是少不了“你麻痹,”这样的形象便在我心中成了完美的东北姑娘代表。另一个叫小瓜,因为名字含有“思”字,所以有时候也叫她丝瓜。对于“瓜”的由来她从不多言,这个字就像被封缄的信件,装着花开四季和天各一方,所以当我得知与她初恋相关时,我也绝不再问。总之,叫她小瓜、丝瓜、兰瓜等等都行,唯独我叫她懒瓜她不应。“懒瓜,安全带系下,老司机要开车了。”她总是瞥一眼说,“懒得理你。”我说,“吃龙虾都嫌麻烦的人赶快应。”
我很羡慕那种开口就能讲故事的人,他们的故事像湛蓝的大海,站在海边的人听着海浪声就能释怀。这样的人是经历过怎样的事?我可能永远讲不出那样的故事,也成为不了这样的人。过去是,昨夜也是。
昨晚和小瓜她们去吃龙虾。我说其实龙虾的钳子也很好吃的,小瓜说是嘛?接着她就把她的龙虾钳子全都给我,语气里带着调皮,“喏,好吃的钳子我都给你了,你吃吧!”“这样不好吧,”我给她剥了一个钳子肉,“尝尝,很嫩的。”她再次拒绝,我说,“你已经拒绝我N+1次了。”她哈哈哈笑道,把杯子里的酒一次入喉咽下。我知道她心里藏着事,待一瓶啤酒完事后她的脸就红了遍,接着迈着飘忽的步子和小楠去了卫生间。回来时只有小楠一人,我问小瓜呢?小楠示意着在后面,我走过去只见她在结账,我说我来吧!她说,“我今天不开心,你不让我结我更不开心。”这句话让我心疼,也越发觉她真的很可爱。
转场去唱歌的时候我车开的很慢,一路上不停的切歌,她问,“怎么没有比较HIGH点的歌。”我说,“老孙头老了,HIGH不动了。”她说接蓝牙听她手机的歌。
车里响着JJ的声音,“地球毁灭了以后,我仍爱你爱的不知天高地厚,为你再造一个新宇宙……。”如果车一直开下去,如果JJ的声音陪我们到老。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车我才发现小瓜哭过,眼窝里的泪水还在打转。我说,“你还好吧?”小楠的情商低到爆,“没事,她就是喝多了。。。”
她唱了很多老歌又唱了很多high歌,我每次唱歌的开头她和小楠都笑。我点了首陈小春《神啊,求求我吧》,她全程在笑,笑我跑调亦笑歌词对我来讲真的很贴切。
末了,我又唱了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时间真快,转眼黎晨三点多。
如果爱而不得,我愿意在你的生活里插科打诨。[/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