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记录

周一凌晨三点半,我被噩梦惊醒。

由于太过恐怖,我浑身僵硬地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要命的是,睡前喝了太多水,此刻我尿急得很。

更不巧的是,我因为感冒独自睡在书房。

我尝试地喊对面房间里的老公,显然熟睡中的他是听不到的。

我黑漆漆地屋内摒了几分钟,但那梦境实在太恐怖,最恐惧的画面就在眼前一般。

尿急得我必须要下床去。

怎么办?

我开始不断地安慰自己。

这是假的,这是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空间,我走出去什么都没有。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深呼吸一口,我跳下床迅速打开吊灯开关,

沉着气走向卫生间。

尿完,舒服了很多。

可这可怕的梦境太逼真了,接下来我要记录它。胆小者可不看。


梦中,似乎有一个命案,其中一人是断头尸。

我好像是一个证人似的,答应了和家属一起去提尸。但我内心是害怕的。

临到关头,我和那位长得丑陋的女家属说,“对不起,我不去了。”

那位女家属鄙夷又生气地看着我走了。

我来到一个房间,有高低床像宿舍一样的房间。

待会断头尸会被抬进来。

我紧张地假装镇定地坐在一个床上。

这个房间的环境不紧张,但气氛是怪异的。

越到临近时间,突然听到有人喊,“几床出血,大家开始止血”,又像是一个特别的病房。

看到有人拿着床单出去。

过了一会。有一个像似法医的人从后门进来说。

“准备关门”

我知道,断头尸要抬进来了。

这时,我许多同事过来了,把座位、床都挤满了。

那似乎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许多人来看。

来的人多了,我似乎紧张感有所减轻,但依旧是恐惧的心理。

就在我脚前方,这个断头尸来了。

身体像被埋在吐下,头就放在边上。

按照仪式,所有人要站在来向尸体鞠躬。

我紧张地站在尸体旁边,偷偷瞄了一眼。其实不敢看,但似乎必须要看。

接着过了一会,我继续坐在床边。

手里好像抱着我儿子。

在我对面,这个断头尸坐起来了。头也在。但由于断头的关系,他的头只能僵硬地固定着。

40多岁的模样,有点凶悍,眼睛睁得很大。

他话很少,就盯着大家说话。

突然,他对着我怀里的孩子说,是格格吧。

我非常紧张,不知如何回答,于是沉默着。

这时,他嘴巴咀嚼着,微微张开,说我有吃剩的给小孩吃点吧。

只见他张开的嘴巴里舌头上有几粒啃完的玉米粒,在吞吐着。

慢慢地,嘴巴里开始冒血。

我害怕得不敢说话,怕触怒他,不知是拒绝还是答应。

。。。。。。。。。

其实,后面还有一些梦境,也非常清晰,但和这个断头尸已经无关了。

不继续记录。

最恐惧的画面就是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嘴里冒血。


醒来后,我还在想,会不会乡下病重的爷爷过世了?

我在很小的时候也做个一个吓醒的噩梦,是在知道老太太已经死去的当夜做的。

包括我奶奶过世消息得知后,我当夜也做了噩梦。这个梦已经忘记了。小时候的那个噩梦至今过去快30年,我仍旧记得,想来也是冷汗。


我一直对死亡是恐惧的,从小对死人特别恐惧。甚至听不到别人的哭声,立马会漫天联想。

由于住在江边,到了夏天邻居们老是谈论,哪里又漂来一具尸体时,我总是吓得不敢吱声。

以致家里老人亲人过世,我也非常害怕。所以在我小学时老太太过世后,我会半夜做她突然复活的噩梦。

到了大学,奶奶过世时,我虽然很伤心,但见到尸体时我仍旧是恐惧的,只是假装不恐惧。

十年前,外婆去世时,倒好了很多。

理应,我现在已经接受了“死去的亲人会成为我们身边暗物质”的观点,不应再恐惧。

但是我到医院到墓地,我仍旧是假装镇定,内心仍旧是恐惧的。

这点似乎有遗传,而且是隔代遗传。

记录这个梦境,也是想让自己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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