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陈仙儿从泥土里爬出来,看着正在号啕大哭的母亲郑氏,一脸懵逼地问:“娘,你怎么了?”
郑氏在悲疼中看着陈仙儿,突然一把将陈仙儿抱进怀里,流差泪惊喜地说道:“儿呀!你吓死为娘了!”
郑氏说着,连忙拉起陈仙儿急促地说到:“儿呀,这里咱们是不能待了。快!咱们得赶紧逃离这里!”
此刻,陈府大堂内,主位上,坐着陈家主母秦氏。秦氏微笑的脸下,透出不可一世的威严。
“听闻左家公子在京已经入试!以他的才华,进入殿试应该没有问题吧!”秦氏笑着说。
“左公子以前三甲入京应试,想来搏个功名不是难事!”
堂下,身着铠甲的秦将军笑着说。
“这左剑的确是人中龙凤。奈何家道中落,不然也不至于落魄于农耕之类。”秦氏说,“现在,有了陈家的帮助托举,想必这左剑必能真龙显世!”
“大姐说的是!如果雪儿能嫁此佳婿,我们秦家必定也能跟着显贵!”
“娘!舅舅!我回来了!”陈雪儿说着,身形已经进入堂中。
“雪儿来了!你舅舅刚从京都来。”秦氏笑着说。
“舅舅,是不是有左公子的消息?”陈雪儿急切地问。
“雪儿,你准备一下,我们立刻入京,见证一下京都放榜的盛事!”秦将军笑着说。
“不就是一群才子入举,还能有什么特别的趣事?”陈云儿不解地说。
“雪儿,这是新皇第一次放榜。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今年能上榜的,必定是以后的新贵!想那左剑,是我西京府三甲之冠,皇帝必定重用!如果雪儿能嫁此人,我京都秦家必定跟着显贵!舅舅秦过先谢过雪儿!”
此时,陈家后山,郑氏拉着陈仙儿边走边说:“仙儿,如果不是与那左家公子的婚约,你断不可能落到如此下场!如今陈家为了攀高显贵,要陈雪儿去兑现这个婚约。老天爷呀,我们穷家小户,只想平静的过日子,不想去攀什么高枝呀!”
“那个死老婆子在那里!快把她抓回去!”一群打手舞着刀冲到两人面前,喊叫着挥刀冲向两人。
领头的看着陈仙儿,满脸黑线:“你!你不是死了吗?”
陈仙儿冲到郑氏面前大喝道:“你们今天敢动我娘,就是你们的死期!”
“兄弟们,赶紧弄死她们!一个活的也别留!”领头的说着,挥起手里的大刀要向陈仙儿斩去。
“住手!”一声惊喝突然出现,接着,一个少年出现在众人面前。
“公子,这是我陈家的家事,还望公子莫要插手。”领头的汉子举着大刀说。
“公子,我们不是他们陈家的人!这伙人要追杀我们娘俩,还请公子救下我们!我们娘俩必定为奴为役报答公子!”郑氏说着,如遇到救星一般,放下陈仙儿,跪在少年的马前不停地瞌着头。
“放肆!放眼我大京帝国,律法所治!我皇丙承众生平等,皆律法所断!这等偏域之地,你是什么人?敢枉断生死?”少年怒声说道。
“小子,我们敬你,叫你一声公子。在这偏域之地,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得给老子跪着!”领头的汉子提刀指着少年怒声说。
“求求你!这孩子与我们没有关系,爷爷们,你们放了这孩子。我们娘俩去死!恳请爷爷们放过这孩子!”郑氏立刻转身跪在那群汉子面前瞌头说。
“放眼北疆,我陈家当居首富,更是背靠京都的秦家!在这里,就是我陈家的天下!小子,冲你那狂妄的气势,咱们断不能放过你!给我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弄死,连同那小贱种一起,丢去喂狗!”领头的汉子狂妄地说。
一群汉子立刻举刀,砍向少年。
“杀了!”马上少年沉声说到。
瞬间,少年身边出现一众举刀的护卫,这些护卫着甲挥刀,斩向那些汉子。
瞬间,除了领头的汉子,其他人全都倒在地上,命消魂散。
领头的汉子见状,立刻跪在地上,边瞌头边说:“大人饶命!我是陈家家奴,遵主上之命,要除去这对母女。”
“来人,先绑了这家奴!余下的事慢慢再问。”少年说完,两个着甲汉子立刻上前,将领头的家奴系了个结实。
陈仙儿满脸兴奋地看着少年:“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来西京办点事,听师父他老人家说你回家了。顺路来看看你,不巧遇到这等事。师妹,阿姑,你们先跟我回皇城,这里的事以后再说,行不?”
郑氏连忙点头:“谢谢公子!”
2
京都秦家。
陈雪儿坐在次坐。
秦过坐在首位。
“这都几天了,这皇榜怎么还没放?”陈雪儿着急地说。
“雪儿,这是新皇第一次放榜,岂可随便!我听说,皇帝在考量众位殿试者的文章!这里面不乏有惊天纬世之材!当然得仔细斟酌!”秦过眉头紧锁地说。
“舅舅,难不成?能与我那相公敌手的人不少?”
“放眼大京帝国,隐蔽的千里马何止千万,只不过是没有遇到伯乐。今,新皇举理,想必任何世家都会心动。”秦过果断地说。
“报…”一个仆人跑进来说,“禀主人,皇帝下了一道圣旨:明天起,皇城设擂进行文武斗,为公主招婿!”
“什么?这个皇帝怎么回事?殿试的皇榜没有下,先来了个打擂招亲?”陈雪儿谔然地说。
“这?难不成……?皇帝要把这京都的大才们绑在自己的身边不成?!”秦过疑惑地说。
“舅舅,你说这左剑会不会?”陈雪儿担心地问。
“这个还真不好说!乘龙快婿,谁不想?!雪儿,我们现在马上去见左公子!”秦过立刻说。
京都会馆,一群人围在一楼外,正在观看一副对联:挥手执印护苍生,笔落万世领人间。
“好霸气的诗句!”秦过沉声说到。
“舅舅,这不过凡夫俗子的吹捧,世间哪有什么执印为苍生的事?不过是权利的替换!”陈雪儿说。
秦走立刻拦着陈雪儿说:“雪儿,这里不是随便说话的地方!”
秦过说完,连忙问身边一个青年:“敢问公子,此联为何人所提?”
“听说是公主所提!此上联豪气万丈,非胸中有大志者不能对也!”青年如是说。
“可有人书写下句?”秦走连忙问。
“如此豪气万丈的上句,哪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写的!眼下没有。”青年说,“上句含有上位者的霸气,尽握天下苍生的雄风。那上位者,是何等的胸怀,敢说尽天下苍生!”
这时,一个衣衫鲜然,容貌洒脱的掛剑青年走到对朕前,脱口说到:“纵有万难何须惧?尽斩恶魔慰苍生!”
“好句!这不是那个名动京都的左公子吗?”一个青年人立刻说到。
顿时,人群涌动!
“这就是我那夫君吗?”陈雪儿说着,看向身形飘洒一脸清秀的左剑。
秦过连忙走到左剑身前,恭声说到:“秦某见过左公子!”
左剑连忙回礼:“秦兄客气!我与秦兄素未谋面,不知秦兄找我何事?”
秦过说:“我是陈雪儿的舅舅,不知左公子可有耳闻?”
左剑立刻恭敬行礼:“是北疆的陈家吗?”
秦过连点头:“正是!”
左剑立刻行礼:“小侄见过舅舅!”
秦过说到:“雪儿,还不过来见过左公子。”
陈雪儿满脸羞色:“雪儿见过左公子!”
左剑见陈雪儿花颜月貌,身姿绰约,心里激动起来:“小生,小生见过小姐!”
秦过连忙说到:“既然是故人,那就到家里一叙!”
左公子连点头:“小生不才,劳烦舅舅。”
进入秦府,左剑四下一看:好阔气的将军府!
秦过连忙让人奉上茶品,亲自陪坐。
就在他们品茶聊天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之声。那声音如同巨兽的咆哮,令人心生畏惧。
秦过脸色一变,说到:“这声音绝非自然形成,定是有大事发生。”
“舅舅,那声音是从山里传来的,会不会有什么事啊?”陈雪儿有些紧张地问道。
秦过神色凝重地点点头,道:“看来山里确实出事了。传闻北面的大荒山,有一只妖兽。这妖兽一旦动起来,就会外出吃人!圣上为此事招集了不少江湖豪杰,想把这妖兽解决,还百姓一片安宁。”
秦过说完,站起身对左剑说道:“小侄莫怪,我先去看看。”
左剑连忙说道:“舅舅,能否带小侄去看看?”
秦过犹豫一下,看着左剑一脸执着的样子,点头应道:“去见识一下也好!”
陈雪儿连忙说:“我也要去!”
“那就一起去吧!切记,不过靠近那妖物!”
三人沿着蜿蜒的山路,向山脉深处走去。
一路上,他们遇到不少奔走的村民,他们的神色都显得极为紧张。显然,那轰鸣之声已经惊动了整个村子。
“剑哥哥,你们说这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陈雪儿边走边问,心中的好奇与喜忧交织在一起。
左剑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山里的情况复杂多变,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可就不好了。”
秦过说道:“那妖兽十分厉害,前些时日异动过一次,被我们镇压了。还折了许多将士。”
左剑闻言,点点头,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三人走了许久,终于来到山脉的边缘。只见前方雾气缭绕,一片朦胧。那轰鸣之声似乎就是从这片雾气中传来的。
“看来,我们得进入这雾气中才能进去。”秦过望着前方的雾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陈雪儿紧紧握住左剑的手,道:“剑哥哥,我要跟你一起!”
左剑微笑着点点头,牵着陈雪儿的手,跟在秦过身后踏入雾气之中。
雾气中,视线受到极大的阻碍。三人只能凭借着直觉和声音,小心翼翼地前行。轰鸣之声越来越近,震得他们的耳膜隐隐作痛。
突然,前方出现一道光芒。那光芒在雾气中显得格外耀眼。
“看,前面有光!”陈雪儿指着前方的光芒,眼中闪烁着惊奇。
左剑加快脚步,拉着陈雪儿向光芒走去。当他们走出雾气,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前方是一片开阔的山谷,山谷中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周围站着十几个手握长枪的士兵。
石碑高达十几丈,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而那轰鸣之声,正是从这些符文中传出来的。
“这石碑……是什么来历?”陈雪儿望着眼前的巨碑,心中充满了疑惑。
秦过停下脚步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前些年我第一次进来时,听驻守在这里的老兵讲:这石碑有些年份。至于多少年,也没人能弄清楚。”
左剑凝视着石碑上的符文,眉头紧锁。他隐约觉得,这些符文与他从小听到的那些古老传说有关。
“这些符文……似乎是封印之纹。”左剑缓缓说道,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封印之纹?你是说,这石碑是用来封印什么东西的?”秦过惊讶地问道,“难道与那妖兽有关?”
左剑点头道:“没错。根据村里的传说,这座山脉中封印着一个古老的邪灵。那邪灵拥有强大的力量,一旦脱困,将会给整个国家带来灭顶之灾。”
秦过闻言,脸色变得煞白。他没想到,这看似宁静的山脉中,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秘密。连忙问道:“左公子,你说的这传闻可信吗?”
左剑点头说道:“应该可信,我爷爷曾经是这里压制邪灵中的一位守护人。”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陈雪儿紧张地问道。
“左公子,你爷爷可有留下什么破解之法?”秦过问。
左剑摇摇头:“没有。”说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望着石碑上的符文,心中暗自思量。
“看来,我们必须想办法加固这个封印。”秦过沉声道。
陈雪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紧紧握住左剑的手,道:“剑哥哥,我跟你一起。”
左剑微笑着点头,然后拉着陈雪儿的手,向石碑走去。
三人来到石碑前,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符文。那些符文复杂而神秘,令人难以捉摸。左剑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灵力运转到极致,试图与这些符文产生共鸣。
这时,石碑上的符文突然光芒大放。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石碑中涌出,将左剑震得倒退数步。
“不好!封印开始松动!”左剑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这封印现在竟然如此脆弱。
陈雪儿和秦过连忙把左剑扶起身来。秦过眼中充满担忧。他望着石碑上的符文,心中暗自祈祷。
就在这时,石碑下方的地面上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一股浓郁的黑气从裂口中涌出,迅速弥漫整个谷底。
“是那邪灵!它要脱困了!”左剑望着那涌出的黑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知道,现在必须采取行动。否则,一旦那邪灵完全脱困,整个大京国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左剑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说完,向石碑下方的裂口跑去。
陈雪儿连忙喊:“剑哥哥,小心!”
秦过赶紧喊:“回来!快回来!”
左剑已经冲裂口前,裂口中黑气缭绕,视线受到极大的阻碍。左剑凭借着直觉和灵力,小心翼翼地前行。那黑气中蕴含着邪恶的力量,令他感到阵阵心悸。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之声。那声音如同巨兽的怒吼,震得他的耳膜隐隐作痛。
“邪灵!”左剑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这邪灵竟然如此迅速地逼近他。
洞穴中央,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黑球。那黑球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仿佛是一只巨大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邪灵!”左剑指着黑球,声音中带着果决。
就在这时,那黑球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之声。紧接着,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从黑球中涌出,向左剑袭来。
左剑被震得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左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起来,拔出剑盯着黑球。
此刻,那黑球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从黑球中涌出,悬浮在空中。
那是一个身披黑袍的巨人:面容狰狞可怖,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幽光,浑身鳞甲上闪着幽暗的光芒。他张开巨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向左剑扑来。
左剑左手握剑,右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把符纸握在剑刃上轻轻一拖,符纸迅速融入剑中,接着起手一招揽月。
邪灵咆哮着扑向左剑,巨爪挥舞间带起阵阵狂风。
左剑身形灵动,如翩翩舞者,在邪灵的攻击间穿梭跳跃。他每一次闪避都精准至极,仿佛与风融为一体。每当邪灵的攻击落空,左剑便会抓住时机,长剑如闪电般出击,在邪灵的鳞甲上划出一道道火花。
随着战斗的升温,邪灵展现出其特殊能力。它突然张口喷出熊熊烈焰,将左剑笼罩其中。
左剑一个后空翻跃出火海,同时手中长剑舞动,形成一道剑影屏障,将飞溅的火苗挡在身外。
邪灵见状,又使出一招时空扭曲,空间瞬间变得扭曲不定。
左剑急忙起身飞跃,险些被卷入时空裂缝中。但他凭借着超凡的反应力,迅速调整身姿,稳立于地面。与此同时,他看准妖兽的破绽,纵身一跃,长剑直指妖兽心脏,剑锋与鳞甲碰撞,擦出耀眼的光芒。
左剑飞身而起,迅速挥剑再次将剑锋刺向邪灵腹部,还是不见效果。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左剑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邪灵似乎也累了,瞪着幽光的眼睛盯着左剑。
突然,左剑起身挥剑,然后一个空翻,长剑从邪灵的后脖子上直刺而入。邪灵发出震天动地的哀嚎,庞大的身躯缓缓消散。
左剑疲惫不堪走到石碑前,没见一个人,自己觉得十分疲倦,坐在石碑边,靠着石碑沉沉入睡。
3
在繁华的京城一隅,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院子的门楣上掛着一块牌匾:天机阁。阁内的花园里,陈仙儿站在石桌旁,正在给一少年和一少女倒茶。
陈仙儿倒完茶,微笑着说到:“沉渊师兄,公主姐姐,请喝茶!”
公主身着淡粉色绣花长裙,头戴精致的珠翠,眉眼如画,举止间尽显皇家的风范。
陈仙儿则是一袭素雅的青衫,虽无过多装饰,却自有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
沉渊低着头问:“公主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公主微微一笑,礼貌地回应:“阁主,我闲来无事,听说你来了一个小师妹,今天一见,果然清新脱俗!”
陈仙儿连忙说到:“谢谢公主姐姐夸奖!”
“仙儿妹妹,我听阁主说,你与北疆陈家有些矛盾,不知你想怎么解决?看姐姐我能不能帮你?”
陈仙儿连忙说到:“多谢公主姐姐关心!师傅教过我们,大象不与蝼蚁相争。陈家在北疆虽说是大家族,但跟师兄的天机阁比起来,那是云泥之别。我以后就抱师兄的大腿!”
公主微笑看着陈仙儿:“难得仙儿妹妹如此大度!不过,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公主说着看向沉渊:“阁主,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擂台比试?”
陈仙儿连忙笑着说:“公主姐姐,将来我成家了,要拖家带口的抱师兄的大腿!公主姐姐,我还有些事,你们聊。”说完,笑嘻嘻地跑了。
沉渊低头看着地:“公主殿下,小的接手这天机阁,是赶鸭子上架。作为一个江湖人,闲散惯了,不敢觊觎公主殿下的美貌。”
“沉渊,你这是在嘲笑本宫配不上你?还是在打趣本宫不能下嫁平民百姓?”
“小的不敢嘲笑公主殿下,更不敢打趣公主殿下!”
“你呀,还不如你那小师妹豁达!算了,不说这烦心的事。北荒山的妖物被一个叫左剑的年青镇压,阁主对此有什么看法?”
“天下能人异士能做出等好事,是我大京皇朝的福气!”
“无趣!你就不能说些让我开心的话吗?比如,你也能镇压那妖物,你也能上擂横扫天下才俊之类的话!”公主一脸不悦地看着沉渊。
“公主殿下,天机阁行事,讲究逻辑,注重分析,断不能有胡乱猜测的事情发生。”
“榆木脑子!”公主说完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沉渊:“明天皇兄放榜,随后宴请天下文武才子。明天在宫外设武擂,为本宫选婿。我希望能上台走一趟!”
沉渊低头恭身:“恭送公主殿下!小的明天去看看。”
陈仙儿跳着跑进院子,脸上挂着调皮的笑,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凑近沉渊悄声道:“师兄,我看公主殿下好喜欢你的!”说完,还特意朝沉渊眨了眨眼。
沉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瞪了陈仙儿一眼:“你傻呀!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是皇家?那金丝笼可不是咱这江湖人能呆的地方。再说了,我还没玩够呢!江湖之大,美女如云,我还没看够呢,岂能早早就被束缚住?”说着,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对自由生活的向往。
皇榜之下,人群熙熙攘攘,文榜前更是人头攒动,议论纷纷。阳光洒在金黄的榜文上,熠熠生辉,“左剑”二字跃然其上,格外引人注目。榜下,有些身着青衫的青年书生手舞足蹈,喜极而泣。
不远处,那座巍峨的擂台在阳光下更显气势磅礴,红绸飘扬,四周彩旗招展。擂台上,几位大秦国的青年武者正热身试力,肌肉在紧身劲装下凸显力量之美,他们或拳风呼啸,或脚影重重,彼此间眼神交流,战意盎然。
台下,观战的人群或站或坐,议论声、叫好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热闹非凡,充满着大京尚武之风。
随着一声锣响,比武正式拉开序幕。一位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将军大步流星走上擂台,他目光如炬,沉声宣告:“我是守擂之人,大京铁骑副将雷震!打得过我,才算过了第一关!谁先来?”话语间,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席卷全场。
话音刚落,人群中猛地爆发出一阵躁动,只见一名身形矫健、面如冠玉的青年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擂台上,手中紧握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他目光坚定地望向雷将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胜券在握。
台下观众屏息凝视,一场龙争虎斗即将上演,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
青年长剑如电,划破空气,带着凛冽寒风直指雷震面门。
雷将军眼神一凛,身形未动,仅凭目光便似已洞察一切。
剑尖将至,他身形微侧,仿佛一片落叶般轻巧避开,顺势双手如铁钳般钳住青年持剑手腕,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自腕间传来。
青年脸色一变,只觉一股巨力带动自己身形,不由自主顺着这股力量向前踉跄几步,随后竟如同断线风筝般,被雷将军轻轻一推,划过一道弧线,狼狈地摔落在擂台下面。
台下观众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夹杂着几声惊呼。
青年狼狈起身,满脸羞愧,匆匆挤入人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擂台上,雷将军巍然不动,目光扫过台下众人,威压四溢。
一个时辰后,有两个青年挑战成功,进入台边等待着。
陈雪儿牵着左剑的手,满心欢喜地问:“剑哥哥,打败雷将军会怎么样?”
左剑笑着说:“有娶公主的机会,还有当将军的机会。雪儿妹妹,我要不要去试试?”
“你想去就去嘛!不过,你不能娶公主!”陈雪儿嘟着嘴担心地说。
左剑笑着说:“雪儿妹妹,前面不是有两个人吗?我不跟他们争就行!”
“那你去吧!小心啊!”
左剑点头应着,飞身一跃,落在台上。
“那不是左公子吗?文榜第一!”
“听说北荒山的妖兽都是他镇压的!”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左剑站定,双拳紧握,眼神如炬,挥拳直指雷将军,气势如虹。
雷将军嘴角微扬,不以为意,双脚稳扎马步,双手成拳,严阵以待。擂台上,两人间的空气仿佛凝固,紧张的氛围让台下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
随着一声暴喝,左剑身形如同猎豹般暴起,拳风呼啸,直取雷将军面门。
雷将军身形一侧,左手一档,右手顺势反击。两人你来我往,拳脚交加,打得难解难分。
突然,左剑身形一侧,借势一跃,在空中旋身一转,右脚如鞭,狠狠抽向雷将军腰间。
雷将军猝不及防,竟被这一脚带得身形一晃,重心不稳。
左剑瞅准时机,双手猛然一推,雷将军竟被掀飞出去,翻在地上,尘土飞扬。台下顿时叫好声一片。
陈仙儿拽着沉渊的衣袖,两人缓缓踱至擂台边缘,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仙儿仰头望向沉渊,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师兄,你真不上去试试?说不定能抱得美人归呢!”
沉渊轻笑,眸中却是一片淡然,他轻轻拍了拍仙儿的头,转身几步跨上擂台。站定后,他深吸一口气,双拳缓缓握紧,肌肉在衣衫下勾勒出力量的轮廓。
沉渊目光如炬,身形一震,猛地挥拳向雷将军袭去,带起一阵劲风。
雷将军面色沉稳,不躲不闪,右手轻轻一探,仿佛老鹰捉小鸡般,一把精准地捏住沉渊的拳头,随即手腕微转,轻轻一推。
沉渊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尘土随之扬起,遮蔽了一瞬间的阳光。
陈仙儿把嘴一撇,走到沉渊身前:“师哥,见过作的。没见过你这么作的!”说完,伸手把沉渊拉起来。
“陈仙儿?!你怎么没死?”
4
陈雪儿手指颤抖地指向陈仙儿,双眼喷火,怒声道:“陈仙儿,你伙同别人杀了我家十几个家仆,今天看你往哪跑?”她的声音尖锐,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
陈仙儿脸色骤变,冷笑道:“陈雪儿,你们在我背后下黑手,我差点死在你们手上!现在倒来指责我?”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怨恨,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周围人群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陈雪儿抽出剑,一步步逼近陈仙儿,眼睛里的怒火要把对方生生吞噬。
陈雪儿怒声喝到:“来人啊!这里有两个杀人犯。”附近的一队官兵闻言,立刻向他们走过来。
“走!”沉渊轻声说完,拉起陈仙儿,钻进人群中。
陈雪儿见状,举起剑就追。过来的一队官兵立刻喊到:“快拦住那两人!”喊着向沉渊和陈仙儿追去。
沉渊和陈仙儿逃出人群,进入一户人家门前。沉渊一脚轻踹,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二人刚跨进门内,官兵们就搜到了木门前。为首的官兵皱了皱眉:“奇怪,刚刚还听得见动静……”说着,便要继续搜查周边的痕迹。
突然,从门内传来一阵狗叫声,仿佛是院落里的牲畜感受到危机。
官兵们愣了一下,其中一人笑道:“估计是这户人家的牲畜闹的,走吧,我们去别处看看。”
官兵们信以为真,便转身离去。
沉渊和陈仙儿在门内紧张地喘粗气,稍微缓过神,才看清这院落的模样。院子里堆满了杂物,看样子很久没有人居住过,好在这暂时掩护他们的行踪。
沉渊低声说道:“我们得继续找出路,这伙官兵估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
正当二人准备出去时,从阴暗的角落里突然传出一阵冷笑。沉渊和陈仙儿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蒙面人从角落慢慢走出,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哼,想从这儿逃走?没那么容易。”
陈仙儿下意识地挡在沉渊身前:“你是谁?”
蒙面人用剑指着两人:“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走不了。”
说罢,舞着长剑朝着二人扑来。沉渊反应迅速,侧身躲过一击,顺手操起一条木棍砸向蒙面人。
蒙面人挥剑一挡,沉渊立刻喊到:“走!”两人立刻冲出屋外。
蒙面人赶紧追出来。随即与沉渊展开搏斗。木棍与长剑碰撞,发出阵阵声响。
陈仙儿在一旁焦急万分,她心急如焚地寻找着帮助沉渊的机会。她悄悄捡起石头,看准时机,用力朝蒙面人的脚踝砸去。
蒙面人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这一瞬间的失神被沉渊抓住。
沉渊看准机会,猛地一脚踢出,蒙面人的长剑脱手飞出去。陈仙儿趁机又是一脚将蒙面人踹倒在地,并死死按在地上。
“快走!”沉渊朝着陈仙儿喊。陈仙儿狠狠地踢了蒙面人一脚。蒙面人“哎呀”叫了一声,叭在地上哼哼叽叽。
两人顺着一条蜿蜒的小路,毫不犹豫地钻进树林,借着树木的掩护快速前进。
身后的官兵还在四处搜寻,呼喊声回荡在树林中渐行渐远。
陈雪儿提剑追到小院前,见左剑一瘸一拐地走着,连忙扶着左剑:“剑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左剑脸一红:“刚才追杀人犯,不小心摔的。”
一队官兵走到两人面前一看,连忙敬礼:“见过状元郎!”
左剑苦楚着脸摆了摆手:“回去吧!”
两个士兵连忙上前,扶起左剑就走。
陈雪儿怒声说:“陈仙儿!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天机阁后院石桌旁,陈仙儿轻轻提起茶壶,为沉渊斟满一杯茶,却掩不住她眉宇间的愤懑。
“师兄,我们为什么要跑?明明是他们先下的杀手!”陈仙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
沉渊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师妹,你不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新皇第一次放榜,又是公主比武招亲,各路高手云集,官府也派了重兵把守。我们若是此时与他们发生冲突,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你还知道皇家的脸面?”公主说着走到二人身边坐下。
陈仙儿见公主怒气冲冲的样子,赶紧给公主倒上一杯茶:“公主姐姐,我还有事。”说完转身离去。
“沉渊,你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让你上台去显露一把身手,你倒好,雷将军还没有见到我的眼色行事,你就自己摔在地上。这么做有意思吗?”
沉渊低声下气地说道:“公主殿下息怒!雷将军功力过人,我不是对手!”
“你放屁!前年你救我时,一人独战北疆外的八大高手,把他们尽数斩杀。我看,这雷将军也未必能做到。”公主说着,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来。
“公主殿下,您别哭啊!”沉渊顿时手足无措。
公主抹了一把眼泪,端起茶杯就泼,一杯茶水全倒在沉渊的脸上:“沉渊,本宫今天把话说到这里,你就是本宫的男人!明天宫中设宴,你作为天机阁的阁主,必须去!”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去。
陈仙儿进来,嘻笑着做了一个鬼脸:“师兄,公主姐姐好喜欢你哟!看来是非你不嫁。你就忍心看着公主姐姐孤独终老吗!我下山时,师父他老人家嘱咐我:一定要帮你渡过情关!”
“你!你少拿师父来压我!”沉渊生气地说完,转身朝书房走去。
“师兄,要是你渡不过情关,师父说了,让我摇人!我把大师兄和大师姐找来!我看你怎么办?”陈仙儿说完,笑着走出去。
陈仙儿出了院子,见公主一个人站在角落,一队护卫远远地看着。
陈仙儿悄悄走到公主身前:“公主姐姐!”
公主停止抽泣,抹了一把泪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陈仙儿:“小师妹…”说着,抱着陈仙儿又伤心地哭起来。
“公主姐姐,你别担心!我这次下山,师父交待我,一定要帮师兄渡过情关!”
“可是,这个木头东西,天生不近女人!”
“公主姐姐,你要拿下师兄,听我的,今晚你悄悄来。”陈仙儿凑近公主耳边一阵耳语。
公主听完,脸色通红地说到:“羞死人了!”喜笑颜开地朝马车跑去。
到吃晚饭的时间,陈仙儿让厨房备上好酒好菜,摆在石桌上。
扯起喉咙大喊:“师兄,开饭了!”
沉渊走出书房,看着桌上的酒菜,满腹狐疑看着陈仙儿:“小师妹,你这是…?”
陈仙儿拉着沉渊到桌边坐下:“师兄,我看你最近好纠结好郁闷的样子,师妹心疼啊!我见师父每次不开心的时候,都是大醉一场,然后,痛痛快快地睡一觉,就没事了。”
陈仙儿给酒杯倒满酒,自己端起酒杯,递到沉渊面前:“师兄,喝!”说完,自己一口干。
沉渊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夜幕低垂时,沉渊摆晃着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公主偷偷摸摸地走进院子,见陈仙儿还在小饮:“小师妹,你师兄?”
“书房。”陈仙儿冲书房点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公主姐姐,今晚一定要成功!加油哦!”说着,把准备好的一壶茶水递给公主。
公主脸色通红,接过水壶,羞羞哒哒地向书房小跑过去。
5
清晨,陈仙儿走进院子,看了看桌上残乱的碗筷,扯起喉咙大喊到:“快来几个人!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
“啊…!”突然,书房里传出沉渊的尖叫声。
进来的手下们惊讶地看向书房:沉渊象一个偷人的色鬼,满脸通红,单衣单衫地站在门口。
接着,公主也是单衣单衫出现在沉渊身后,一把揪住沉渊的耳朵,拖住沉渊就往书房里走。
陈仙儿大声说到:“都不许看!谁看挖了谁的眼睛!”接着,小声对众人说:“兄弟几个,赶紧放出风去:阁主与公主洞房了!”
几个手下收起惊谔的面孔,起忙端起碗筷,嘀咕着走出去。
马车上,公主满脸娇羞,沉渊一脸委屈,陈仙儿扶着公主,满脸得意。
三人进入皇宫的宴会厅,公主跟在沉渊的身后,听众人的低声议论:那人是谁呀?听说公主跟天机阁的阁主洞房了!
那小子该不会真是天机阁的阁主吧?
天机阁的阁主怎么是一年轻人?
看公主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吧!
公主满脸通红,娇态憨人地跟着沉渊走到角落,在一张摆满果蔬的桌边坐下。
陈仙儿得意满满地站在宴会厅的门口,扫了一眼厅内,向里面走去。
“啪”!一个清脆的响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
陈雪儿拉住陈仙儿大声说:“你这个杀人犯,敢进皇宫的宴会厅!今天看你往哪跑?”
陈仙儿一脚踹飞陈雪儿,指着陈雪儿:“是你们要杀我,从背后下黑手将我打晕,又将我活埋,要不是我能从土堆爬出来,怕是早就死了!怎么?你杀人有理?”
秦过走到陈仙儿身前,举起手一个巴掌呼过去。
陈仙儿低头一闪,躲过秦过的巴掌,怒视着秦过。
秦过怒声说道:“贱货,敢在皇宫的宴会上闹事!来人,拖出去斩了!”
门口立刻冲进来一队士兵,就要架起陈仙儿。
“谁敢!”接着,公主怒色满面地站起来。
士兵们一愣,立刻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看公主,又看看秦过。
秦过连忙抱拳恭声说道:“起禀公主殿下,此贱人乃是我姐家的一个私生女,为人心狠手黑,伙同外人杀了我姐家的十几个下人。还请公主殿下让为臣将其斩杀,以正律法!”
左剑扶起陈雪儿,不明就里看向公主,发现公主身边坐着的沉渊,立刻手指沉渊大声说到:“伙同这主犯的人就坐在那!”
满厅的达官贵人们一头雾水,看看公主,又看看左剑,再把目光聚在公主身边的沉渊身上。
公主突然笑着扶起满脸委屈的沉渊:“现在,我宣布:沉渊,就是我的夫婿!”说完,依偎在沉渊的肩膀上。
“什么?”
“那小子什么来头?”
“敢让公主不惜屈身下嫁?”
左剑立刻说到:“公主殿下,你不要被这小子骗了!他,还有她!杀人拒捕!公然挑衅律法!事不可忍!律法更不可忍!”左剑指指沉渊,又指向陈仙儿。
沉渊淡淡一笑:“那十几人是我杀的!怎么,秦将军,左状元,你们敢不服?”
秦过立刻大怒,指着沉渊:“好狂的小子!不仅骗了公主,还敢玷污公主清白名声!现在公然承认杀人的事实,还敢抵毁朝庭!公主能忍,我秦某人不能忍!”秦过说完,抽出士兵的刀,飞身扑向沉渊。
众人见状,纷纷让出一条道。
秦过的刀劈过来,沉渊挽着公主一转,如流水一般,接着快如闪电的踢出一脚。
秦过立刻飞身扑向桌面,整个人从桌面上飞快滑去。果蔬,盘碟稀碎一地。
公主被沉渊抱着,满脸幸福洋溢,不顾众人观看时的鄙视神色,把头埋进沉渊的胸前。
左剑见状,放开陈雪儿,一瘸一拐地冲向沉渊。
陈仙儿立刻抓住左剑的后衣襟,提起左剑一抛,左剑顿时砸在地上:“我师兄难得开窍,不许你们打扰!”说完拍了拍手。
“陈仙儿,你这个杀人犯!我要杀了你!”陈雪儿怒喊着抽刀刺向陈仙儿。
陈仙儿看着刺来的刀,不慌不忙地伸出手,猛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刀叶,又随手一甩,陈雪儿倒飞出去,砸在地上。
秦过满脸狼狈的从地上爬来,对众达官贵人说道:“那杀人的人犯,是我庶出的外甥女,一点家事闹到皇宫宴会上,让大家见笑了。”说完,转身面向公主:“肯请公主殿下,让这个凶犯和那个贱人由我带回去用家法处置!”
“护卫,掌嘴!”公主冷声说完,又沉浸在沉渊的胸前。
立刻进来三个护卫,两人架住秦过,另一个护卫上去就是几个耳括子。
“皇上驾到…!”
英俊潇洒的青年皇帝坐在龙坐上,沉着脸看了一眼狼藉的宴会厅:“这是怎么回事?”又看向腻歪的公主和沉渊:“小妹,阁主,你们这狗粮要价几何?”
沉渊连忙推着公主:“你哥在说咱俩!快下来!”
“皇兄,我好不容易拿下阁主,晒晒狗粮怎么啦?”公主说着,用脸庞在沉渊的怀里来回磨擦着。
皇帝嘿嘿一笑,满脸黑线地说道:“一边去,把狗粮收拾好!朕按斤收购!”接着,脸色一沉,面向宴会厅:“宴会开始前,先整理一下现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勾着沉渊,把头伸到沉渊的耳边:“驸马爷,快去里厅!”
沉渊抱起公主就向里厅冲去!
6
秦过红肿着脸立刻跪在地上,瞌着头说到:“禀陛下,事出原因,皆为下臣庶出的外甥女所为!”说完,咬牙切齿地指着陈仙儿:“这个贱货,伙同他人,杀了自家十几个下人,逃到京都,居然敢混进宴会厅,还在宴会厅大打出手,重伤状元郎!这等凶恶之人,臣请陛下容臣将此贱人带回去,臣以家规处之!”
“哦?”皇帝眉头一皱,看向厅内:“众位爱卿,依你们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皱脸白须的太尉立刻走出来抱拳说道:“禀陛下,臣以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个事既然是秦将军的家事,理应把人犯交由秦将军处置!”
皇帝略一思考,点头有道:“嗯,有点道理!”
太尉立刻一挥手,站在陈仙儿身边的士兵就要上前架住陈仙儿。
“嗯?”皇帝沉声一哼,立刻举手:“众位爱卿,可有其他异议?”
丞相立刻恭身抱拳:“禀陛下,此女公然大闹宴会厅,是对皇帝的大不敬!重伤他人,是公然挑衅律法!按律当斩!”
陈仙儿立刻气鼓鼓地说道:“你们就是贼鼠一窝!胡乱污陷好人。”
皇帝略一思索:“廷尉何在?”
廷尉立刻站出来抱拳:“下官在。”
“依你之见,此事应该怎么办?”
“禀皇上,依臣之见,当依法交由大理寺审理!依证据给予相应的处置。”
皇帝扫视全场:“好!依廷尉之见!将嫌犯收监待审。”
门口的士兵上来要捉拿陈仙儿。
陈仙儿见状,急了。
蹭地一下跳到身边的桌子上,大声喊到到:“公主姐姐,快来救我!你家哥哥太不讲理了!”
皇帝立刻大怒:“你叫谁公主姐姐?又是谁不讲理?”
“当然是你不讲理啊!我又没杀人,你凭什么要抓我?他们合起伙来要杀我,你为什么不抓他们?”
皇帝横眼一瞪:“难道秦将军会说假话不成?”
陈仙儿生气地指着秦过和陈唐儿:“他当然会说假话!为了他的宝贝外甥女能攀上高枝,在我回去看娘的时候,突然给我一棍子!我现在头都痛!他们还把我活埋了!要毁尸灭迹!要不是师兄碰巧去看我,我和娘怕早就被他们砍死了。”
皇帝眉头一皱,举手招呼道:“你先下来!你叫陈仙儿?他们杀你和你娘?然后,你和你娘被你师兄救了?”
“那十几个人要杀我们,被我师兄反杀了!”
“你师兄是谁?”
陈仙儿跳到地上,立刻高兴起来,拍了拍手,扬着头说:“我师兄就是人俊心善,花见花开的天机阁阁主!”
“什么?!”满厅的人同时瞪大眼睛看着陈仙儿。
秦过顿时跳起来:“你这贱人疯了!快来人,把这满嘴谎言的东西拉出去砍了!”
太尉沉声说到:“一个乡野丫头,怎么可能认识阁主?他可是横推北疆境外势力的顶级高人,怎么可能认识你?来人,把这疯野丫头拉出去砍了!”
一众士兵立刻上前,又要拿陈仙儿。
陈仙儿连忙说到:“你们都别动!告诉你们,我是公主姐姐的妹妹!而且,公主姐姐还是我嫂嫂!”陈仙儿说着,走到士兵们跟前,盯着士兵们。
“疯了疯了!”丞相不可置信地看着陈仙儿:“这丫头一定是疯了!快把她拉出去砍了!”
“你敢?”陈仙儿指着皇帝:“公主姐姐可是你妹啊!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你妹的家人?我看你就是一个糊涂皇帝!”
“够了!”皇帝怒吼着把龙椅一拍:“去,把公主叫来!”
太监闻言,连忙朝里厅走去。
公主走到陈仙儿身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一把揪住陈仙儿的耳朵,就往里厅走:“带你来吃点好吃的,你还敢掀桌子砸盘子?是不是不想吃了!”
“姐姐!嫂子!他们要杀我!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陈仙儿跟在公主身后,双腿直跳,双手捂着公主揪耳朵的手,一脸狼狈。
“收拾一下,准备开宴!”皇帝糟心地说完,靠在椅子上。
里厅,沉渊单衣薄衫,一手拿着鸡腿,一手端着酒杯,嘴里不停地嚼着。
公主拉着一脸不爽的陈仙儿到桌边,把陈仙儿按在椅子上坐下:“师妹,我的好师妹!你还在怪姐姐?”
“哼!那么多人欺负我,还要杀我!你不帮我就算了,还揪我耳朵!”陈仙儿说完,把头一扬。
沉渊用眼一挑酒壶,公主连忙把酒壶拿起来,给陈仙儿倒满一杯酒:“师妹,嫂嫂给你赔罪还不行吗?”
公主把酒杯塞到陈仙儿手里,自己端起一杯酒:“嫂嫂先干了。”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公主见陈仙儿还不理自己,“啪”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是不是不听嫂嫂的话!”
陈仙儿一惊,看着满脸怒容的公主,满脸委屈地把酒喝了。
“师妹,听话!等下师兄告诉你一些事,你就不会生气了!”沉渊说着,放下酒杯,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令牌递给陈仙儿:“这东西你先收好。关键时有大用!”
陈仙儿满脸委屈的接过令牌一看:“天机阁?!师兄,我才不要进天机阁呢!天天忙的要死!”
“师妹,你知道师父为什么让我去找你吗?你吃,我讲给你听。”
陈仙儿把令牌收进兜里,喝了一口酒。
“师父让你接管天机阁,当天机阁阁主。那块令牌就是阁主令!”
陈仙儿正要去夹菜,听沉渊说完,愣了一下,立刻掏出令牌递给沉渊:“师兄,我干不了!”
头摇得象拨浪鼓。
“你吃呀!”公主看着陈仙儿摧促道:“听你师兄说。”
陈仙儿看看公主,又摇了摇头。
“师兄有重要的事去办!还有大师兄和我一起去!你这个阁主干不干的好,自然有大师姐帮你!”
“啊…大师姐!”
“大师姐以前做阁主的时候,你知道天机阁的成员是怎么称呼她?”
“大师姐也做过阁主?!”陈仙儿摇着头:“不知道!”
“疯辣狂婆娘!”
“什么?大师姐是文静娴淑美女!是谁敢这么抵毁大师姐?我要撕了他的嘴!”陈仙儿愤愤不平地说。
“师父说,你天性太善良,以后容易吃大亏!让你在天机阁历练。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师兄,我可狠了!下得去死手!”
“嘻嘻…!”公主一听,笑起来。
陈仙儿看着公主:“嫂子,你笑什么?”
“师妹,那个陈云儿以前要杀你和阿姑没错吧?”
陈仙儿点点头。
“今天是不是又要杀你?还有昨天也是。”
陈仙儿想了一下,连连点头。
“你看吧,这个人几次三番的要杀你,你就不会把刀夺过来,一刀把她杀了!”
“为什么?”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何况是性命攸关的事!”公主说着,搓了一下陈仙儿的头:“平时多机灵的脑瓜子,怎么到重要的时候就糊涂了?!”
“要是今天我把她杀了,皇帝会杀了我的!”
“真笨!”公主说着,笑起来:“等下回去,我叫人给你带些菜回去,让阿姑也尝尝宫里的菜。”
“嫂嫂,你姑姑住哪?”
“天机阁呀!师妹,你怎么这么笨?!你妈不就是我阿姑吗?完了完了!这小师妹笨得没法救了!”
沉渊斜眼瞪着陈仙儿:“为了证明你不笨,明天去办个事!”
7
暮色如血,染透了繁华的京城长街。街边酒肆的灯笼次第亮起,昏黄的光在微风中摇曳。
陈仙儿身着一袭淡蓝色烟罗裙,发间插着一支白玉簪,脚步匆匆地穿梭在人群中。
今日,听闻城西有户人家在招丫鬟,便急忙赶过去。可到了那户人家,却被告知人已招满。她满心失落,正欲离开,突然被一个尖细的声音叫住:“姑娘,留步!”
陈仙儿回头:一个身材瘦小、眼神狡黠的中年男子正上下打量着她。男子自称王麻子,说有一桩好差事介绍给她。
陈仙儿心中虽有疑虑,但想到自己要办的事,又无其他去处,便决定跟着王麻子去看看。
王麻子带着陈仙儿七拐八绕,来到一条偏僻的小巷。
巷子里有一座破旧的宅院,大门半掩着,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陈仙儿心里一惊,脚步不禁慢下来。
王麻子见状,连忙说道:“姑娘莫怕,这里面可是个富贵人家,只是行事低调罢了。你进去后,好好做事,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
陈仙儿半信半疑地跟着王麻子走进宅院。刚一进门,便有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围上来。
王麻子趁机溜走,陈仙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陷阱。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骗我?”陈仙儿沉声地问道。
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冷笑一声:“哼,小丫头,你进了这宅子,就别想出去。我们主子看你模样周正,想留你在这里伺候他。”
陈仙儿心中又气又恼。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年轻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男子面容英俊,双眼透着一股邪气,他上下打量着陈仙儿,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小美人,别害怕,跟了我赵宇,保你以后荣华富贵。”
陈仙儿怒目而视:“怎么?你们在找死吗?”
男子脸色一沉:“哼,不识好歹。来人,把她关起来,等她想通再说。”
家丁们一拥而上,要将陈仙儿拖出去。
陈仙儿怒踢一脚,迎面而来家丁被踢倒在地。接着挥拳而上,将一众家丁全都打倒在地上。
男人见状,飞身逃走。
陈仙儿拍了拍手,正打算离开。
突然冲进来一个年青人,对着地上的家丁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说:“叫你们害人!叫你们害人!”
把每个家丁揍过一遍后,年青人抬头看着陈仙儿,满脸惊讶地看着陈仙儿:“小姑娘,你没事吧?”
陈仙儿看得一头雾水,摇着头走出去。
“我叫林风,江湖侠士。敢问姑娘芳名?”
陈仙儿没有理会,径直向前走去。
“姑娘,这京城里鱼龙混杂,坏人可不少!”
陈仙儿点点头:“公子说得是,小女子今后定会小心。”
林风沉吟片刻:“我本四处漂泊,行侠仗义。如今偶遇姑娘,也算缘分。姑娘若不嫌弃,可与我同行,彼此也有个照应。”
陈仙儿心中一动,心想,这也许是个办法:“那就有劳公子。”
两人七拐八拐,林风领着陈仙儿进入一户人家的后院:“姑娘,这里就是我家,不要客气”说完给陈仙儿倒上一杯茶。
陈仙儿四下张望:院子不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院子前面人来人往,莺莺燕燕,十分热闹。
突然。林风一把握住陈仙儿的手,眼里满是深情地看着陈仙儿:“姑娘,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你愿意嫁给我,陪我共度一生吗?”
陈仙儿顿时脸色一红:难道他是我的真命天子?!接着说:“我都不认识你!”
正要抽回手时。林风突然紧抓陈仙儿的手,大声喝到:“来人!绑了这个小蹄子!”
从院子的角落里,冲出一群手拿绳索的壮汉,不由分说就要绑陈仙儿。
陈仙儿大惊,提脚一踢,林风顿时倒飞出去。顺手操起椅子砸向迎面而来的壮汉。椅子稀碎,连同汉子一同落在地上。
陈仙儿怒喝:“林风,你为什么要骗我?这里又是哪里?”
这时,从角落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满脸坏笑地看着陈仙儿:“果然是条好货!兄弟们,拿下她!公子重重有赏!”
从角落里又冲出一群拿刀的人冲向陈仙儿。
陈仙儿嘴角一笑:“来的好!”
挥起手里残存在木棍,快如闪电地冲进人群中。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院里的汉子们全倒在地上呻吟着。
陈仙儿盯着角落一个浑身发抖的汉子:“把他们全绑了!”
汉子胆颤心惊地捡起地上的绳索,将地上的人全绑起来。
8
天机阁的后院,一风华佳人坐在桌边品茶。
陈仙儿进来,冲到女人的怀里撒起娇来:“大师姐!”
大师姐摸了一下陈仙儿的头,柔声说:“师妹长大了!有没有去见过公主殿下?”
“我听说大师姐来了,赶紧回来见你!姐夫没跟你一起来?”
“你姐夫有事。听沉渊说,你去办一件事,结果怎么样?”
陈仙儿一听立刻来了劲,把路上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大师姐摇着头说:“不行,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分析能力更不行!”大师姐说着起身:“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大师姐带着陈仙儿上了一辆马车,进入一个巨大的山洞里。
出了马车,大师姐在前面走,陈仙儿跟在后面。
陈仙儿四下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这里阴森恐怖。
“大师姐,这是哪里?怎么觉得十分恐怖?”
“零号监狱。这里关压的全部是重犯!”
“大师姐,什么是重犯?”
“坑蒙拐骗,奸淫掳掠,毒赌嫖偷等,他们能关在这里,是他们的殊荣!说明他们的能力已经登峰造极!”
二人走进一间小屋,一个刀疤脸立刻跪在地上:“阁主!”
“疯狗,我现在吩咐你一件事:这是我的小师妹,也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师父对她期望很高!只是未经涉世,心地纯善。所以,我要求你把她打磨成一把利剑!”
“尊命!阁主!”疯狗跪在地上恭敬地说。
“师妹,你就在这里面待一段时间。”大师姐说完,起身往外走。
陈仙儿急了:“大师姐,你没问我答不答应呢?待一段时间是多久?”
大师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疯狗,你顺便告诉他们,我这小师妹最大的强项就是功夫好!我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
“知道了!”疯狗跪在地上说。
陈仙儿看着大师姐消失的背影,跺了一下脚,在桌边坐下。
见疯狗还跪在地上,盯着疯狗问:“我师姐走了,你怎么还不起来?”
“小姐不吩咐,小的不敢起来!”
“起来吧!狗哥。”
疯狗起身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说吧,是地狱式的?还是魔鬼式的?什么时候开始?”
“生死式!小姐不妨先休息几天。”
“不了。我看着这里就不舒服。现在就开始!”
山洞内,幕如墨,阴冷的风似鬼魅的爪牙,在残垣断壁间呼啸穿梭。陈仙儿单膝跪地,粗布衣衫被鲜血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每一道伤口都似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神经。
四周,是一群面目狰狞的囚犯,他们手持镣铐,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将陈仙儿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脸上横肉丛生,一道狰狞的伤疤从额头斜贯至脸颊,更添几分凶恶。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小娃子,就你还想与我们作对,真不怕死?!”
陈仙儿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就你们这群狂徒?我还真没放在心上!”陈仙儿说完,嘻嘻一笑,声音虽因伤痛而有些微弱,却充满坚定。
壮汉冷笑一声:“小娃子,受死吧!”说罢,他猛地一挥手上的镣铐,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朝着陈仙儿狠狠砸过去。
其余人见状,全都舞动镣铐砸向陈仙儿。
陈仙儿纵身一闪,如鬼魅般避开这致命一击。手握拳头在众囚犯中穿行,左击右砸,时跳时跃,整得一帮囚犯昏头转向。
等到一纵囚犯全都倒在地上时,陈仙儿才喘了口气:“狗哥!下一个节目!”
疯狗走进到陈仙儿跟前:“小姐,要不要明天再玩?”
“不了!”陈仙儿说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
“接下来是学习各种坑蒙拐骗等等技法!小姐确定不休息一下?”
“不休息!我怕师姐师兄笑我。”
疯狗领着陈仙儿走进一间监狱,里面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披头散发,面容污晦。
老头见两人进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自顾喝着眼前的酒。
“小姐,这位是号称天下至尊的赌圣。”
“好!我知道了。”陈仙儿说完,在赌圣面前坐下。
伸手就要去拿老头的酒喝。
老头随手一挥,酒坛在陈仙儿的眼皮底下消失。
“老爷爷!您不用这么小气吧!”陈仙儿用鼻子嗅了一下,伸手抓向老头的身后。
“好!老夫教你,不过,你得拜老夫为师!为师者,才能传业授道。”
“老爷爷,我又不去赌!”陈仙儿说着,双手猛地一推,把赌圣掀飞去。
赌圣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地上摔碎的酒坛,和撒了了一地的酒,大呼道:“哎哟!我的酒呀!”
“狗哥,每天给老爷爷一坛酒!”陈仙儿说完起身。
赌圣听完,看看陈仙儿,又看看疯狗。
疯狗沉声说到:“还不谢过小姐!”
赌圣连忙跪在陈仙儿身前:“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好!我只想知道,关于赌,有什么窍门,要注意什么。”
“好好!老夫知无不言。”
半年之后,陈仙儿走出监狱。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整理一下衣服,向山下走去。
七兜八转,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去。
陈仙儿拍了一下头:“怎么就忘了回去的路呢!”
又抬头看了,看太阳,决定沿着太阳的方向走,先找到一个集市或者村庄再说。
9
正在林中穿行时,一阵刀枪打斗的声音传进耳朵。
陈仙儿眉头一皱:“该不会遇上山贱了吧?!”
顺着打斗的声音寻去。
只见一众凶神恶煞之人,正围攻着一个少年。那人竟然左剑!
左剑显然已是陌路,陈仙儿正准备出手相救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
此时的左剑正感绝望,突然受到那空灵婉转的笛声一击,顿时觉得心灵深处涌起一般力量。立刻横剑在手,怒视着眼前的人群。
反观那些凶恶之人,在那笛声的冲击下,动作竟不自觉地迟缓下来,脸上露出迷茫之色。
左剑心中一动,趁机奋起反击,长剑如蛟龙出海,瞬间干翻几人。
“是谁在装神弄鬼!”一壮汉怒吼一声,试图驱散这笛声带来的影响。
笛声却愈发清晰,一身着白衣的女子如仙子般飘然而至。
她手持玉笛,面容绝美,眼神中透着一股清冷与孤傲。
女子站在左剑身前,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你们这些恶徒,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壮汉看到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欲望:“哟,哪来的小美人,正好陪大爷们乐呵乐呵!”说罢,他带着几个手下朝着女子扑去。
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轻轻吹动玉笛,一道无形的音波朝着众人席卷而去。
壮汉被音波击中,惨叫倒地,痛苦地挣扎着。
“妖女,你使的什么妖法!”另一壮汉惊恐地喊道。
女子冷笑一声:“这不是妖法,而是罚治你们这些恶人的正义之音!”说罢,她再次吹响玉笛,笛声变得更加激昂,仿佛唤起天地间的浩然正气。
左剑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强撑着身体,站起身来,与女子并肩而立:“姑娘,多谢你出手相助!”
女子看了左剑一眼:“不必多礼!”
一众壮汉见状,齐齐挥刀向两人砍去。
左剑和女子对视一眼后。立刻挥剑向众壮汉刺去,且剑法愈发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女子的笛声则如神助,音波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
领头的壮汉见势不妙,偷偷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吞入口中。瞬间,他的双眼变得通红,身体也膨胀起来,力量似乎瞬间增强了数倍。
“哈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今日我要让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壮汉狂笑着,挥舞着大刀朝着左剑和女子砍去。
左剑和女子感受到壮汉身上散发的强大气息,心中都不禁一凛。
左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施展出一招绝技——寒刃破风。只见他的长剑闪烁着寒光,如一道闪电般划过夜空,朝着壮汉的胸口刺去。
女子也不甘示弱,她将玉笛凑到嘴边,吹奏出一曲激昂的战歌。音波化作一道道利刃,朝着壮汉射去。
壮汉虽然力量大增,但面对两人的合力攻击,渐渐招架不住。他挥舞着大刀,拼命抵挡着左剑的剑势和女子的音波,但身上还是不断被击中,鲜血直流。
“不!我不可能输给你们!”壮汉怒吼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左剑和女子冲去。
左剑见状,侧身一闪,同时伸手抓住壮汉的手臂,借助他的冲力,将他狠狠甩飞出去。
壮汉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了。他瞪大双眼,满是不甘地看着左剑和女子:“你们……你们等着,我们的组织不会放过你们……”话未说完,便咽了气。
其余人见头领已死,纷纷四处逃窜而去。
“姑娘,今日多亏你相助,否则我恐怕性命难保。”左剑感激地看着女子说道。
女子微微一笑:“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应该做的。不过,这些人的背后似乎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公子不可掉以轻心。”
左剑点点头:“姑娘所言极是,我定会追查到底,将这些恶势力一网打尽,还这世间一个太平!”
两人正说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一群身着官服的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位将军,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左剑和女子面前。
“秦过见过左状元,见过这位英雄!”秦过抱拳说道。
左剑和女子连忙回礼:“秦将军客气!”
秦过看看左剑,又看看女子,眼中满是欣赏:“如今妖邪作乱,正是二位这样的少年英雄施展拳脚的时候。不知这位女英雄可愿随我们一同回城,共商灭妖除邪的大计?”
女子看了一眼左剑,脸色微红。
“好,我愿随将军一同回城!”女子说道。
陈仙儿暗暗紧随其后,悄悄回去天机阁。
纵身一跃,进入院子里面。一看,院子里空无一人。正准备四个瞧瞧时,耳朵里听到角落处传出一阵细细的说话声。
“额?那不是杂物间吗?”陈仙儿立刻放开喉咙大声说到:“我回来啦!”
只见院子里叶飞枝摇,尘舞草低。
”你个小妮子。回来就要拆家呀!”大师姐从角落里那间小屋出来,瞬间出现在陈仙儿身前!一把揪住陈仙儿的耳朵:“半年没见,一见面就拆家!是赌圣教你的?还是兵仙教你的?说!”
“师姐!师!师姐!疼!疼!”陈仙儿赶紧捂住耳朵。
10
秦过将左剑和女子安排在将军府住下。
经过一番交谈,左剑得知女子名叫苏瑶,自幼习得音律,以音波为武器,行走江湖,惩恶扬善。
秦过向他们介绍详细情况。
半年前,京城突然掘起一个名为“血影教”的组织,该组织势力庞大,盘踞在城外的深山之中。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妄图勾结外敌,企图颠覆朝廷。
“如今有二位相助,我们定能想出破敌之策。”秦过充满信心地说道。
这时,陈雪儿跑进来,没羞没臊地坐在左剑身边。
看得苏瑶脸色一红:“秦将军,左状元,我突然记起还有些事没办,我们改天再聊如何?”
秦过和左剑一愣,只得点头说道:“那就改天!”
翌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苏瑶的闺房,她早早起身。
昨夜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左剑的身影,此刻她的脸颊还带着一丝红晕。小桃端着洗漱的水走进来,看到自家小姐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小姐,您这是思春啦,一大早就发花痴。”
苏瑶嗔怪地瞪了小桃一眼:“就你会贫嘴,还不快伺候我洗漱。”
小桃吐了吐舌头,赶忙上前帮忙。洗漱完毕后,苏瑶坐在铜镜前梳妆,看着镜中自己娇俏的容颜,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想着今日或许还能再见到左剑,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精心地挑选着发簪和耳环。
就在这时,苏瑶的父亲苏老爷匆匆走进房间。苏瑶连忙起身行礼:“父亲,您怎么来了?”
苏老爷神色凝重,说道:“瑶儿,近日你莫要随意外出。”
苏瑶心中一惊,问道:“父亲,发生了何事?”
苏老爷叹了口气:“昨日,赵员外的独子赵宇前来提婚,你拒之不见。那赵宇向来嚣张跋扈惯了,怕是以后不会善罢甘休。”
苏瑶皱了皱眉头:“父亲放心,女儿会小心的!”
苏老爷无奈地摇摇头:“这赵员外与官府有些勾结,赵宇平日里作恶多端,却也没人敢管。瑶儿,听父亲的话,这几日就乖乖待在家中。”
苏瑶虽心中不愿,但知道父亲是为自己好,只好点头:“女儿知道。”
午后。其瑶趁着父亲外出,便偷偷带着小桃出门。向秦将军府走去。
另一边,赵宇正在自己的府邸中,与几个手下密谋着报复苏瑶的计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昨日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让本公子在众人面前丢脸,本公子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一名手下谄媚地说道:“公子,小的已经打听清楚,那苏小姐今天要去秦将军府上,现在我还叫人盯着呢。”
赵宇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好,你们想个办法,把她骗到偏僻的地方,本公子要让她知道得罪本公子的下场。”
手下们领命而去。
苏瑶和小桃在街上走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突然,一名衣着朴素的妇女走到苏瑶面前,焦急地说道:“姑娘,我家孩子生病了,可我身上没有银钱,您能借我点钱去抓药吗?日后我一定还您。”
苏瑶见那妇女一脸焦急,没有多想,从钱袋里拿出一些银子递给她:“大嫂,这些钱你拿去给孩子抓药吧。”
那妇女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后匆匆离去。苏瑶和小桃继续往前走,可没走多远,苏瑶就觉得有些头晕。小桃见状,连忙扶住她:“小姐,您怎么了?”
苏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她们面前。马车上走下一名男子,正是赵宇的手下。他笑着说道:“苏姑娘,我家公子请你去府上一叙。”
苏瑶心中警铃大作,她强撑着精神说道:“你家公子是谁?我与他素不相识,为何要去他府上?”
那男子冷笑一声:“苏姑娘去了便知,若是不从,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小桃挡在苏瑶身前,大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男子不耐烦地一挥手,几名手下便上前将小桃拉开,然后将苏瑶强行架上马车。苏瑶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马车疾驰而去,只留下小桃在原地焦急地呼喊。
左剑和陈雪儿正在闲逛,恰巧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丢下陈雪儿,施展轻功追上去。
马车上的苏瑶心急如焚,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此时,赵宇在马车中得意地等着苏瑶的到来,他想象着苏瑶惊恐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左剑一路追着马车,终于在一片偏僻的树林中拦住他们。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放开苏姑娘!”
赵宇的手下们纷纷抽出武器,将左剑围在中间。
左剑毫不畏惧,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三拳两脚将那些手下打得东倒西歪。
赵宇见势不妙,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看着左剑,眼中充满了怨恨:“又是你小子,今日你要是坏了本公子的好事,本公子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左剑冷笑一声:“赵宇,你找死!”
说罢,两人打斗起来。赵宇根本不是左倒的对手。但赵宇为报仇,也是拼尽全力。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赵宇突然使出阴招,掏出匕首刺向左剑。
左剑侧身一闪,还是被赵宇的刀划伤手臂。
苏瑶在马车上被人用刀架着。看到左剑受伤,心急如焚,她大声喊道:“左状元,小心!”
左剑咬咬牙,强忍着疼痛,看准时机,一脚将赵宇踢倒在地。他趁机夺过赵宇的匕首,架在赵宇的脖子上:“赵宇,放苏小姐过来!”
赵宇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点头:“放,放,快把人放了。”
左剑松开手,将匕首扔在地上,然后走到马车前,将苏瑶扶了下来。苏瑶看着左剑手臂上的伤口,眼中满是心疼:“左状元,你受伤了。”
左剑微微一笑:“无妨,一点小伤而已。”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原来是小桃回去搬来救兵,苏老爷带着家中的护院赶来。苏老爷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心中大喜,他连忙上前感谢左剑:“多谢左状元救了小女,苏某感激不尽。”
左剑连忙说道:“苏老爷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分内之事。”
苏老爷看着左剑,眼中满是欣赏:“左状元武艺高强,又如此侠义心肠,实乃难得的人才。若左状元不嫌弃,请到府上一叙,苏某定当好好款待。”
左剑点点头:“如此多谢苏老爷。”
回到苏家,苏瑶亲自为左剑包扎伤口。看着左剑那英俊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几日之后,苏家张灯结彩,大摆宴席,邀请左剑前来赴宴。苏老爷意在答谢左剑救女之恩,也想借此机会与左剑深入结交。
左剑欣然前往,当他踏入苏家大门时,只见苏家上下一片热闹景象,仆人们穿梭往来,忙得不亦乐乎。
苏瑶早已在花园中等候,看左剑到来,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盈盈一拜:“左状元,你来了。”
左剑连忙说道:“今日前来,是想与苏姑娘商讨血影门之事!”
“左状元请讲!”
“根据天机阁提供的消息,那个赵宇不知道怎么投靠了血影门,好象要对苏小姐再次下手!”
苏谣沉声说到:“上次不小心中了赵宇那贼人的手段,没有下次。”
左剑和苏谣商量好对策后,离开苏家回到秦将军府,开始应对之法。
原来,赵宇在被左剑教训之后,怀恨在心。他四处奔走,联络上江湖中臭名昭著的“血影门”。“血影门”门主血魔是个心狠手辣、武功高强之人,他听闻赵宇的遭遇后,觉得这是一个在江湖上立威的好机会,便答应帮助赵宇报复左剑和苏家。
这日深夜,月色如霜,苏家大院一片寂静。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打破夜的宁静,紧接着,一群身着黑衣、面蒙黑纱的人如鬼魅般翻墙而入。他们手持利刃,见人就杀,苏家护院们猝不及防,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苏老爷听到动静,连忙起身查看。当他看到眼前的惨状时,心中大惊失色。他大声呼喊:“来人呐,有刺客!”
左剑和苏瑶瞬间惊醒,赶到前院。苏瑶看着那些黑衣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苏家撒野!”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左剑,你那日坏了我们公子的好事,还妄图在江湖上立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左剑心中一凛,他意识到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将苏瑶护在身后,说道:“苏姑娘,你躲在我身后,莫要乱动。”
说罢,左剑便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他虽武艺高强,但黑衣人人数众多,且个个武功不弱,一时间,左剑也有些难以招架。
苏瑶在一旁,一幅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趁左剑不备,从背后偷袭。苏瑶情急之下,猛地扑上去。黑衣人的刀划过苏瑶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左前见状,心中大怒:“你们这群畜生!”说罢,他施展出浑身解数,将周围的黑衣人纷纷击退。
“血影门”门主血魔却在这时现身:他身形高大,面容狰狞,周身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血魔看着左剑,冷冷地说道:“左状元,今日你插翅也难飞了!”
左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的愤怒,说道:“血魔,你为祸人间,还与赵家合谋杀人。还不与我跪下受罚!”
血魔冷笑一声:“放屁!赵宇给了我丰厚的报酬,让我取你们性命。而且,你在江湖上崭露头角,不仅阻挡我血影门办事,更是碍了我的眼。今日,你便受死吧!”
说罢,血魔便朝着左剑扑过来。他的武功极高,左剑与他交手没几回合,便渐渐落了下风。
苏瑶看着左剑陷入困境,心中十分焦急,她不顾肩膀上的伤口,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几名黑衣人拦住,脱不开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家的护院们拼死抵抗,为左剑争取了一些时间。左剑趁机调整状态,他想起自己曾经学过的一门绝技,虽然从未在实战中使用过,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他集中精神,施展出绝技,一时间,周围的气流都仿佛被他牵引,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血魔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震退几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说罢,血魔再次发动攻击,他的招式更加凌厉,左剑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原来,苏老爷见情况危急,派人去搬来了救兵——城中的守军。
守军们将苏家大院团团围住,与黑衣人展开激烈的战斗。血魔见势不妙,知道今日难以得手,便带着手下们匆匆逃离。
左剑和苏瑶终于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场劫难,苏家元气大伤。苏老爷看着一片狼藉的家园,心中十分悲痛。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赵宇在背后搞鬼,但他又无可奈何。
11
天机阁内,陈仙儿看着桌上的一张草图,听着大师姐的详细讲解。
苏谣一身素衣蒙面,在暗中调查“血影门”的踪迹,准备找机会为苏家报仇。
这日,左剑突然进入苏家。见过苏老爷后:“苏老伯,我有事需要立刻见苏小姐!”
进入后院,左剑迫不及待地对苏谣说:“苏小姐,据天机阁得到的消息,血影门将在三日后趁夜再次袭击苏家。”
“此次‘血影门’来势汹汹,我们不可掉以轻心。”苏谣神色凝重地说道,“他们上次吃了亏,这次定会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们要利用苏家的地形优势,设下埋伏,将他们一网打尽!”
苏老爷点了点头:“苏家大院布局复杂,有很多隐蔽之处可以设伏。只是‘血影门’高手众多,我们还是要小心应对。”
苏谣看了一眼左剑,微笑着说道:“左状元放心,我已经通知我师父,师父告诉我不用担心!”
左剑看看苏老爷,又看着苏谣:“不瞒苏小姐,现在京城里,已经抽不出什么兵,苏家惟有自救!”
苏谣依然笑着说:“左状元请放心,我师父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夜色朦胧,苏家大院一片寂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苏老爷带领着众人隐藏在各个角落,严阵以待。
子时刚过,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苏家大院外。为首的正是血魔和赵宇。血魔看着苏家大院,冷笑一声:“左状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苏家也将不复存在!”
说罢,血魔一挥手,黑衣人如潮水般涌入苏家。当他们进入大院后,突然四周灯火通明,喊杀声四起。原来,左剑等人早已设下埋伏,就等他们自投罗网。
左剑手持长剑,如猛虎下山般冲向血魔。血魔见状,冷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迎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一时间难分胜负。
苏家的护院们和江湖好友们也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与此同时,其他地方的战斗也进入了关键阶段。苏家护院和江湖好友们奋勇杀敌,黑衣人渐渐抵挡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赵宇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一名护院拦住。护院看着赵宇,愤怒地说道:“赵宇,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说罢,护院与赵宇展开了搏斗。赵宇平日里养尊处优,武功并不高强,没几下就被护院制服。
而血魔在左剑的攻下,渐渐体力不支。左剑看准时机,使出自己的绝招,长剑如闪电般刺向血魔。血魔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长剑穿透他的肩膀。
众人见血魔及血影门的众人被制服,都兴奋起来。
血魔突然一声长啸。
又一群黑衣人包围了整个苏家。
“里面的人出来受死!”
一个老者的声音沉闷大喝道。
突然,一阵笛声传来,院内所有人心里一惊:该不会又来了个什么门吧?
左剑心头一震,四下一看,才发现苏谣不在院中。立刻跃上院头:只见外面一群黑衣人围着苏谣。
苏谣笛声激荡,在黑衣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
突然,一群蒙面人冲向苏谣,把苏谣围在中间。
左剑跳下墙头,飞身扑到苏谣身边:“苏小姐,便是今天死,我也陪你杀个痛快!”说完,举剑对着那群蒙面人。
苏谣停下笛声,轻轻一笑:“太尉大人,还不现身吗?”
左剑闻言心里一惊:“什么太尉大人?”
“哈哈…”
一个手握长枪,满面白须的老头走到众人面前:“小丫头,有胆量!你只身入局,不会是想只见老夫一面吧!”
苏谣摇着头:“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放着天伦之乐不去享受,搞了个什么魔族危害社会,又去做那里通外国的勾当,去做为祸家国的坏事。你说,你该死不!”
太尉大喝一声:“杀了他们!不留活口!”
“师侄莫怕!师姑来也!”
话音未落,陈仙儿手握一杆长枪落在太尉面前:“皇帝有旨:不知情者,无罪!勇杀叛逆者,重赏!”
一道圣旨出现在陈仙儿手中。
蒙面人见状,有一半退到一边。
“哈哈…”太尉横枪一扫:“想不到天机阁来了个黄雀在后!孩儿们,杀了这里的逆者,再去皇宫,夺下皇位,让咱们也过过皇帝的瘾!”
说完,舞枪向陈仙儿刺来。
陈仙儿反手收了圣旨,大声喝到:“天机阁弟子听令,杀反贼!”说完掏出金色令牌一扬,令牌中射出一道金色光芒。
从黑夜涌出一群人,冲向太尉一众人。
太尉舞枪杀到陈仙儿身前,陈仙儿反手将太尉推出去,正手掷枪直刺太尉。
长枪挟着一股威势如闪电般,刺向太尉。
只见长枪穿过太尉的铁甲,直接把太尉推出去几丈远后,生生将太尉钉在石块上。
左剑看得目瞪口呆:“她她,还踢了我一脚!疼了几个月!”
12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在大京皇朝北疆的边城之上。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黄沙。
边城城墙上,火把摇曳。昏黄的火光映照着守城将士们坚毅的脸庞。
沉渊,身着铠甲,紧握长枪,目光如炬,盯着远方那黑压压的敌营。
外境的铁骑已经在这片土地上肆虐多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苦不堪言。
“少将军,敌军又有动静了!”一名斥候气喘吁吁地跑来,单膝跪地禀报道。
沉渊眉头一皱,沉声道:“说!”
“敌军在城外五里处集结,似乎准备趁夜攻城。”斥候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沉渊冷笑一声:“哼,这群蛮夷,以为趁着夜色就能轻易攻破我边城?传我军令,全体将士严阵以待,准备迎敌!”
“是!”斥候领命而去。
沉渊转身望向身后的将士们,大声说道:“兄弟们,外境蛮夷犯我疆土,杀我百姓,如今又妄图趁夜攻城。我们身为的将士,保家卫国是我们的使命!今日,就让我们用手中的武器,让这些蛮夷知道,犯我者,虽远必诛!”
“犯我者,虽远必诛!”将士们齐声高呼,声音如洪钟般在夜空中回荡,士气高昂。
就在这时,城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敌军如潮水般向边城涌来。火把照亮他们的身影,那是一群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的外境士兵,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嗜血的光芒。
“放箭!”沉渊一声令下,城墙上的弓箭手们纷纷拉弓搭箭,一时间,箭如雨下,向着敌军射去。敌军纷纷中箭倒地,但后面的士兵却毫不畏惧,继续向前冲锋。
“开城门,迎敌!”沉渊大喝一声,率先冲下城墙,骑上战马,向着敌军冲去。他身后的将士们也纷纷跟上,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
沉渊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在敌军中肆意穿梭,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地。
激战中,沉渊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敌军的一名将领,正是之前在边境烧杀抢掠的罪魁祸首。沉渊心中怒火更盛,他大喝一声:“蛮夷狗贼,拿命来!”说着,便策马向那名将领冲去。
那名将领看到沉渊冲来,冷笑一声,挥舞着长刀迎了上来。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两人激战时,一众敌军士兵突然从侧面偷袭沉渊。沉渊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群士兵冲杀而来,心中一惊,但他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同时长枪一挑,将身后的一个士兵挑落马下。
他分神的这一瞬间,敌将领趁机一刀砍向沉渊的胸口。林羽躲闪稍迟,被砍中了肩膀铠甲,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铠甲。
“少将军!”周围的将士们见状,纷纷惊呼出声冲过来。
沉渊咬牙强忍着疼痛,大喝一声:“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说着,他手中的长枪猛地一刺,正中敌军将领的咽喉。将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林羽,随后倒下马去。
“杀!”沉渊高呼一声,带领着将士们继续奋勇杀敌。在他们的顽强抵抗下,敌军的攻势渐渐被遏制住。
就在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时,边城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沉渊心中一惊,以为是敌军的援军。当他回头望去时,却发现是一支骑着战马的队伍,为首正是陈仙儿。陈仙儿身边跟着苏瑶和左剑。
“师兄,我来啦!”陈仙儿大声喊道,随后便带领着援军冲入敌阵。她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手中的长枪如龙出海,所到之处,敌军纷纷避让。
有陈仙儿援军加入,战局瞬间发生了逆转。将士们士气大振,他们与援军并肩作战,将敌军打得节节败退。
“兄弟们,乘胜追击,将这些蛮夷赶出我们的土地!”沉渊大声喊道。
将士们纷纷响应,他们如猛虎般向敌军追去。敌军见大势已去,纷纷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经过一夜的激战,边城终于保住了。沉渊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渐渐消散的狼烟,心中感慨万千。
“师兄,你受伤了,先回去休息吧。”陈仙儿走到沉渊身边,看着沉渊肩膀上的伤口,关切地说道:“公主姐姐交待我,一定要护你安全回去!”
沉渊笑着说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能保住边城,保住我们的百姓,就算再受更重的伤,我也是值得的。”
陈仙儿看着沉渊坚定的眼神,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师兄,你总是这样,把家国情怀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沉渊望向远方,目光深邃而坚定:“师妹,你我都是大京朝的儿女,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责任。如今外境蛮夷虎视眈眈,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手拿一道圣旨匆匆跑来,禀报道:“少将军,将军府传来消息,公主……病倒了。皇上令你火速回京。”
沉渊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突然病倒?”
士兵回答道:“听说是因为日夜担忧边城的战事,积劳成疾。”
沉渊的眉头紧紧皱,他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担忧。他深知公主一直心系国家和百姓,为了边城的安危,日夜操劳。如今公主病倒,今他担忧万分。
“师兄,你先回去看望公主吧,边城这里有我守着。”陈仙儿看出师兄的心思,说道。
沉渊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边城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我不放心……”
陈仙儿笑着说道:“你放心吧,我在零号监狱待了半年,打了一个月的驾,写了五个月的字。你赶紧回去,好好照顾公主。”
沉渊沉着地看了陈仙儿一眼,说道:“行,我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就立刻赶回来。”
说完,沉渊匆匆下了城墙,骑上战马,向着将军府奔去。
一路上,沉渊的心情十分沉重。他既担心公主的病情,又放心不下边城的安危。当他终于赶到将军府时,看到公主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
“公主!”沉渊快步走到床边,坐在床边,握着公主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和自责。
公主睁开眼睛,看到是沉渊,虚弱地笑了笑,说道:“夫君,你怎么回来了……边城……守住了吗?”
沉渊点头说道:“公主放心,边城没事。小师妹在明处守着,大师兄在暗处盯着,你就好好养病!”
公主欣慰地一笑,说道:“这下没事了!好!”
马蹄声如雷,扬起一路尘土。陈仙儿看着城外的敌军,心里清楚:恶战随时会发生。
回到军营,陈仙儿问苏谣:“左状元去借兵预计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苏瑶立刻回道:“师姑,算日子,应该还有十来天就会回来。”
这天,沉渊在府内陪公主在作画,门将突然来报告:“少年将军,左状元在门外候见!”
“快请!”
左剑快步走到沉渊跟前,恭声说到:“奉陈阁主之令,回来借兵,可秦将军借口无兵可借,故来将军府求个法子!”
公主听完,把手上的笔往桌上一丢:“那天真应该明着跟师妹说,叫师妹杀了他,就会少许多事。进宫!”
不多时,宫主拿着一道圣旨出了皇宫,把圣旨送给沉渊:“夫君,去吧,如果秦过敢不出兵,可奉旨杀之!”
沉渊带着左剑进入秦将军府,秦过正悠闲地喝着茶。
沉渊沉声问到:“秦将军,左状元前来借兵,你为什么不答应?”
秦过抬头看了一眼沉渊,怒声喝到:“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质问老夫?”
沉渊拿出圣旨,声冷如冰:“现在边境战事紧急,请你火速出兵救援!”
秦过立刻跳起来:“小子,听说你去边境了,怎么,吃了败仗回来,还拿一幅假圣旨来吓唬老夫!传圣旨?都是传旨太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秦过转身拿起自己的长矛,一指:“说?从哪弄来的假圣旨?说了,老夫看在公主殿下的面子上,饶你一命!”
沉渊又问道:“你出兵不出?”
秦过冷哼一声,直接一枪刺过来。
“死!”沉渊说着,抓住刺过来的长矛,随手把长矛一翻,矛头直接刺进秦过的心窝。
将军府众人见状,纷纷诡在地上。
经过几日的急行军,沉渊和左剑领着援军终于回到边城。
城墙上的将士们看到沉渊归来,纷纷欢呼起来。
“少将军回来了!少将军回来了!”
沉渊勒住缰绳,抬头望着城墙上的将士们,大声喊道:“兄弟们,我回来了!让我们并肩作战,将这些蛮夷彻底赶出我们的土地!”
“赶走蛮夷!赶走蛮夷!”将士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沉渊走进城内,与守城的将领们商议作战计划。
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禀报道:“少将军,不好了!蛮夷不知从哪里得知将军您离开边城的消息,趁着我们兵力空虚,再次集结大军,向边城杀来!”
沉渊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哼,这群蛮夷,消息倒是灵通。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攻破边城吗?传我军令,全体将士立刻做好战斗准备!”
“陈阁主,你速领三千兵士去城外左边树林埋伏。”
“左状元,你苏小姐领三千兵士去城外右的丛林埋伏。”
“其余诸将,随本将军城下迎敌。大炮一响,合力击杀!”
“是!”众将领们领命而去。
沉渊登上城墙,望着远处黑压压的敌军,心中冷静而沉着。
敌军越来越近,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沉渊深吸一口气,大声下令:“放箭!”
顿时,城墙上的弓箭手们万箭齐发,密集的箭雨向着敌军射去。敌军纷纷中箭倒地,但后面的士兵却毫不退缩,继续冲锋。
“投石机!”沉渊再次下令。
巨大的石块被投石机抛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敌军。敌军阵中顿时人仰马翻。
然而,敌军十分顽强,他们顶着箭雨和石块,终于冲到了城墙下。云梯搭上了城墙,敌军士兵开始攀爬而上。
突然,远处敌军军营内烟火四起。
“放炮!”沉渊大声喝道
只听城墙上一声巨响。
“兄弟们,杀!”沉渊说完,率先冲上前去,用手中的长枪刺向攀爬而上的敌军。将士们也纷纷跟上,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城墙之上,刀光剑影,鲜血飞溅。林羽左突右挡,每一次出手都能斩杀一名敌军。但敌军人数众多,渐渐地将士们有些体力不支。
就在这时,陈仙儿和左剑的两支伏军从两侧杀来。敌军顿时阵脚大乱。
陈仙儿手中的长枪如闪电般挥舞,将敌军杀得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左剑领着兵士在苏瑶笛声的加持下,冲入敌军如砍瓜切菜。
沉渊见敌势溃败,立刻上马大呼:“兄弟们,杀出城去!”
顿时,喊杀声四起,如惊雷裂空。
敌军终于抵挡不住,纷纷溃逃。
沉渊带领着将士们乘胜追击,一路追杀出数十里。
这一战,大京朝大获全胜。边城的百姓们得知消息后,纷纷涌上街头,欢呼庆祝。
沉渊领着众将站在城墙上,望着欢呼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一名将领匆匆走来,禀报道:“少将军,我们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一名受伤的敌军将领。他说有重要情报要告知您。”
沉渊眉头一皱,说道:“带他过来。”
不一会儿,那名受伤的敌军将领被带过来。他脸色苍白,身上多处受伤,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你有什么情报要说?若是敢有半句假话,我定让你生不如死!”沉渊冷冷地说道。
敌军将领连忙说道:“少将军饶命!我说,我说。其实,我们这次进攻边城,是受了背后一个神秘势力的指使。他们许诺我们,只要攻破边城,就给我们大量的金银财宝和土地。”
沉渊心中一惊,问道:“神秘势力?是什么人?”
敌军将领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人,只知道他们的势力很大,在各国都有眼线。他们一直在暗中策划,企图挑起各国之间的战争,从中渔利。”
“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林羽说道。
将领领命,将敌军将领带了下去。
沉渊转身对刘仙儿说道:“师妹,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必须立刻回京,将此事禀报皇上。”
陈仙儿把头一摇,说道:“你让别人去吧!我帮你守边城。”
沉渊点头说道:“好!你和苏瑶去军中挑选合适的斥候,去摸清楚敌情,我们好作应对。”
陈仙儿和苏瑶领令而去。
“左状元,你把城中百姓沿边境内撤二十里。以防不测。”
左剑领令而去。
两天后,陈仙儿和苏瑶回到军。
陈仙儿指地图说道:“少将军,经过我们仔细打探,确实有十几支敌军要来合围攻城。但是,被溃逃的敌军吓走了一些。眼还有六支在离我边城以东三十里外驻扎着。
“共有多少人马?最强的那支领头的将军能力怎么样?统领着多少人马?
“最强的那支是一个亲王,有三万多人马。”
沉渊看向众将:“大家有什么想法?”
陈仙儿说道:“杀敌之威,减敌之势,为了力境的安定,乘势打得他们不敢南下张望才是上策!”
“好!我们就奇袭他们!要他们不敢南顾!”沉渊说着招集众将商讨夜袭之策。
深夜,敌军大营内,烛火摇曳。
突然,铺天盖地的火箭射向敌营,敌营顿时遍地狼烟。
陈仙儿长枪一指,:“杀!”说着跃马而去。身后的骑兵舞动长矛杀入敌营。
一个回合,敌人四散奔逃而去。
陈仙儿见状,立刻下令:“撤!”
将军府邸,公主画着一幅画,画上的女子手执长枪,在跃马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