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为人是其会思索,以及在思索当中尝试创新。生命的意义在于接触自己,认识自己和改变自己,一辈子很长亦可很短,假如你、我仅有三天的光明,然后让你选择欲望还是于道德人文下的正向思考和行动,那你、我又会如何抉择呢?
尝试万千,守旧多年,生活的真谛是什么?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蕴含了很多关乎人性本身以及道德驱使下的意识筛选,可这又如何呢,人在思索一个问题时就不存在所谓的天平,终将会倾向天平的一侧,而“忠”教的存在就仅仅只是作为名副其实的不动派,相悖于旧时的思想创造,理智只能带来一定的自我欺骗,其是:在纠结于现实利益及人文主义背后的多重判断和抉择罢了,但是其后认识到了一种新的态度:忠于自然,贴近自然,保持肉体的感知和心灵的沉淀,这始终是一种活法罢了。
常听说独立意志十分可贵,但时隔多年来看,我觉得更像是一种不作为的表现。任何的思想产物其实始终都是基于一种不公或者是基于一种对于人性本身的压制才会得以产出,一种理论一种精神,它必定是在一种比理论更为广阔的心智的,感情的气氛中发生发展的,它运用演绎和分析法研究事实的理论,这种气氛由于那样的理论而被定义为新思想。它必然是有革命意义的,但是这在一个相对公平,注重能力的时代里头并没有半点可生存的机会……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它窥探到了某个现实的闪光点,其代表着人们的精神上的窘迫和不甘。
这也是我在第二章当中会尝试书写的,仅为自己,纪念这即将被现实打败,磨去棱角的自己的一份珍贵回忆,或许人世间难得的温情和悲哀仅在于此,而你又无法逃脱社会、家庭、个人对你需要做出的刻板印象。
那是一个悲情万种的人吗,还是为生活折断腰的人,忙忙碌碌,想要去感知生活当中种种变化的人?至少此时此刻的我,对于未来而言是留下来这一些诸多的猜想……我?不,应该是你,又会在未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当病疫开始集中爆发,原本高速运转的都市被动停歇下来时,看那窗外的景,走那熟悉却不在热闹街与巷时,你会发现仿佛回到一个三线城市,安静得让人不得不深思,这是我们开始冷静思考下来,回到最初身为人时应该有的思考吗?还是说欲望被禁足了,人们开始与一种名为“无聊”的病做斗争?然后时事政治不断报道人们暴躁的一面,开始尝试翻越高墙的行为,不顾他人之利做出的种种不实引导,当然这没有对错之分,人性本身就是这样的,在长期社会现实积压下突然地封控,多少让人的情绪感到不安!
可是为什么,从什么时开始我们会觉得这种行为是正常的,而从未有人在一段禁足的时期里讨论文化、讨论自我独处沉思的意义呢?
是否个体的精神活动在与现实发展里都不得不选择放弃?而与其相违背的理想蓝图只能下贱地成为现实的奴隶?
或许是如此吧,人的发展自有定性,也有它不可触碰到的天花板,可远观不可亵玩!在某个特定的时代里,人就是被动的,他的大多数发展、成长都取决于现实对他的影响,可能在很大程度上这个社会已经极少有人配得上“高贵”二字,当然这并不是说社俗的高贵,而是某种意义上独立的精神,即存在本身的意义。
只有极少数人能保持独立;保持独立是强者的特权;任何试图保持独立的人,即便是最有权力这样做的人,只要不是被迫这样去做,都证明他或许不仅是强者,而且还有无比大的胆量。他进入了一个迷宫,千百倍地增加了生活本身已具有的危险;他并非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和在哪里迷路,将变得孤立无助,被某个良心怪物撕成碎片。假如这样的人倒了霉,他的不幸将远远超出人们的理解力,人们既不会感觉到这种不幸,亦不会同情这种不幸。他不能回头!甚至不再能得到人们的同情——《时代的精神状况》
想必这也是当今社会无英雄的原因,只有更多的无名者在观望那心中的余烬,亦或是回到最开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