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忆忘父

仍然记得你去时,宛如熟睡。

护士拔去埋在你脖子上的针头时,要我用棉签按着,手背擦过你皮肤,仍是温热的。我以为,那不过是一次平常的输液拔针罢了。

然,那却是最后一次。

我们彼此最后一次触碰。

我再没有碰过你,我怕,怕那冰凉永远印在我身上,因为,你总是温暖的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社区内容提示】社区部分内容疑似由AI辅助生成,浏览时请结合常识与多方信息审慎甄别。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相关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友情链接更多精彩内容